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余姚生氣地和寧岳峰離開,等他們離開后,寧岳峰還勸她:“余姚,你太沖動了,不該這么沖動的。畢竟孩子是無辜的,你連聲招呼都沒跟他打,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哭鬧。”
“寧岳峰,我這可都是為了你,你怎么還替他說話。”慕容余姚生氣道。
她簡直都要氣死了,還不都是因為她,她才會這么沖動。
他倒好,不說安慰自己,不說感動不已。居然還在這里說風(fēng)涼話,根本就是故意惹她生氣。
寧岳峰嘆息說:“我不是在為他說話,我只是覺得孩子可憐,孩子是無辜的。他那么喜歡你,你卻連聲招呼都不跟他打就走了,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哭。”
慕容余姚難過地低下頭,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好一會,才哽咽說:“是,他可憐,他是可憐。他的媽媽不是個好媽媽,沒有盡到做母親的責(zé)任。可是我就不可憐了嗎?平白無故地跑出來個兒子,就要讓我盡責(zé)任,我卻連一點記憶都沒有,難道我就不是可憐人?”
“余姚。”
“好了岳峰,你別說了,我知道你要說,我是成年人,應(yīng)該有更成熟的思想。我知道,這些大道理我都知道。可是知道是一回事,做到又是一回事。岳峰,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為什么就要那么難。”慕容余姚煩躁地道。
寧岳峰看著她,良久才低沉著聲音說:“余姚,你真的覺得跟我在一起難嗎?是因為曾墨白的話影響到了你嗎?”
慕容余姚:“……”
“沒有,他的話怎么可能影響到我。”慕容余姚急切地否認。
寧岳峰苦笑,她不知道。她越是這樣急切地否認,眼神越是慌亂,他越是能從這其中看護什么。
“余姚,他果然還是影響到了你。是因為他的話,還是因為他的人?”
“岳峰,你不要再無理取鬧了好不好。我說沒有就沒有,你為什么非要逼我承認?”慕容余姚發(fā)火道。
寧岳峰目光沉沉地看著她,不說話了,可是那眼神卻讓人更加不好受。
慕容余姚生氣地一跺腳說:“我看你就是故意沒事找事,故意想要跟我吵架。好,你覺得他對我有影響,那就對我有影響吧!你是不是因此要跟我分手?跟我說這些,不就是這個目的嗎?寧岳峰,你想跟我分手你就直說,不用拐彎抹角說出這么多話,故意誣陷我變了心。”
“余姚,你知道我沒有。”
“你沒有為什么要這么問?”
“我……我只是想確定你的心思。”寧岳峰垂下頭,苦澀地道。
慕容余姚心一痛,立刻上前緊緊地抱住他說:“我沒有什么心思好讓你確定的,我的心思就是這樣。我對你的心從來沒有變過,也沒有因為任何人任何事而有任何的轉(zhuǎn)移。你不要再來確認了,我本來就很累,你這樣只會讓我更累。”
“余姚,對不起。”寧岳峰跟她道歉。
慕容余姚突然被抽干了所有力氣似得,嘆了口氣,無奈地說:“好了,你別跟我道歉,我不生氣。我們就不要吵架了,事情本來就多,我們再這樣爭吵,只會讓事情更復(fù)雜。”
“好,我不跟你吵了,以后都不跟你吵了。”寧岳峰保證。
慕容余姚這才松了口氣,揉了揉額頭說:“那我們先回去吧!我要先休息休息,讓腦子清醒一些。才能好好想想該怎么解決這些事,岳峰,我真的……心好亂,如果只是曾墨白的話,我不記得他,我也不記得愛他的事情,我可以毫不猶豫地跟他說,不要再糾纏我了,我們徹底沒有可能。但是有俊賢在,這件事就沒有那么容易撇的清。”
“余姚,即便是沒有俊賢,你們之間也有可能……也有可能沒有那么容易撇的請。”寧岳峰想了想,還是決定將那件事告訴她。
雖然這件事情從他嘴里說出來很奇怪,但是他不想讓她成為最后一個知道的人。
“岳峰,你什么意思?”慕容余姚蹙眉。
寧岳峰說:“余姚,你聽了這件事一定要保持冷靜,先不要激動。我也是才剛剛知道的,或許他是沒辦法告訴你,所以才想通過我的口跟你說。余姚,你和曾墨白之間……你們的婚姻關(guān)系并沒有結(jié)束,你們以及存在著婚姻關(guān)系,也就是說,你們并沒有離婚,還是夫妻。”
“什么?不可能,怎么可能。”慕容余姚叫起來。
寧岳峰說:“一開始我也不相信,但是我看過你們的結(jié)婚證,的確是這樣的。”
“我跟他不是早就離婚了嗎?而且我后來還跟時臣寒……。”
“是,這些都是事實。不過我看過結(jié)婚證上的結(jié)婚日期,你們是后來跟時臣寒離婚后不久結(jié)的婚,推算時間,那個時候應(yīng)該已經(jīng)有了孩子。所以如果你們是因為這個原因結(jié)婚,也不難解釋。”
“不可能,怎么可能會有這種事情,我不能接受,不能接受。”慕容余姚喃喃道。
寧岳峰摟著她的肩說:“我知道你一時接受不了這件事,不過這的確是事實。我想曾墨白怎么也不會愚蠢到,拿著一本假的結(jié)婚證書來騙我。但是具體的事情,我們還是先自己去查查怎么辦才行。而在此之前,我和你……恐怕要保持一定距離,否則的話到時候落人把柄,于你于我都不利。”
慕容余姚一怔,猛地抬起頭看向他。
寧岳峰苦笑說:“如果你跟他沒有婚姻關(guān)系,我是一定不會對你放手的。我愛你,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但是現(xiàn)在……你們之間存在著婚姻關(guān)系,如果我還和你在一起,那么我就真的成了名副其實地第三者。而你,也要背負上婚內(nèi)出軌的惡名。不光是我們,就連我們的家族都要背負上罵名,這是我們都不想看到的。”
慕容余姚苦笑,喃喃說:“現(xiàn)在我明白了,為什么他那么輕易就讓我們離開。還直接趕我走,讓我跟你離開。原來,他是早就料到,即便是我們離開也不能怎么樣,還是早晚要分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