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小白答應了,紀霜霜也放心了,她心里清楚,小白答應她的事從來不會反悔。
小白看了紀霜霜一眼,沒說話,就讓紀霜霜認為,它是同意了她的方法好了。最后怎么做,就是它的事了。小白的心思,紀霜霜并不清楚,她低低的說著:“小白,你現在要修煉了嗎?”
“嗯,有事再叫我,不要隨意打擾我。”小白隨口應了,便縮回了身子。它可不想和紀霜霜多說什么。
看到小白的樣子,紀霜霜也沒打擾,只是隔著衣袖撫了撫它的身子。小白在她手腕上晃了晃,懶得反抗她了。小白認為,嚇唬人這種報復,真的是太幼稚了。它絕對不會說,它一直在紀霜霜身上,所以,外界發生的事,它大部分都知道。
只是,知道是一回事,不愿意說是另外一回事。它打心底認為,紀霜霜的處事方法有問題。它認為,紀霜霜的手段真的是太柔和了。從私心來說,它還是希望紀霜霜能強硬一些,免得被人欺負了。
在小白看來,如果楊氏這么欺負它,那就不是嚇唬一次就能完事的。它肯定會想方設法讓楊氏身敗名裂。它心里清楚,這個時候,女人的名聲真的是比什么都重要。它心里清楚,如果,它真想對楊氏做什么,那倒霉的人肯定是楊氏。
可紀霜霜這里,它真是沒辦法說。畢竟,紀霜霜和紀小秋還在這里住著呢,不管怎么樣,紀霜霜肯定會考慮她們的處境。也只有確定她們的境況,她才會報復。小白心里也知道紀霜霜的難處。
所以,它這次要做什么,并不打算告訴紀霜霜。而且,這次的事,它也不打算把紀霜霜牽扯進去。
嚇唬什么的,真的是太輕松了。它才不想做這種事。它得想個更好的方法。報復人這種事,需要把人打痛了,這人才不敢報復回來。
紀霜霜摸著小白,她的心里有些心神不寧。按理說,她是該放心小白的。可有時候,她的心里難免還是會有擔心。她擔心小白會出事,會被人發現。
“小白,你答應我,不要亂來,我不想讓你出事。”紀霜霜想了想,直接說著。
本來在修煉的小白,突然聽到這句話,還以為紀霜霜是發現它想亂來了。聽完后,才覺得自己真是虛驚一場。它就說,以紀霜霜的考慮方式,肯定猜不出它想做什么。小白認真的說著:“紀霜霜,你覺得,我答應你的事會反悔嗎?麻煩你不要擔心那么多事好不好?”
它就服了,它做事向來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什么時候這么讓人不放心了?
“我什么時候不讓人放心了?你能不能不要總是擔心我?”小白就差直接出現在紀霜霜面前和她吼了。亂來什么的,它肯定不會做。它是打算報復楊氏,可它也沒傻到被人發現。報復這種事都是暗中去做的。
“我是暗中過去報復她的,又不是明著去報復她的,我又不傻。”為了不讓紀霜霜擔心,小白又說了一句。
紀霜霜沒再說話,小白都說的這么明顯了,她要是還不放心,就是不信任小白了。
沒得到紀霜霜的回答,小白知道,她算是放心了。只是,她放心了,它開始不放心了,還是早點過去報復楊氏吧,免得紀霜霜又改變主意就不好了。到了晚上,小白趁著紀霜霜和閻千緒熟睡的時候,偷偷從紀霜霜的手腕上溜溜下來。
夜深人靜正是做壞事的好時候,小白沒有驚動任何人。在紀霜霜手腕上的時候,它就知道附近的環境了。換一句話說,它自己出去也不會迷路。就算紀霜霜一個人出去可能會迷路。可小白出去不會迷路。
可以說,對于這個將軍府,小白比紀霜霜還要熟悉。
小白一路爬到了楊氏的院子里,沒有驚動任何人,它一直都是繞著有燈光的地方走的。一路避過了燈光和人的視線,到了楊氏的院子前面,它沒有立刻進去,而是盯著里面。
這個時候,將軍府的人大部分都睡著了,它可以清楚的看到,楊氏的院子里只留了一盞燈。它在外面待了一會兒,沒有聽到其他動靜,這才放心了,慢悠悠的爬了進去,它依然是繞著走的。
小白到了里面,開始找楊氏的房間。這個院子里的房間倒是挺多的。它一時間沒找到楊氏是在哪里。繞了幾個房間,才找到了。
楊氏的房間挺容易找的,在這個院子里,最好的房間就是楊氏睡的地方。
小白想了想,先是爬到了楊氏的床榻上面,盯著楊氏看了幾眼,確定自己沒找錯人后,這才起身下去了。它當然不會輕易放過楊氏。它找到一個侍女,把人送到了楊氏床榻后,招來一條有催情毒性的蛇,讓蛇在兩人身上都咬了一口,吩咐蛇先離開。
它心里清楚,這個時代對女人很不好。這種事真要傳開了,楊氏就自顧不暇了。別說楊氏是和一個女人在一起就不影響什么了。就是和女人在一起,影響才最大呢。
小白知道,這個時候,是有龍陽之好的。既然男子和男子之間能做,傳出去就是丑聞。那女子和女子之間也能做,傳出去更是丑聞了。
抱著這樣的念頭,小白冷眼看著床上的兩人開始起反應,互相撫摸。它的眼神一直很冷淡,是那種無動于衷的漠然。
在小白眼里,楊氏不是什么好人,她院子里的侍女肯定也不是好人。有什么樣的主子,就有什么樣的奴才。這句話小白還是知道的。
小白一點也不擔心楊氏會清醒過來,那條蛇的毒性它比誰都清楚,咬的多重,它心里也是有分寸的。自然知道,不管發生什么,楊氏和侍女都不會有任何反應。它心里還認為,是不是有些便宜楊氏了。
它自己可是一條沒有伴侶的蛇,給楊氏找了個伴,它當然認為是便宜楊氏了。小白要是有眉毛的話,它大概是皺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