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余姚抿唇,簡直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幸好,曾墨白又馬上說:“你還沒吃早飯吧!我都已經準備好了,你自己去廚房里盛出來。我和俊賢都已經吃過了,等你吃好,我們到莊園里轉轉再回去。這里的空氣不錯,雖然你起的有些晚,不過也是可以呼吸道新鮮空氣的!
“好,我去吃早飯!蹦饺萦嘁φf。
馬上轉身進去,一進去便松了口氣。
她越來越覺得跟曾墨白在一起有負擔了,每一次面對他。她都會心煩意亂,心情沉重,并且有種難以言喻地負罪感。
等她吃過早飯,曾墨白也帶著曾俊賢瘋夠了。
曾俊賢又是一身的汗,曾墨白馬上讓慕容余姚拿了他的衣服給他擦了個身,又換了一套。
三個人一起到莊園里散步,這個莊園除了住的地方,也的確是有農田和魚塘,還有一片果林。
不過現在不是豐收的季節,只能在農田里看到一些當季的蔬菜。
但是對于從沒有見過這些的曾俊賢來說,也是十分稀奇的。
他不斷地指著這些農作物問曾墨白是什么,曾墨白對這些的知識也有限。只能將自己知道的告訴他,不知道的就求助地看向慕容余姚。
慕容余姚也是無語,只能告訴他是什么。
而曾俊賢簡直就像個十萬個為什么,知道是什么后,還要問一句為什么。
為什么會長這樣?
為什么會是這個顏色?
為什么不能生著吃?
為什么這么丑。
一連串的問題問下來,慕容余姚和曾墨白覺得腦袋都大了。
終于,好不容易曾俊賢走累了。
被曾墨白抱著,老老實實地趴在他肩頭睡著,兩人的耳邊這才清凈許多。
慕容余姚拿了件毯子給他蓋上,對曾墨白問:“累嗎?我們先回去吧!你這樣抱著他太辛苦了!
“沒事,他才多重。難得我們出來走走,再散散步吧!”曾墨白說。
慕容余姚想到剛才被兒子連續逼問為什么,不禁苦笑說:“他之前也是這樣嗎?我發現他最近性格開朗了許多,是之前就這樣,還是最近變得特別活潑。”
曾墨白想了想說:“應該是最近特別活潑吧!以前不是這樣的,以前他沒有跟我生活在一起。但是我去看他,他也是很嚴肅的樣子。一點都不像個孩子,我以為他就是這樣,現在看來還是我錯了。他是因為沒有爸爸媽媽在身邊,才會那么嚴肅,F在有我們在他身邊,自然就恢復成小孩子的狀態了!
“是我們虧欠他!蹦饺萦嘁φf。
曾墨白看著她道:“可是我們還有時間來得及補償他,我們有很多時間!
慕容余姚知道他又是暗示那件事情,不由得低下頭說:“先不說這些了,我們還是回去吧!他這樣睡,也未必舒服!
說完,抬起頭準備轉身離開。
可是還沒轉身的時候,不經意地往前一瞥,居然看到一個熟悉的人。
慕容余姚立刻愣了,怔怔地看著那群人中的某一個人。
那個昨天還跟她說不會回平江市的人,現在居然在這里出現了。
曾墨白看到她發愣,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自然也看到了那個人。
不過曾墨白卻沒有任何意外,輕笑著道:“原來寧教授也在這里,你們約好了嗎?不過他好像沒看到你,是不知道你在這里,還是故意的。”
“他們這是要去哪里?”慕容余姚看到寧岳峰跟那群人走進了一棟五層高樓。
這棟樓一看就不是別墅住宿區,反倒像是酒店會所之類的地方。只是沒有寫名字,只寫了個“愜意山莊”四個字。
“很明顯,他們去了愜意山莊。”曾墨白說。
“愜意山莊是什么地方?”慕容余姚蹙眉。
曾墨白抿了抿唇,沉默不語。
慕容余姚連忙轉過頭看向他。
曾墨白嘆息道:“我覺得,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這個農莊是我一個朋友開的,就是大家平時休閑娛樂的地方。有各種各樣的休閑娛樂方式,你也知道的,不過都是正規的。我來過幾次,不過唯獨那個愜意山莊不太喜歡,我一直不是很喜歡應酬,更不愿意身邊有太多的鶯鶯燕燕。所以他們也都很清楚,一般到這里來,就是吃吃農家菜,釣釣魚,很少在里面。”
“你的意思是里面……!
“你沒看到他身邊還有那么多人嗎?想來也不是他愿意,應該也是被逼無奈,被別人硬拉著過去吧!”曾墨白說。
慕容余姚咬唇,馬上拿出手機打給寧岳峰。
不過打第一遍沒人接聽,打第二遍的時候寧岳峰才接通。
但是卻像是故意壓低聲音似得,對慕容余姚道:“余姚,我這邊有點事,不方便接電話,回頭再聊。”
“你有什么事情不方便接電話,你……!蹦饺萦嘁υ掃沒說完,寧岳峰就將電話掛了。
慕容余姚皺眉,拿著手機咬牙。
曾墨白輕笑說:“怎么,他現在不方便接電話嗎?也是,里面的女人可不是普通的陪酒女。他應該,不好意思在那些女人面前太丟面子的!
“我要去找他,我要找他當面問清楚。”慕容余姚咬牙說。
曾墨白連忙一只手拉住她,道:“等等,你進不去的,你不是會員,又沒有人帶著,根本沒辦法進這里。”
慕容余姚轉過身看向他道:“那你能進得去吧!你應該是會員。”
“我是,可是我抱著孩子怎么能進那種地方。”曾墨白輕輕地拍了拍兒子的背說。
慕容余姚皺眉,也是,帶著俊賢怎么好進那種地方。
曾墨白看著她為難又傷心地樣子,想了想說:“我們先把俊賢送回去,我找人看著他,我帶你進去。不過你要跟我保證,你進去后不要胡鬧,有什么事情好好說。”
“你放心,我不是無理取鬧的人,寧岳峰也不是,我們會理智地交談的。而且……如果我真的看到了什么不該看到的,跟他鬧起來,這也不正是你想看到的嗎?”慕容余姚苦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