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墨白一臉驚喜地看著兒子,果然是他親兒子啊!關鍵時刻就是給力。
慕容余姚則是一臉尷尬,連忙說:“俊賢,不要胡說,小孩子不可以說這些。”
“為什么不可以親親,吵架了不是都要親親才能和好嗎?你們不是也很喜歡親我。就親一下嘛,就一下,媽媽,你就讓爸爸親一下。”曾俊賢滾在慕容余姚的懷里不斷撒嬌。
“俊賢。”慕容余姚被兒子纏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曾墨白笑著說:“你就聽俊賢的,我就親一下,臉頰就好了。何必因為這種小事情,而讓孩子失望呢。”
“你?”慕容余姚蹬他。
曾墨白趕緊湊過去,趁她不注意,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耶,爸爸媽媽和好了,爸爸媽媽和好了。”曾俊賢高興地跳起來,一邊跳還一邊鼓起小手掌。
慕容余姚簡直被這對父子弄得毫無招架之力,只能幽怨地看著自己兒子。
他到底是不是她生的呀,簡直就是她的魔障。
“媽媽,你可不能再生氣了。”曾俊賢高興過后,又用兩只小手,將慕容余姚的嘴角往上挑,讓她露出笑容來。
慕容余姚輕嘆口氣,她可真是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好了好了,我不生氣,不生氣了。”
“我去玩了。”曾俊賢一聽媽媽跟他保證,再也不生氣了,便一扭小屁股跑去玩了。
慕容余姚輕嘆口氣。
曾墨白笑著說:“看來我知道用什么方法留住你了,能留住你的也只有俊賢了。”
“你別以為被兒子這么鬧一通,我就忘了剛才的事。剛才的事情你還沒有跟我說呢,你到底知道什么?”慕容余姚問。
曾墨白扶額,嘆息一聲道:“你怎么還記得這件事情。”
慕容余姚得意說:“我的記性可是很好的,你別想糊弄我,最好跟我說實話。”
曾墨白看著她似笑非笑地說:“你記性很好還會忘了我和兒子呀!”
慕容余姚:“……”
這個人,可真是太過分了,怎么總往別人痛腳上踩。
“你過不過分啊!”慕容余姚又生氣地說。
曾墨白看她生氣了,便不敢再跟她繼續開玩笑,只好說:“好好好,我不說了,我告訴你行了吧!”
“你說。”
“其實……我說了你先不要生氣,其實我在寧岳峰身邊安排了一個人。”曾墨白說。
“安排一個人?”慕容余姚蹙眉,沒聽懂什么意思。
曾墨白只好詳細解釋說:“就是安排了一個女人,還記得上一次去度假山莊的事嗎?寧岳峰在那里認識了一個女人,那個女人是我特意安排,讓她接近寧岳峰的。當然,如果寧岳峰夠堅定的話,那個女人就算有再大的本事,也不能夠做什么的。可是事實卻是,那個女人不斷被寧岳峰從那個山莊里帶出來,現在還是寧岳峰代課學校的學生。寧岳峰是不是對那份工作十分熱情?因為可以每天和那個女學生見面啊!而且,他還讓那個女學生做了他的助理。”
“曾墨白,你太過分了。”慕容余姚生氣地站起來怒道。
曾墨白也站起來,不過卻看著她堅定地說:“我承認我這樣做是有些過分,甚至卑鄙無恥。可是那又怎么樣?我只不過是為了你,為了讓你可以心安理得地回到我身邊。行軍打仗還需要三十六計呢,更何況愛情。你不愿意離開他,是覺得怕對不起他。那我就讓他先對不起你,這樣你就不會有愧疚之心了。再說你氣我設計他,可是如果他意志夠堅定,足夠愛你的話,不管我怎么設計他都不會上當吧!最終的決定權,不是還在他手上嘛。”
慕容余姚:“……”
曾墨白的話,她竟無言以對。
“就算你說的有道理,那你也不能……讓一個女人蓄意去接近他。那個女人到底是什么人,你這樣就是對他的欺騙。”慕容余姚無言以對,只好又指責。
曾墨白輕笑說:“放心,我當然不會讓什么隨便的女人去接近他。萬一他知道真相,還不是會離開那個女人,死纏爛打地纏著你。那個女人本來就是他學校里的學生,是個才貌雙全的高材生,配他完全配得上。”
“不管怎么樣,你這樣都很過分。還有,原來你上次帶我去度假山莊,是早有預謀。目的就是設計寧岳峰,故意演戲給我看。”慕容余姚又想到這一點,不禁生氣道。
曾墨白既然說到這個份上,也沒有必要隱瞞她,說:“是,我是承認我有那個心思。可是如果寧岳峰不肯去,我能有什么辦法,綁著他去嗎?說到底,還是那句話,最終的選擇權在他手里。”
“我不跟你說了,簡直說不通。”
“不是說不通,而是我說的有道理,你無法反駁。不過余姚,這件事情你不要告訴他,要怎么決定是要看他自己的內心。如果你跟他說出真相,他勢必要跟那個女孩劃清關系,可是那個女孩是真心喜歡他,你這樣做對那個女孩也不公平。”
“但是欺騙他就是對他公平嗎?”
“公不公平不是你決定的,更不是我,而是看寧岳峰自己的選擇。”
慕容余姚:“……”
她煩躁地站起來,心里不禁憋悶至極。
她也不知道為什么憋悶,是因為她明知道寧岳峰在被欺騙,卻還選擇不告訴他真相。還是寧岳峰居然隱瞞她,偷偷地跟另一個女孩交往。
那他們之間的感情算什么。
她因為怕對不起他而苦苦掙扎,不惜傷害曾墨白和她的兒子,可是他卻在對別的女孩用心。
“我先回去了。”慕容余姚站起來,喃喃道。
曾墨白看她一臉失魂落魄地模樣,明顯就心情不好,但是又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她。
不過也沒有阻止她回去,站起來說:“我送你吧!”
慕容余姚看了看他,也沒有拒絕,點點頭轉身往外走。
曾墨白連忙拿上外套和車鑰匙跟著她出門,沒有叫司機,而是司機開車送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