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去看看她,她要是生病了,哥哥該有多難過!”貝兒說。
女傭連忙道:“貝兒小姐,你可千萬不要過去。曾先生不是說了嘛,不讓你再去前面了。”
貝兒垂下眼眸,傷心道:“是呀,我怎么就忘了呢。唉,應(yīng)該是余姚姐姐不想看到我吧!”
女傭也不知道該怎么勸貝兒才好,看著她憂慮傷心地樣子,嘆息說:“其實曾先生人很好的,如果你不滿意現(xiàn)在的生活,其實是可以跟曾先生說。只要能發(fā)誓,不會將這里的事情說出去,曾先生會放你離開。”
“我為什么要離開?我不要離開。姐姐,你怎么能跟我說這些話呢!必悆毫⒖叹o張地看著女傭,隨后不高興地皺了皺眉。
女傭訕訕說:“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覺得……貝兒小姐還這么年輕,不應(yīng)該……!
“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想要什么。好了姐姐,你不要再說了,我不喜歡聽到這些話!必悆亨街斓馈
女傭連忙點頭,也自覺自己說的太多了,有些多管閑事。
貝兒閉上眼睛道:“姐姐,我要先睡一會,你先下去吧!”
女傭點頭,連忙離開,還替她關(guān)上門。
不過等女傭走了后,貝兒卻又睜開眼睛,嘴里面喃喃道:“她生病,應(yīng)該是懷孕了吧!”
曾墨斌本來是在想在時臣寒走后就準(zhǔn)備過來的事,但是卻被另一件事給耽誤了,這一耽誤就是個把月的時間。
等他終于收拾好京城的事情,便急忙趕過來。
來之前,曾大伯特意將他叫回老宅,耳提命面地說了一通,讓他一定將這件事給辦好,并且說慕容家的確有些蠢蠢欲動。
曾墨斌硬著頭皮答應(yīng),心里面去吐槽,這根本就是出力不討好的活。您老人家倒是會躲輕松,自己不出面,讓我來辦。
可是他又不敢當(dāng)面反駁,只能收拾了行李過來平江。
但是沒有提前告知曾墨白,而是靜悄悄地來的。
來了后,便直接來到曾墨白住的這棟別墅,想要進(jìn)去。
當(dāng)然,保鏢自然攔著,將他攔在門外。
曾墨斌臉都黑了,他長這么大,就沒有人敢對他這么不尊重過,居然還敢攔著他。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曾墨斌黑著臉問。
保鏢面無表情地說:“不知道,但是沒有曾先生的命令,這里不許任何人出入。這是私人住宅,不管是誰,都沒有權(quán)利進(jìn)來!
“我是你們家曾先生的三哥!痹笕碌。
沒想到,保鏢們依然面無表情地說:“別說三哥,三嫂也不行!
曾墨斌:“……!
“你們這是跟我玩黑色幽默嗎?還說出這樣的冷笑話。我警告你們,馬上給我讓開,我連我弟弟家都不能進(jìn)了嗎?小心我一生氣,把你們一個個都抓起來!痹蠹惭詤柹睾浅獾。
但是沒想到,他平日里一發(fā)火,不知道嚇軟多少人的腿。
可是面對曾墨白的這些保鏢,居然一點都不管用。
曾墨斌咬了咬牙,好好說不聽是吧!那他只能來硬的了。
一揮手,讓自己帶來的人上來,他就不信他帶的人比曾墨白的差。
不過……。
他身邊的秘書訕訕道:“曾主任,咱們帶的人太少,氣勢上都不能完勝!
“什么?”曾墨斌一瞪他。
秘書又連忙說:“當(dāng)然,如果您讓我們硬上,我們誓死聰明。不過我覺得做無謂地傷亡也不好,倒不如迂回從之,您要不先跟曾先生打個電話?”
曾墨斌恨恨地瞪他一眼,這自己都是帶了些什么人啊!
秘書嚇得立刻垂下頭,怏怏地站在一邊。
曾墨斌重重地嘆了口氣,只能拿出手機打給曾墨白。
曾墨白接到他的電話,倒是很平靜地問:“三哥,怎么突然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有事?”
“當(dāng)然有事,我先走就在你們家門口?墒悄銈兗业谋gS攔著我,不讓我進(jìn)去。你趕緊給他們打個電話說一說,哼,像什么話,我是你三哥,又不是別人!
曾墨白皺眉,立刻提高聲音質(zhì)問:“什么?你現(xiàn)在在我家門口?哪個家門口?”
“還能是哪個家門口,當(dāng)然是你別墅這邊。聽說你最近都住在這里,沒怎么回原來的房子,我當(dāng)然來這里了!痹笳f。
曾墨白蹙眉,好一會才低沉著聲音道:“你過來也不提前跟我說一聲,而且直接去那里,當(dāng)然要被攔住。三哥,你先上車,到公司來找我吧!我在公司等著你,中午一起吃飯,再給你安排住處!
“怎么,你這棟別墅我不能進(jìn)?”曾墨斌問。
曾墨白解釋說:“別墅里又沒什么人,你現(xiàn)在過去做什么。只有一個小丫頭,看到你還要害怕呢,你到公司來找我,有什么事,我們見面說。”
“我聽柏霖說了,你最近跟一個小丫頭走的很近。我又不是長得兇神惡煞,有我們曾家的優(yōu)良基因,雖然不像你這樣好看,但是多少也算是一老帥哥了,難道還能嚇到她不成?剛好,我也替你看看,小姑娘怎么樣,我就進(jìn)去坐坐,你趕緊跟保鏢說一聲,讓我進(jìn)去。我一路從京城趕過來,人都累的虛脫了,口也渴的厲害,你該不會連口水都不給我喝吧!”
“三哥,我就不信,你的秘書不會在車上給你準(zhǔn)備水?如果實在口渴沒有準(zhǔn)備,我讓保鏢給你送一喝茶出來,你喝了就過來找我。”
“你……你是打聽注意不肯讓我進(jìn)去了?”曾墨斌沒想到,他都已經(jīng)說到這個地步,曾墨白還是不肯讓步。
曾墨白嘆息說:“三哥,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我決定的事,什么時候改變過,我在公司等您!
說完,曾墨白便將電話掛了。
曾墨斌:“……。”
“曾墨白,你別跟我顧左右而言他。你趕緊讓我進(jìn)去聽到?jīng)]有,不然我就生氣了,你……你居然敢掛我電話,太過分了。”
自己一手帶大的弟弟,居然都敢造反了,簡直豈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