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愉快的決定好了這件事情以后,這才讓司機(jī)掉頭往他們經(jīng)常去的飯店。
葉琛看著自己的手機(jī),靜靜的躺在桌子上。屏幕一直都是黑得,不知道為什么葉琛總是覺得,莊冉會再一次把電話給打過來。
可是已經(jīng)等了有一個小時了,電話還是沒有打過來。這個丫頭不會真的打算跟那個溫子衡去試一試吧?
等了許久,葉琛都沒有等到,但是他昨天已經(jīng)收到了一個消息,那就是對自己兩次下手的主謀已經(jīng)找到了,就是溫家的二公子溫子蕭。
這就沒有錯了,這溫家的人收了欺負(fù),溫家的人就算是都沖上來也是不為過的。
葉琛輕輕地嘆了口氣,看著墻上掛著的鐘表,時間馬上就要到了。自己已經(jīng)跟溫子寒約好了,兩人打算見上一面。
聽著溫子寒的聲音,葉琛倒是沒有察覺到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如果要是這么容易就能察覺得到的話,怕是溫子寒這么多年也算是白混了。
葉琛輕輕地嘆氣,這段時間里,自己嘆氣的次數(shù)是越來越多了,在沒有離開葉氏集團(tuán)之前,葉琛一直都不知道,什么叫做無奈。雖然他在葉家也始終都沒有辦法融入葉家,但是畢竟他可以隨意,昂著頭,也沒有敢對他說一個不字。
但是離開葉家以后,葉琛才開始發(fā)現(xiàn),有很多的事情都是讓他很無奈的。就連這一次,溫家的股票雖然在自己的手中,雖然已經(jīng)藏起來了。但是卻是掛在葉氏集團(tuán)的名下的,要是自己把這件事情說出去的話,葉氏集團(tuán)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吞并了溫家。
到了那個時候,就算是自己能回到葉家,怕是葉家也已經(jīng)支撐不下去了。
葉琛想得明白,但是現(xiàn)在卻是絲毫辦法都沒有,就算是想得再明白也沒有什么用處啊!
溫子寒坐在沙發(fā)上,一根煙接著一根煙的抽。溫子蕭自從上次回來,只是待了幾天便離開了。他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做,一直都沒能有機(jī)會多在家里待上一段時間。而且,溫子蕭自從離開了溫家以后,從來都沒從溫家?guī)ё哌^一分錢。
所以,就算是這一次葉琛找到自己的頭上,他都不能去找溫子蕭商量。他是不會管的,而且,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插手進(jìn)來了,要是葉琛沒有猜到或者是查到的話,是不會就這么來找自己的。
有了這樣的想法,溫子寒也就知道了,葉琛這一次找自己是為了什么。
他看著空落落的房間,溫子衡和溫子青都在家中,但是看起來,好像根本就沒有人一樣。
不管怎么樣,一定要知道整個事情才行,不然今天面對葉琛的時候,一個讓他不開心,葬送的就是溫家。到那個時候,就不要說溫家這個家族了,可能連他們住的房子都沒有了。
溫子寒掏出手機(jī)來,撥通了溫子衡的電話,那邊剛剛接起來,溫子寒柔聲道:“四弟,下樓來,有話要對你說。”
溫子衡連忙掛斷了電話,從樓上下來。來到了客廳的時候,他還稍稍有點膽寒,真是從來都沒有聽到溫子寒用這樣溫柔的口氣跟自己說過話,他這么反常,不會是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把?
溫子衡緩緩地坐在沙發(fā)上,看著溫子寒的臉色。說不出來是什么感覺,看起來十分的不好,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總是覺得溫子寒這是要發(fā)生什么事情似的。
“大哥找我下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說啊?”溫子衡主動跟溫子寒說話,不管他說什么,只要自己態(tài)度好一點就行了。畢竟,現(xiàn)在照顧他們兩個人生活起居的還是大哥,二哥雖然給自己出氣了,但是他不拿家里的一分錢,自然也不往家里拿錢。
溫子寒輕輕地點了點頭,這才對溫子衡緩慢的說道:“四弟把之前張雅情訂婚典禮上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一遍,還有溫子蕭這段時間都做了什么事情。”
“大哥這是要……”溫子衡有些不明白,大哥平常是從來都不會過問溫子蕭的事情的,但是這一次卻是主動問起來,一定是有問題的。
溫子蕭這兩天也只是做了兩件事情,難道這兩件事情會對溫家有什么很大的影響嗎?
