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小姐回國了?”吳執接到電話也很詫異,驚訝道。
曾墨白沉沉地“恩”了一聲說:“今天我們遇到了,不過……她對我,就像陌生人一樣。”
吳執尷尬地抽了抽嘴角,他也是看著他們家曾先生和慕容余姚的感情史一路走過來的人。對于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恩怨糾紛,真的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曾先生,我覺得,她應該是為了慕容薇洛和時臣寒的婚事回來。您忘了,兩天后,便是兩人的婚禮。她作為慕容家的長女,慕容薇洛的姐姐,理應回來參加婚禮的。”吳執說。
曾墨白蹙眉,是呀,他怎么忘了這件事。
還有兩天,就是時臣寒和慕容薇洛的婚禮。這件事在平江市炒的沸沸揚揚,幾乎人盡皆知。
不過他跟時臣寒和慕容家的關系,所以這件事倒是也沒有多少人敢在他面前提起。但是,各大報紙雜志也有刊登,并不妨礙他知道這件事。只是請帖應該早就發出去了,而他沒有收到。
當然,如果是在之前,他是根本不想參加的。即便是送來了,他也不會去。
但是現在……。
“你想辦法幫我弄張請帖,我也要參加婚禮。”曾墨白說。
吳執無語地抽了抽嘴角,無語地暗想。時臣寒和慕容薇洛的婚禮,你去參加干什么,這不是沒事找事嘛。大家雖然生活在同一個城市,可是真的是沒有必要交集的兩方人啊!
難道說,是為了慕容余姚?
“曾先生,去婚禮上不太合適吧!萬一發生爭執,恐怕……。”
毀了人家的婚禮,可是要遭雷劈的。
而且就慕容薇洛那個性格,如果婚禮被他們家曾先生給毀了,恐怕要鬧翻天去。
曾墨白哼笑道:“誰說我要毀婚禮,我只不過是去祝賀而已,不可以嗎?時臣寒怎么說也是我發小,我去祝賀不為過。還有跟慕容家,這兩年關系也緩和了。至于之前的恩怨,老爺子臨死前也說過,不管再多的恩怨他一死,都要帶進棺材里。而且之前老爺子的葬禮上,慕容正斌也來送過花,他女兒的婚禮,我理應過去參加。”
吳執心想,這喪禮和婚禮能混為一談嗎?而且人家都沒有主動給請帖,難道還要讓他去要嗎?
“這請帖……。”
“你想辦法弄一張,我相信你可以的。”曾墨白說。
吳執無語地在心里流淚,他真是太感謝他們家曾先生的信任了。
“好吧,我明天送到您手中。”
“好。”曾墨白打完電話掛斷,嘴角勾了勾,哼出一聲冷笑。
吳執掛完電話卻是滿臉愁容,讓他去弄一張請帖不難。可是他就怕出事,最近他們公司正跟國外的一家公司有合作意向,如果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事,有可能會影響兩家公司的合作。
畢竟沒有哪一家公司,愿意和一個思想不成熟的公司老板合作的。
又不是中二少年,如果為了感情的事情去毀了人家婚禮。怎么看,都不像是成熟的舉動。
不過曾先生都這么吩咐了,他也只好遵從。
趕緊去找人弄了一張請帖,打算明天早晨給他。
而曾墨白給吳執打了電話,又給形象設計師打了個電話,讓她給自己配一套衣服出來。并且,將曾俊賢的尺碼報給她,也讓她弄一套童裝。
“貝兒會去你哪里,到時候讓她跟你交流吧!”曾墨白說。
掛了電話,又突然想起貝兒之前還被他丟在路上的事呢。于是趕緊給貝兒打電話,詢問貝兒現在在哪里。
貝兒接了電話后苦笑說:“已經回來了,在我自己家。墨白哥哥,有事嗎?”
曾墨白歉疚道:“貝兒,對不起。”
貝兒連忙說:“沒關系的墨白哥哥,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你當時也是心情不好,而且當時我也的確是要換一身衣服的。所以我不怪你,你千萬不要內疚。”
“貝兒,謝謝你這么寬宏大量。后天你有沒有事情,如果沒有什么事情的話,我想讓你跟我去參加一個婚禮。”曾墨白又說。
貝兒一聽,哪里有不答應的道理。立刻激動道:“當然有時間,墨白哥哥說的事情,我什么時候都有時間的。”
“好,你去找……。”曾墨白讓她去找那個形象設計師,好好打扮自己。
貝兒高興不已,立刻道謝。之前被曾墨白丟在半路上的怨氣,也就徹底消散了。
兩天后。
時臣寒和慕容薇洛的婚禮,自然是萬眾矚目。
不過當初時臣寒和慕容余姚也辦過一場萬眾矚目的婚禮,現在又跟妹妹結婚,其實很多人,心底里還都是抱著看好戲的心態的。
只是慕容薇洛這個人,脾氣太大太嚇人。即便是大家心里面吐槽,表面上卻不敢表露出半點情緒,否則非被她整死。
而且這次婚禮,最讓大家意外的是,慕容余姚也回來了。
并且,先一步比賓客們早到現場。和時臣寒還有慕容薇洛談笑風生,絲毫看不出任何的不快。
最重要的是她身邊也站著一個長相英俊斯文的男人,據介紹,還是他的男朋友。
大家想要看笑話的心,自然也都放下了。看四個人的狀態,應該是絲毫不介意過去的事。當事人都不介意,一群吃瓜群眾自然也就不好再起勁。
可是曾墨白的到來,還是驚呆了一眾人。
時臣寒和慕容薇洛的婚禮,和之前慕容余姚的是不一樣的。不是在酒店里舉辦,而是選在了一個大的莊園,舉辦的是西式婚禮。
先在草地上宣誓,彼此交換戒指,等草地上的婚禮結束后。再去旁邊的酒店用餐,然后再去度蜜月。
所以來這里看新人宣誓的大多數都是很親近的人,一般的人也都是直接會請到酒店里直接用餐。曾墨白的到來,簡直讓很多人措手不及。全都錯愕地看著他,不明白他為什么會過來。
其實不光他們不明白,時臣寒和慕容薇洛也很想不通。
請帖是兩人一起寫的,根本就沒有給曾墨白送請帖,沒有請帖他怎么能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