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墨白急匆匆地走進(jìn)門,慕容余姚正從浴室里出來,就被他抱了個滿懷。
慕容余姚有些呆愣,好一會才反應(yīng)過來,推開他道:“你怎么回來了?”
說好的出差一周,可是這才第四天,提前連個電話都沒有,實(shí)在是太措手不及。
“怎么,不高興我回來?”曾墨白笑著問。
慕容余姚搖頭,突然緊緊地抱住他,在他懷里蹭了蹭說:“沒有,就是覺得太驚喜了,沒想到你會提前回來。”
曾墨白捧著她的臉,認(rèn)真地吻了吻她的唇。
要不是慕容余姚呼吸不暢,曾墨白怕憋到她,依舊不舍得將她松開。
可是即便松開了,卻依舊相隔不到一厘米的距離。額頭頂著額頭,低沉著聲音深情款款道:“姚姚,我想你。”
曾墨白的一句話,如波濤洶涌地洪水,一瞬間擊垮慕容余姚心中的防護(hù)。一剎那,一顆心柔軟的一塌糊涂。
她緊緊地抱住曾墨白,亦低沉地道:“我也想你,很想很想。”
曾墨白再次親吻上她的臉頰,隨后輾轉(zhuǎn)反側(cè)到嘴唇。細(xì)細(xì)密密地親吻著,仿佛怎么樣都不夠。
不過最終,他還是松開她。
揉了揉她的頭發(fā),確定洗完澡后頭發(fā)已經(jīng)吹干了,才低聲說:“是不是要睡覺了,趕緊睡吧!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
慕容余姚說:“你都回來了,我怎么還能睡得著。再說,時間還早呢。我只是因?yàn)闆]事太無聊,所以才早早洗完澡準(zhǔn)備躺床上。你回來了,我就先不睡,你還有什么事情要處理?對了,先洗個澡吧!一路上風(fēng)塵仆仆,先洗個澡放松一下,我去給你放水。”
說著,慕容余姚掙開他,就要去浴室。
不過曾墨白哪里舍得讓她去給他放洗澡水,連忙攔住她道:“我自己去放,你好好坐下來休息。我可不能累到我的寶貝老婆,不然我的寶貝女兒可是要生氣。”
慕容余姚臉一紅,摸著自己的肚子?jì)舌恋溃骸澳阍趺粗朗桥畠海俊?
曾墨白笑了笑說:“我就知道是女兒,我喜歡女孩。我希望生下來,她能像你一樣漂亮。”
“可是我喜歡兒子啊!”慕容余姚道。
曾墨白挑眉:“那怎么辦,我喜歡女兒,要不,我們等生完一個,再努力第二胎。”
慕容余姚笑起來,可是想到連這一胎孩子都不一定能生的出來。她心里就難受的一抽一抽的,立刻紅了眼眶。
曾墨白蹙眉,連忙問:“姚姚,怎么了?”
“沒事,只是你回來了,太感動了而已。”慕容余姚連忙擦了擦眼睛。
曾墨白輕笑,又過來捧著她的臉親了親,然后轉(zhuǎn)身去了浴室。
不過他也沒有泡澡,匆匆地洗了澡穿好衣服出來。
看到慕容余姚坐在床上發(fā)呆,便又親了親她的額頭說:“早點(diǎn)睡吧!我還有事情要處理。”
“什么事要處理?”慕容余姚連忙問。
曾墨白沉了沉眼眸,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慕容余姚抿唇道:“你是不是都知道了?”
曾墨白一怔,眼眸沉沉地看著她。
其實(shí)慕容余姚剛才就想到了,曾墨白這么急匆匆地回來,連個招呼都不打,估計(jì)是知道自己出去的事。
這是他的房子,他對自己看護(hù)的又這么緊,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偷偷溜出去的事。
估計(jì),連他三哥那里,他都讓人秘密監(jiān)護(hù)了。
和什么人在一起,和什么人見面,他應(yīng)該都是一清二楚的。
所以在回來后看到自己,迫不及待地抱著。就足以說明,他有多害怕他一回來,自己便消失不見。
果然,她這樣問了后,曾墨白慢慢地垂下眼簾,輕嘆口氣。過了片刻,才將她抱在懷里道:“姚姚,你跟他見面都說了什么?你知道嗎,我有多害怕我一回來,你已經(jīng)不見了。”
“怎么會,我……我不是答應(yīng)過你嘛。”慕容余姚暗啞著聲音說。
說完連忙偷偷地擦了擦自己的眼角,又仰了仰頭,不敢讓他知道自己掉眼淚。
“那他見你,都是跟你說了什么?”曾墨白再一次問。
慕容余姚苦笑說:“還能說什么,當(dāng)然還是說那些老掉牙的話。什么……我和你不合適,不應(yīng)該在一起,反正就是那些事情。”
“那你呢,你是怎么回復(fù)?”曾墨白問。
慕容余姚抿唇,沉默片刻又將他抱緊說:“墨白,如果我能堅(jiān)持,我是一定會堅(jiān)持的。我只希望你好,真的,我愛你,我真的愛你。”
曾墨白聽到她的告白,仿佛松了口氣。
抱著她親了親臉頰說:“姚姚,我相信你。不過不管他說什么,你都不要相信他,他這個人,從來都是這樣的。光是靠一張嘴,就能把死人說活。所以他說什么,你都不要理會。”
“恩,我知道。”慕容余姚點(diǎn)頭。
曾墨白又沉了沉眼眸道:“但是他能將我身邊的人收買,也是本事。我現(xiàn)在就去處理這件事,你先早點(diǎn)休息。”
“處理?你是要去處理貝兒嗎?”慕容余姚反應(yīng)過來,立刻問。
曾墨白沉下眼眸點(diǎn)頭:“她不應(yīng)該和我三哥聯(lián)手。”
慕容余姚蹙眉,其實(shí)那天見過曾墨斌后,她也懷疑貝兒。雖然心里面給她找借口,認(rèn)為她只是單純的被騙,因?yàn)樵瑘A的緣故才被騙。但是后來想了想,又覺得不大可能。
所以,便認(rèn)定她多半是和曾墨斌見過面,然后在曾墨斌的示意下。才這樣一步步的,引自己出去。
不過她也沒有去找她,一來是她沒有真憑實(shí)據(jù)。二來,貝兒年紀(jì)還小,即便是被曾墨斌那種老狐貍欺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即便她去找她了又能怎么樣,曾墨斌想要見她,終究還是能見得到的。
現(xiàn)在聽曾墨白這么說,她便猜測,多半真的是貝兒和曾墨斌接觸過。
不過她也不想讓曾墨白太為難貝兒,便勸道:“也別太為難她,不過是個孩子而已。”
曾墨白點(diǎn)頭說:“你放心,我心里有數(shù),你先好好休息。”
慕容余姚點(diǎn)頭,目送他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