冷雨如想明白之后轉身就朝冷家的方向走去,人已經離開了,門口的眾人也就散了。
冷月霜看著冷雨如的背影慢慢的回過頭,感激的看著越千城笑著說:“今天你又一次幫了我的忙了,謝謝王爺!
越千城沒有任何的表情看著冷月霜:“不如你來做我的私人大夫吧,這樣誰也欺負不了你,而你也可以徹徹底底的來給我解毒!
“什么?做你的私人大夫,王爺這樣的玩笑可是開不得的!崩湓滤行┎桓蚁嘈诺目粗角С堑哪槪约涸趺纯赡芙o越千城做私人大夫呢。
他以后自己還想要自己開一間醫館,這個事情自然是不可能答應了。
“是的,做我的私人大夫,你沒有聽錯,我也不是在開玩笑,而是和你認真的商量這件事情!痹角С蔷o緊盯著冷月霜說道
冷月霜嘆了一口氣,慢慢的抬起自己一雙水靈靈的眸子看著越千城:“王爺,對不起,我可能會叫你失望了,我做不了你的私人大夫,我只能夠給王爺治毒,我以后想開間醫館,怕是沒有那么多時間,呆在王爺的身邊了!
越千城臉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緒,只是淡淡的點點頭:“你好好想想,我不強求的。”說完一步步慢慢的離開了醫館,在醫館的門口頓了頓,看著木越說:“好好保護冷姑娘,要是有什么事立刻向我報告!
冷雨如氣惱的回到了冷家,這次在房里面砸碎了不少的東西,有些還是價值連城的寶貝,看得丫鬟心驚肉跳的,一直跪著不敢出聲,深怕自己惹來冷雨如的一陣毒打。
可是現在的冷雨如正在氣頭上面,看見人就想動手,于是丫鬟也跟著倒霉了,一腳被冷雨如踹到在地,幾巴掌打在了她的臉上,最后冷雨如還罵了一句:“賤人!
丫鬟不敢還手也不敢頂嘴,只是默默的收拾地上的垃圾,有些瓷器的碎片非常的鋒利,劃開了丫鬟的皮膚,血慢慢的流了出來。
冷雨如想到今天發生的事情就覺得非常的惱火,嫉妒,怨恨,所有不好的情緒一直包裹著她,她恨不得將冷月霜那張嘴臉給撕掉,還有今天越千城竟然當著眾人的面給自己難堪,而且還把自己關在醫館的外面不讓自己進去,害的自己被眾人羞辱,她一定不會放過冷月霜。
其實,大門突然被人推開,冷雨如想著的,這個時候,到底是誰進來打擾自己呢?氣惱的她自然沒有好脾氣,沒有看見來人,就直接罵了起來:“給我滾出去!
冷重沒有想到自己的女兒這么刁蠻?還沖自己罵?冷冷的質問道:“你這是在做什么?連自己的父親都敢罵了,你還反了天了!
冷雨如沒有想到來的人會是自己的父親,一下子愣住了,半晌慢慢的開口,有些害怕的說:“父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都是那個冷月霜那個小賤人給氣的!
冷重有些疑惑,詢問道:“怎么回事?你說說,月霜到底是怎么欺負你了?”
“今天風云王竟然把我關到外面,為了她。冷月霜竟然還罵我,你說,我能不生氣嗎?父親,你一定要給我討回公道啊!崩溆耆绨缱骺蓱z的樣子,可憐兮兮的說。
一雙好看的眸子,此刻充滿了憤怒。冷重心里暗暗的想著,按理說冷月霜的性子應該不會故意的和她爭吵,但是事出有因,冷雨如也不可能是故意隨便說的,看來還得等冷月霜回來之后才知道了。
冷重看著冷雨如哭哭啼啼的有些心煩意亂,于是吩咐的說:“趕緊給我把冷月霜叫回來就說是我說的,我就不相信風云王連我的面子都不給了!
下屬連忙點點頭大步跑了出去。冷月霜在越千城離開之后就繼續看診起來,忙活的不亦樂乎忽然一個高大的男人出現了自己的面前,冷月霜以為是越千城,誰知道看清楚了之后才發現原來是冷重的人。
冷月霜看著來人問道:“父親可是有什么事要吩咐嗎?”
那人給冷月霜拱了拱手說:“老爺請小姐回去!
“你跟他說我等會回去,我現在還要給人看診!崩湓滤耐O率掷锏幕睿粗侨。
“老爺說了,現在勢必要將夫人帶回去!蹦侨嗽俅握f到。
冷月霜知道眼前的人是冷重的人,如今態度這么的強硬讓自己回去,怕是沒有那么簡單的了,但是不管怎么說,現在的冷月霜仍然還沒有脫離冷家,這次她不想回去也得回去。
冷月霜深吸了一口氣,收拾好自己的東西看著來人說:“那走吧!笨磥砝渲卣易约航^對是和冷雨如有關了。
冷雨如倒是一個大麻煩,三天兩頭的給自己挑事,冷月霜被人扶上馬車,一路顛簸回到了冷府。
門口有著不少人正等著看好戲,看冷月霜出丑,她面無表情的走進了府里,無視那些人的目光和嘴臉,直接來到了書房,書房的門敞開著,似乎一直等待著自己。
冷月霜懷著一顆沉重的心,慢慢的走了進入,首先就看到了站在一旁的冷雨如,心里暗暗想著果然這件事情果然和冷雨如有關。
冷月霜斂下所有的情緒,露出一個溫和的笑來,看著冷重問道:“不知道爹爹找月霜到底因為什么事情,態度是如此的強硬,讓月霜馬不停蹄的趕了回來!
冷重冷著一張臉,冷冷的看著冷月霜:“你還有臉回來,你說冷家都是一家人,為何事情要做得這么的絕情,就算雨如做的有什么不對的地方盡管說出來就是,何必給人難堪呢,還讓風云王將她趕出來,這不是丟冷家的臉嗎?”
本來冷月霜什么都不知道的,照現在的情形看來,她大致也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從她從醫館離開之后,回到冷府就到冷重這兒告狀了,怕是還添油加醋了不少自己的壞話了吧。
“父親說這話時什么意思,難道月霜做錯了什么事情不成?”冷月霜猜都猜得出來,冷雨如是如何在冷重面前詆毀自己的,所以也裝作不明不白的糊涂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