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菲揉了揉眼睛,已經(jīng)徹底清醒,看著寧岳峰臉色大變地樣子,抿著嘴輕笑說:“寧教授,你這么驚慌失措,該不會以為我會趁你喝醉對你做什么吧!”
寧岳峰的臉色漲紅。
方菲笑著說:“寧教授你放心好了,我還沒有那么過分。我們什么都沒發(fā)生,只是你昨天晚上喝醉了。又吐了一身,我過來照顧你而已。放心吧!只是給你脫了衣服,擦了擦臉,別的什么都沒做。我連把你弄上床的力氣都沒有,還能做什么呀!昨天晚上怕你夜里還有事情,所以就只能留下來照顧你,趴在這里睡著了。你看,我的衣服都是好好的。”
寧岳峰臉紅,尷尬地說:“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別誤會。”
他好歹也是一個男人,卻要個女人來解釋這種事情,實在是有些太尷尬。
方菲說:“寧教授,你不用解釋,我明白的。放心吧!我們之間沒問題。既然你醒了,那我就走了,不打擾寧教授休息。”
“昨晚多謝你照顧我。”寧岳峰又馬上站起來道。
一站起來身上的毯子就掉了,才讓想起自己上身沒穿衣服,只好又趕緊撿起毯子裹住身體。
方菲笑了笑就離開了。
等方菲走后,他才松了口氣。
連忙去浴室里洗了個澡清醒清醒,頭還有些疼。但是也沒忘記慕容余姚,連忙拿出手機打給慕容余姚,可是慕容余姚那邊卻是已關機。
他皺眉,知道慕容余姚是生他的氣了。
也是,昨天結(jié)束后他應該打電話跟慕容余姚解釋的。或者去找她說個清楚,但是卻一晚上沒有音訊,要是換成是他也會生氣。
“寧教授,我們今天回去吧!”有人過來敲門,開門后便對他說。
寧岳峰點頭,今天下午還有一場演講,的確是要回去了。
至于解釋的事情,等他所有的演講結(jié)束后,再來找她解釋吧!
回去的路上,幾個人笑著調(diào)侃這里的休閑如何。
有一個副主任笑著對寧岳峰說:“寧教授,您可真是艷福不淺啊!昨天那位方小姐好好地照顧您了吧!本來我們是想留一個人照顧您的,但是方小姐說,她會好好照顧您,就讓我們都走了。難得這么有情有義,真是艷福不淺。”
寧岳峰皺眉,他對這個副主任可真是一點好感都沒有。
但是有賴于他聯(lián)絡和學校的事情,而且作為一個文人,他也不想將喜惡表現(xiàn)的太過明顯,不然顯得素質(zhì)太低。
只能沉著臉說:“您說笑了,她只不過是照顧了一下我,并沒有什么。”
“怎么沒什么,她為了你可是連自己的工作都丟了。”副主任道。
“什么?她工作丟了?怎么會。”寧岳峰驚訝。
副主任詫異地看著他說:“難道寧教授不知道嗎?她就沒跟寧教授提什么要求?不可能呀!為了寧教授她連工作都丟了,怎么可能什么要求都不提。”
“你先跟我說說她是怎么丟的工作,到底怎么回事?”寧岳峰皺著眉頭道。
他向來是個不喜歡欠人人情的人,更何況是這樣一個只有一面之緣的女孩。
副主任笑著道:“哎呀,沒想到還真的有這樣癡情的女子,難得難得啊!寧教授,你可真是艷福不淺,看來,她是對寧教授動了真感情。你們彼此留了聯(lián)系方式吧!你自己親自問她就行了,說不定,她正當著寧教授問她呢。”
“她沒有給我她的聯(lián)系方式,我自然也不會給她我的聯(lián)系方式。你還是告訴我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寧岳峰皺著眉頭說。
“啊?”副主任驚訝出聲,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寧岳峰。
過了一會,他看到寧岳峰依舊眉頭緊鎖,完全沒有一點撒謊的樣子。便輕嘆一聲搖搖頭說:“這還真是奇怪,你說那個女孩子圖什么。為了你連工作都丟了,卻還不跟你要聯(lián)系方式,甚至讓你知都不知道。其實,我們也是昨天才知道愜意山莊的規(guī)矩,原來里面的女孩子們是不能跟客人出去的。這也是為了保護女孩子們的安全,但是昨天那位方小姐,為了照顧你,直接跟經(jīng)理說她要辭職,這才帶著你離開。我們都還以為,你一定會將她帶走,沒想到就看到你一個人。嘖嘖嘖,這可不是為了你連工作都丟了嗎?”
寧岳峰皺眉,他怎么都沒想到,那個方菲居然會為他做到這個地步。
不過另外一個同行的人倒是說:“寧教授,你也不必太在意。那里面的女孩子,心機手段都很了得,說不定這是以退為進。”
“老趙,你說什么呢,怎么不說是我們寧教授魅力無邊。這種風花雪月的浪漫故事,向來是文人雅士的趣事啊!”副主任笑著調(diào)侃。
寧岳峰卻皺著眉頭,一句話都不說。
他有些頭痛,或許,他就不應該答應這場飯局。
鬧得慕容余姚生了氣,他還要欠下一個大人情。
也不知道那個方菲到底什么意思,為什么要那么做。又為什么不告而別,連個聯(lián)系方式都沒有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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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余姚拿著自己的手機輕嘆口氣,她關機了,所以現(xiàn)在一個電話都接不到。
她不知道寧岳峰會不會給她打電話,但是在昨天晚上本該打電話的時候?qū)幵婪鍥]有一個電話打過來。她終究忍不住跑過去偷偷看寧岳峰什么時候從愜意山莊里出來,卻看到寧岳峰喝的爛醉,被一個女人扶著。
她才知道,自己有多生氣,又有多在乎這件事。
“別想了,我打過電話問過,聽說他已經(jīng)回去了。”曾墨白看她拿著手機發(fā)呆,忍不住開口說。
慕容余姚抿唇,好一會才喃喃道:“他……以前是個很正派的人,最不喜歡的就是應酬了。這也是為什么他在國外待了那么久,都不怎么肯回國的原因。他不太喜歡國內(nèi)的一些風氣,這次要不是跟我一起回來,也不會答應國內(nèi)的講座回來的。”
“人都是會變得,沒有人會一成不變。他有改變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不能以舊眼光看待一個人。”曾墨白說。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