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臣寒最近精神恍惚,身體仿佛出了問題,一點精神都提不起來。
一開始,他還以為自己有了什么毛病。慕容薇洛那么彪悍,別是在外面玩的太過火,染上了什么病,然后傳染給他。
所以他還特意去做了一個全身檢查,結果檢查出來什么毛病都沒有。
最后醫生建議他去看看心理醫生,或許是心理上的毛病。
他才皺了皺眉,想到慕容薇洛。
是呀,肯定是心理上受到了嚴重傷害。
想想也是,一個大男人,居然被一個女人給下了藥。然后按在床上那樣這樣,不受傷害才怪。
所謂解鈴還須系鈴人,既然是慕容薇洛給他的傷害,他還要找慕容薇洛解開才行。
解開的唯一辦法,就是要找到慕容薇洛。
畢竟雖然不是很相信她說的話,但是那天她說,她是排卵期。說不定會懷孕,他是真的憂心。
或許這些天一直精神不濟,提不起任何力氣,就是因為擔憂這個才造成的。
可是他不想聯系慕容薇洛的時候,慕容薇洛就總是在他眼前晃悠。
等他想要聯系慕容薇洛,慕容薇洛卻又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無影無蹤。
他暗中派人找了好久,都沒有慕容薇洛的消息。
京城的家里也沒有消息,都說沒有見過她。
時臣寒抑郁了,晚上做夢都能從噩夢中驚醒。
夢到突然有一天,慕容薇洛出現。手里還抱著一個孩子,說是他的種。
大半夜的,又從噩夢中驚醒。
時臣寒使勁地喘著氣,在床上坐了一會,便下床去倒水喝。
“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一定要找到她。對了,余姚,或許她知道她在哪里。”時臣寒拿著水杯喃喃自語,想到慕容余姚,便下定決心見她一面。
現在想見慕容余姚方便多了,這么久曾家都沒有任何消息,像是已經徹底放下了他們的事。
所以,曾墨白的防備也沒有那么嚴格。
時臣寒讓傭人通報后,慕容余姚就讓他進去了。
看到時臣寒,慕容余姚趕緊讓人給他倒茶。
時臣寒先是盯著她的大肚子看了一會,有些恍惚。如果慕容薇洛也懷孕的話,是不是也會是這個樣子。
“你怎么了?”慕容余姚看到時臣寒發呆,連忙開口問。
時臣寒回過神,忙說:“你不要讓人忙活了,趕緊坐下。我看到你的大肚子都很擔心,會不會掉下來。”
慕容余姚:“……。”
無語地抽了抽嘴角說:“怎么可能掉下來呢,我沒事的。已經七個多月了,醫生說讓我沒事多走走,動一動,生的時候也好生一些。我的肚子還好了,不算很大,你是沒有見過更大的。”
“那也趕緊坐下吧!我看著好累啊!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托的動的。”時臣寒說。
慕容余姚只覺得好笑,不過她以前看到別的孕婦挺著大肚子,也覺得很累。可是到了自己身上,成為了自己身體的一部分,也就沒有感覺了。
當然,別人看到自己都會覺得累。就連曾墨白天天看到自己,都還憂心忡忡。
雖然她說過無數次,她不覺得太累的,還好,可是他依舊不相信。
為了不讓時臣寒有心理負擔,慕容余姚還是坐了下來。
“你今天來找我有什么事嗎?”慕容余姚問。
時臣寒輕咳一聲道:“我就是想來問問你,知不知道慕容薇洛的下落。”
“薇洛?”慕容余姚詫異。
時臣寒臉色不佳地說:“你叫的這么親熱,難道她說的都是真的,你們真的相認了?”
慕容余姚尷尬,訕訕道:“之前她來找過我,我們的確是談的很不錯。她是個不錯的女孩,沒有千金大小姐的自持高貴,對我……對我很好。”
“所以你就給她出主意,讓她……。”
“不是我出的主意,不過難道,她真的那么做了?”慕容余姚驚訝問。
時臣寒臉色黑了黑,立刻冷著臉道:“沒有,但是她說了,說是你給她出的主意。真的不是你出的嗎?如果不是你,又會是誰。”
“這個……。”慕容余姚撓了撓頭,她是真不敢說出來,是曾墨白啊!
如果說了的話,不知道時臣寒怎么憎恨曾墨白呢。本來兩人的關系就不好,搞不好會鬧得更僵。
“該不會是曾墨白吧!”時臣寒黑著臉問。
慕容余姚連忙搖頭:“不是,當然不是。”
“你不用替他掩飾,就如同他了解我一般,我也了解他。”時臣寒臉色難看地說。
慕容余姚抿了抿唇,尷尬地訕笑。
“不過你真的不知道慕容薇洛去了哪里嗎?”時臣寒又問。
慕容余姚搖頭:“我真不知道,自從那天她來找過我之后,我們就再也沒有見過面。你也知道,曾家和慕容家的關系本來就很緊張,我也不能和她經常見面,讓曾墨白為難。”
“我知道了,如果你有她的消息,麻煩你告訴我。”時臣寒道。
慕容余姚點頭,停頓片刻又問:“你這么著急找她有什么事?”
時臣寒臉色訕了訕,輕咳一聲說:“其實也沒什么,就是有些事情……有些事情想問問她而已,如果你不知道就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特別重要的事。”
慕容余姚微微勾唇,明明已經看出來他有多著急,卻還偏偏要說相反的話。
“如果你真的著急找她,我倒是想到一個人,你去問他的話,或許會有消息。”
“趙毅?”時臣寒也馬上想到。
慕容余姚點頭:“薇洛好像在平江的落腳點就是趙毅那里,你去找他,說不定能打聽到消息。”
“恩,你說的沒錯,我怎么忘了他了。余姚,謝謝你,我馬上過去找他。”時臣寒說。
說著就站起來要走,似乎很迫不及待地想要去見趙毅,打聽出慕容薇洛的下落。
慕容余姚站起來送他,時臣寒不讓。可是慕容余姚依舊堅持將他送到門口,時臣寒走的時候又看了看她的肚子說:“你一定要幸福,不然的話,我……必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