溫子寒知道,還是不要瞞著溫子衡比較好。自從上一次,溫子衡對自己說出那些話以后,溫子寒就已經(jīng)回過神來了,看來自己的這個弟弟還是要好好的教育才行,不能用那么強(qiáng)硬的手段,不然會適得其反的。
溫子青就站在樓梯口,剛剛自己聽到溫子寒叫溫子衡,一定是有什么事情的。但是他沒有叫自己,說明這事情不想讓自己知道。
既然是這樣,還不如就站在這里偷聽比較好。
“四弟啊,這件事情關(guān)系到溫家的未來。要是搞不好的話,一定會讓溫家敗落不說,怕是咱們現(xiàn)在住的房子也會沒有了。”溫子寒說道這里的時候,輕輕地嘆了口氣,真是不想對溫子衡說出實話來。
不僅僅是不想讓他跟著自己緊張,畢竟溫子衡還是個孩子,要是把這樣的話說給他聽了,怕是會讓他慌張。整個人都處于一種不正常的狀態(tài),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溫子青聽到溫子寒的話,渾身一震,難道真的就這么嚴(yán)重嗎?這溫家的老宅,可是從爺爺那時候開始就住在這里的,而且,他們一直都是居住在這里,這么多年了,要是說這錢都沒了,倒是還沒有什么感覺,但是聽到溫子寒說,這房子都要沒了,不知道為什么,溫子青竟然開始心慌起來了。
“大哥,事情真的會這么嚴(yán)重嗎?”溫子衡得到了溫子寒的點頭,這才把當(dāng)時的情況一五一十的都告訴了溫子寒。
后者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救人離開的是安爺,那這件事情跟葉琛有什么關(guān)系嗎?
溫子衡看著溫子寒有些想不明白的樣子,他忽然想到一件事情,“可能是因為這件事情,我們前段時間綁架了莊冉。但是,莊冉被安爺救出來的時候,我們都已經(jīng)離開了。只是,這青幫的名號在整個京都實在是有點太出名了。說出青幫來,都知道,領(lǐng)頭的人就是三哥。”
說完,溫子衡的頭沉沉的低了下來,看來,要是葉琛不知道之前那件事情的話,應(yīng)該就是因為這件事情了。
溫子寒輕輕地嘆了口氣,還真是不知道說溫子衡點什么好。本來都已經(jīng)答應(yīng)葉琛了,只要自己辦了記者招待會,他就會放了溫子衡,而且還會把溫家的股份還回來。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溫子衡在這個時候,竟然從中作梗,竟然攪和的亂七八糟的。
“那說一說,老二這段時間都做了什么吧。”溫子寒已經(jīng)覺得,這事情不會比這件事情再糟糕了。
不管怎么說,葉琛最生氣的也就是溫子衡和溫子青兩個人綁架的事情了。
“二哥也沒有做過什么,這段時間里,只是做了兩件事情。第一個是好久之前了,他找了一些人去收拾葉琛,但是好像結(jié)果是反被葉琛收拾,而且葉琛也受傷了。第二次就是前天的事情了,二哥好像找人給莊冉的小姨送了一瓶紅酒。”
溫子衡說道這里的時候,也有些沒有底氣了。
“紅酒?是什么紅酒?”溫子寒有些緊張起來了,今天的新聞他是看過的,而且最近這兩天一直都有這么一個新聞,說莊冉中毒了。
至于是因為什么,媒體并沒有說明。
溫子衡連忙回答道:“這件事情我也不知道了,二哥只是跟我說,給莊眉送了一瓶紅酒,讓我等好消息而已。至于是不是有毒的,二哥也沒有說啊。”
溫子寒真是頭疼得很,溫子蕭的話都已經(jīng)說道這個份上了,送紅酒能有什么好戲呢?一定是紅酒里有什么東西了,就算是沒有長腦子的人也知道這其中的門門道道了。
他輕輕地嘆了口氣,對溫子衡揮了揮手,說道:“你回房去吧,這段時間都不要出門了。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葉琛一定在派人到處找你,如果要是讓他找到你了,就不要說你二哥了,就算是咱爸活過來,也沒有人能管得了那個人。”
溫子寒要比葉琛大上幾歲,也算是看著葉琛強(qiáng)起來的人。他的手段溫子寒是多多少少都知道的,以前的時候,溫子寒就已經(jīng)知道了,這個人,能不招惹,千萬不能招惹。不然,也不會這么多次,就這么跟葉琛服軟。
溫子衡知道,現(xiàn)在這里沒有自己什么事情了,不過溫子寒對自己交待的事情,還真是應(yīng)該注意才對。不管怎么說,溫家對葉琛動手的原因只有一個,就是因為溫子衡。
既然是這樣的話,自己還打不過那個安爺,家里的實力也比不過葉琛,還是不要硬碰硬比較好。這個時候可不是強(qiáng)出頭的時候了,要是強(qiáng)出頭的話,不知道后果會有多么的悲慘。溫子衡頭也不回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