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你不用管我,我自己有我自己的想法。”慕容余姚聽到曾墨白問她,馬上說道。
曾墨白笑了笑,果然沒有再說什么了。
反倒慕容余姚詫異地看著他:“你就真不問了?”
“你不是說不讓我問了嗎?”曾墨白挑眉。
慕容余姚抿唇。
她不讓他問他就不問了嗎?還真是奇怪,他什么時候這么聽話了。
而且關(guān)于她工作的事情,不光曾墨白問過,她的父親慕容正斌還有妹妹慕容薇洛也都問過。就連寧岳峰都問過她很多次,但是她真的不想去哪家公司就職,所以才一直延誤下來。
當(dāng)然,在外界看來,她是慕容家的大小姐。去不去公司上班都無所謂,反正又不愁吃不愁喝,可以坐享其成地享受。
她想,就連她父親和妹妹都是這種想法吧!
雖然寧岳峰沒有明說,但是也隱約暗示過她。如果真的不想上班也無所謂,他可以養(yǎng)她一輩子。
但是其實(shí),她是有自己的想法和決定。只是這個想法還不成熟,還沒有落到實(shí)處,她才不愿意說出來。
“讓你不要問你就不問了,這么聽話我還真不適應(yīng)。”慕容余姚嘟囔說。
曾墨白輕笑不語。
經(jīng)理很快敲門進(jìn)來,跟曾墨白稟報。說晚上有一個宴會需要他出席,問他去不去。
曾墨白想了想說:“去吧!你幫我安排,我和慕容助理一起去。”
“好的。”經(jīng)理馬上點(diǎn)頭離開。
慕容余姚問“什么宴會?”
曾墨白說:“應(yīng)該就是B市的商業(yè)宴會,反正我們晚上也沒事,就一起出席吧!”
慕容余姚點(diǎn)頭,她是無所謂。去參加宴會也好,省的晚上跟曾墨白兩個人一起吃飯,他又會說一些讓她尷尬的話。
不過出席宴會也要有出席宴會的衣服。
慕容余姚想了想自己隨身帶的衣服,都是休閑裝。
畢竟她以為過來這里主要就是帶孩子,誰帶孩子還會穿的那么正式,肯定是怎么舒服怎么來。
正發(fā)愁呢,公司里的秘書突然敲門進(jìn)來,送來了幾套衣服對慕容余姚說:“慕容助理,您看看這幾套衣服有沒有喜歡的,沒有喜歡的我再讓人送幾套過來。”
“呃,很好,都不錯,我都喜歡。”慕容余姚看了看,都是適合她的風(fēng)格,便連忙道謝。
秘書笑了笑,便將這些衣服放下走了。
慕容余姚馬上轉(zhuǎn)過身看向曾墨白說:“這些都是你讓他們安排的?”
曾墨白靠在椅子上,仰著頭面帶笑容地看著她說:“喜歡嗎?知道你沒有帶正式的衣服過來,所以才讓他們準(zhǔn)備。”
“喜歡,你準(zhǔn)備的能不喜歡嘛。”慕容余姚說。
曾墨白看著她嬌嗔地模樣,心里癢癢的,恨不得撲上去抱著她狠狠地親一通,才能表達(dá)自己內(nèi)心的激動。
不過他想,如果他這樣做的話,慕容余姚肯定會生氣。
之前做了那么多,也都要前功盡棄。
所以即便是他心里心癢難耐,也極力壓抑著,面帶微笑地看著她。
雖然不能做什么,連摸一下都不能,卻用眼神幾乎將她包含在眼里。
入夜。
兩人一起前往宴會。
他們到的時候,宴會已經(jīng)來了不少人。
知道曾墨白也來了,很多人高興地不得了,過來跟曾墨白寒暄打招呼。
慕容余姚就一直面帶微笑地站在他身邊,跟那些人寒暄。
“噫,這不是……。”其中一個男人看到慕容余姚,面帶驚訝地叫道。
不過話還沒說完,便被曾墨白打斷說:“現(xiàn)在是我的助理,慕容助理。”
“哦,呵呵,原來是這樣,幸會幸會,多年未見,還是一樣漂亮。”那人笑著對慕容余姚說。
慕容余姚蹙眉。
她知道這個人一定認(rèn)識她,而且知道她和曾墨白的關(guān)系。這種別人認(rèn)識自己,自己卻并不認(rèn)識別人的感覺可真不好受。
以前在國外還好,現(xiàn)在回到國內(nèi),卻要經(jīng)常面對這種事。
幸好,這些人都是人精。
看到曾墨白不想多說,也就不敢再隨意跟慕容余姚打招呼,而是跟曾墨白寒暄。
只是曾墨白跟這些人聊得事情,慕容余姚也聽不懂,而且也不想聽。
于是,便對曾墨白說:“你們慢聊,我去那邊轉(zhuǎn)轉(zhuǎn),吃些東西。”
曾墨白點(diǎn)頭,又輕聲說:“別走太遠(yuǎn),有事情打我電話。”
“恩,放心吧!”慕容余姚點(diǎn)頭。
她一個人到了擺放美食的地方,拿著盤子開始夾一些自己喜歡吃的。
這種宴會,美食自然琳瑯滿目各種各樣都有。
不過真正吃的卻沒有多少人,畢竟來這里的人都是大人物。想要的都是接下來的項(xiàng)目和訂單,對于吃這種事情并不熱衷。
慕容余姚過去的時候,也只有一個女孩跟她一樣,肆無忌憚地在吃東西。
慕容余姚一看,居然還是自己認(rèn)識的人。
“朱小姐,真是有緣,我們又見面了。”慕容余姚笑著道。
朱顏一愣,抬起頭看到她,也是驚訝了一下。
隨后又立刻一臉驚喜地問:“你來了,那奇少來了嗎?”
慕容余姚搖頭說:“他沒來,我跟他叔叔來的。只是沒想到,朱小姐居然也在這里。”
“我就是過來蹭吃蹭喝而已,還以為能遇到奇少呢。”朱顏嘆息道。
慕容余姚笑了笑說:“你想見他,去找他就行了,何必還想著這樣偶遇。”
朱顏撇嘴道:“我跟他的合作都結(jié)束了,我怎么去找他。我找他,他也要肯見我啊!肯定不愿意見我的,我找也是白找,自找沒趣。”
慕容余姚訕笑:“既然你知道這樣,那你還……。”
“還喜歡他?”
慕容余姚輕笑不語,算是默認(rèn)了朱顏的話。
朱顏哼笑說:“就算他拒絕我,也抵擋不住我喜歡他呀!你說他長得帥嗎?那么帥,又有才華,而且家世又好,被這樣的人拒絕不是很正常的事嗎?如果我喜歡他,他就喜歡我,那才奇了怪了。越是有高難度,才越有挑戰(zhàn)。”
“可是喜歡一個不喜歡自己的人,豈不是會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