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猜到,是已經知道!痹渍f。
“啊?”慕容余姚驚訝,隨后喃喃說:“可是他怎么知道的,你這邊防護的這么嚴密,我也沒有出過門,可謂是滴水不漏,怎么可能知道!
“只要有心,想想辦法就能知道的。不過我想,多半少不了時臣寒的功勞!痹桌浜叩馈
“時臣寒?”慕容余姚更加驚訝了,不禁蹙起眉頭。
曾墨白看著她說:“時臣寒一直在尋找你的下落,雖然我制造你已經離開平江市的假象,但是他依舊不相信。這些天來,一直就沒有停止過。前段時間他還去了一趟京城,估計就是去找我三哥說這件事。當時我以為我三哥會馬上過來,但是沒想到他沒有來。我還抱有希望,他終究念著最后一點友情,沒有透漏這些事情。但是現在看來是我想多了,我三哥只是有事情耽誤,來的晚了些。”
“時臣寒他……他一定是誤會了,以為我被你囚禁才會這樣著急。要不我找個機會,跟他見一面,透漏一下我先走的情況,或許他就不會再執拗了!蹦饺萦嘁B忙道。
曾墨白嘆息說:“你覺得我還會讓你再見他嗎?”
“墨白!
“不要再說了,我不可能讓你再跟他見面。我很了解他,他這個人,不動情的時候花天酒地都無所謂,可是真的動了真感情,也是不會輕易放棄的。不過據說最近那個慕容薇洛追他追的緊,兩人打得火熱,所以這個時候,你還是不要出現,以免再動搖他的心智。”
“慕容薇洛嗎?她好像是挺喜歡他的。可是如果讓他這么一直誤會著,萬一他跟你三哥聯手,到時候我們怎么辦?”慕容余姚先是想到慕容薇洛,心里多少有些欣慰。但是卻又怕時臣寒一直這樣誤會,會影響她和曾墨白。
曾墨白冷哼道:“即便他叫來我三哥又能怎么樣?不管是誰,都休想進來這里。其實我擔心的不是他們,他們從來都不在我的擔心之中。我最擔心的,是你。”
“我?”慕容余姚驚訝道。
曾墨白將她抱緊,在她臉上蹭了蹭啞聲說:“姚姚,我不怕他們,他們想怎么樣盡管來,我已經不是當時的我,可以逆來順受任由他們折騰。但是姚姚,我最怕的是你堅持不住,再一次離開拋棄我,這才是我最擔心的!
“不會,這一次我絕對不會離開你!蹦饺萦嘁B忙保證說。
她真的難以想象,上一次的事情給曾墨白帶來了怎樣的創傷,讓他居然一直懼怕這種事情。
又是心疼又是難過,忍不住轉過身反抱著他,將他抱在懷里。
曾墨白呢喃道:“姚姚,你要記住你說過的話,不要再一次讓我失望!
“不會再讓你失望,我保證,如果我再讓你失望的話,就讓我……!
慕容余姚的誓言還沒發完,就被曾墨白用嘴巴堵住。
“不許你發誓,我知道就行!痹咨陨运砷_,低啞著聲音道,而后又緊緊擁吻住她。
兩人都有些激動,畢竟這段日子以來,兩人在床上的契合度越來越高。之前為了早日懷孕,幾乎夜夜笙歌。
可是自從知道懷孕后,兩人都怕影響孩子,所以便刻意地只是簡單擁抱,再也沒有過多親密。但是身體卻有著屬于它自己的記憶,當感覺涌上來,幾乎到了灼心蝕骨的地步。
慕容余姚輕吟著發出嬌怯地聲音,撩撥著曾墨白的心弦。
曾墨白難以自禁/地親吻著她,手順著衣服的下擺伸進去,輕輕地撫摸她光滑地肌膚。
“墨白,墨白。”慕容余姚不斷地在他耳邊輕吟。
曾墨白深吸口氣,突然站起來將她抱了起來,抱著往床邊走。
“可以嗎?”慕容余姚既期待又緊張,撫摸著自己的肚子,她很怕會傷到孩子。
“放心,沒事的,我已經問過胡醫生。胡醫生說,過了三個月就可以了。”曾墨白低聲回答她。
“可是……。”
“你放心,我會溫柔的。”曾墨白向她保證。
慕容余姚嬌羞地點頭,輕輕地閉上眼睛。眼睫毛微微顫抖,透漏出她的緊張。
可是比起緊張感,這一刻她更愿意全心全意地相信曾墨白,將自己交給他。
第二天,曾墨斌打電話給曾墨白,說是要辦一場宴會。邀請一下平江市的一些親朋好友聚一聚,聯絡聯絡感情。
曾墨白蹙眉,疑惑道:“三哥,你在平江市有什么親朋好友嗎?”
曾墨斌立刻說:“怎么沒有,一些老同學老門生老下屬,都可以聚一聚啊!現在是非常時期,人際關系也是很重要的,我這次過來,最主要的目的也是這個。你呀就過來就行,別那么多廢話,把公司里的事情安排一下,必須過來。對了,帶著你那個小丫頭一起來,聯絡感情嘛,自然是要攜家帶口的。你嫂子不在,咱們家至少要有個出的了面的女人,你就帶你那個小丫頭吧!”
“三哥,你真的只是想聯絡感情嗎?”曾墨白又疑惑地問。
曾墨斌:“……!
“曾墨白,我是你三哥,你就這么懷疑我嗎?我做什么事,你都覺得有目的是不是,你都覺得我是想要迫害你?”
“沒有,三哥能這樣想我很開心。放心,晚上我一定如期赴約!痹仔α诵ΡWC道。
“那就好,先掛了。”曾墨斌立刻掛斷電話。
曾墨白卻蹙了蹙眉頭,他的三哥他還是了解的,從來不做沒有意義的事。這樣做,一定是有其他目的。
只是他問不出來,他也不肯說,再問下去估計就要翻臉了。
到時候,只能自己多加小心。只要三哥進不來這里,即便是有別的事情,他也能應付的來。
“咚咚咚!痹子H自到貝兒的房間門口敲門。
貝兒以為是女傭,打開門后看到是曾墨白,立刻高興地撲上去抱住他道:“哥哥,你好久沒來看我了,你終于來看我了。哥哥,我好開心,也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