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臣寒被慕容薇洛一驚一乍給弄醒了,起來后來到趙毅這邊,正好看到慕容薇洛跑進(jìn)另一個房間。
皺著眉頭問:“她怎么了?”
“我哪知道。”趙毅一臉懵逼。
時臣寒想了想,嗤笑起來。
趙毅急著道:“我姐怎么好像還不高興,不是得到你的照顧,應(yīng)該欣喜若狂嗎?她怎么還跑了。”
“要是你糗的一面被你喜歡的女孩看到,你會怎么樣?”時臣寒問。
趙毅頓時如遭雷劈,呆愣在那里。
好一會,他才反應(yīng)過來,一拍腦門道:“我怎么忘了這回事,完了完了,等你走了,我姐非打死我不可。”
“這就不是我負(fù)責(zé)了,我已經(jīng)按照你說的照顧了她一晚上。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慕容余姚在哪里了吧!”時臣寒道。
趙毅可憐巴巴地看著他。
時臣寒馬上板著臉說:“這樣看著我也沒用,我是不可能繼續(xù)留在這里的。你要是不告訴我,我也可以自己去查。但是,從此以后,你在我這里就徹底喪失信譽,以后有什么事找我?guī)兔Γ覀兗业拇箝T絕對會對你緊閉。”
“何必這么絕情呢,你要是跟我姐成了,說不定以后咱們還是親戚關(guān)系。”趙毅訕笑著套近乎。
時臣寒立刻推拒著他的胸口說:“別跟我套近乎,我可不敢高攀,現(xiàn)在告訴我吧!”
趙毅輕咳一聲,嚴(yán)肅了表情說:“那我首先先問你一個問題,你回答我了,我就告訴你。”
“你……。”
“最后一個問題,保證你回答了,我就告訴你。”趙毅豎著一根手指說。
時臣寒沉著臉,重重地吐一口氣說:“好吧,你問。”
趙毅立刻道:“你這么積極地尋找慕容余姚,究竟是為什么?余情未了?所以還想再續(xù)前緣?”
時臣寒沉下臉,冷冷說:“這好像跟你沒關(guān)系。”
趙毅輕笑說:“怎么沒關(guān)系,如果你只是想確定她是否安全,我現(xiàn)在就可以告訴你。可是如果你是別的打算,那么就要付出相等的代價,我不知道你真正的意圖,又怎么能知道你能為她做到哪一步。”
“你什么意思?”時臣寒皺眉。
趙毅突然嚴(yán)肅了表情說:“我的意思是,慕容余姚應(yīng)該是被曾墨白給禁錮起來了。可是為什么禁錮起來,用意何在。我想,多半是怕他家里人知曉他還跟慕容余姚在一起。除了這個原因,應(yīng)該還有別的意圖,只是我不知道。如果我告訴你慕容余姚在哪里,你有把握把她救出來嗎?如果沒有把握,我告訴你又能怎么樣。”
“別拐彎抹角了,說吧,你有什么打算。”時臣寒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
趙毅笑起來,再次感嘆道:“跟聰明人說話就是好,一點就透。”
“行了,別怕馬屁了,有話快說。”
“對于曾墨白,我想你也是很無力吧!否則,當(dāng)時也不會迫于壓力,跟慕容余姚離婚。看得出來,你還喜歡她,其實,并不想離婚。”趙毅說。
時臣寒的臉色陰沉,專門戳人痛腳真的好嗎?
這死小子,難道就不怕他一生氣,翻臉走人。
趙毅看到時臣寒臉色不悅,立刻又嬉笑著說:“別生氣別生氣,雖然我說了實話,但是如果我是你,也會做出和你一樣的選擇。畢竟和曾墨白對峙,沒有幾個人會有勝算。就像是現(xiàn)在,你知道慕容余姚的下落,可是你也沒有辦法把她救出來,除非以毒攻毒,才有一線生機(jī)。”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能救出慕容余姚的唯一辦法,還是要請曾家的大家長出面啊!這樣,才能有人管制住曾墨白。否則就憑你我,怎么能對抗他。”
“你是說去找曾家人?”時臣寒皺眉。
趙毅點頭:“慕容家跟曾家的關(guān)系,我想你也是知道的。我出面并不合適,估計曾家人連見都不會想見我。所以,你去最合適。你去找曾家人,如果連曾家人都不管這件事的話,那么就沒辦法了。不過我想,當(dāng)初他們那么反對,應(yīng)該不會置之不理。而且我懷疑,曾墨白將慕容余姚藏起來,多半是想讓她給他生個孩子。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孩子都生出來了,曾家再反對也就沒有任何意義。”
“你是不是知道慕容余姚的身世?”時臣寒沉著臉問。
趙毅一怔,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怎……怎么這么說,什么身世,你到底在說什么,我聽不懂。”
時臣寒哼笑說:“小屁孩,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不會撒謊啊!或者是遇到緊急情況,不能及時調(diào)整自己的情緒。”
趙毅惱羞成怒道:“我是小屁孩,你就是中年大叔嗎?真是的,你們這些人,自以為比別人大個幾歲,就把自己弄得像人生導(dǎo)師。切,虛偽。”
“你別轉(zhuǎn)移話題,你是不是知道慕容余姚的身世?”
“什么身世,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你要幫就幫,不幫拉倒。”
“你為什么要幫她?”
“因為我比你真誠,我覺得她這個人挺有意思。雖然年紀(jì)大了點,不過現(xiàn)在不是流行姐弟戀嘛,我對她有興趣。”趙毅笑了笑,湊近時臣寒道。
時臣寒:“……。”
無語地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
但是,再繼續(xù)追問慕容余姚身世的事他就沒有再做了。趙毅這人,看著吊兒郎當(dāng),一副不靠譜地模樣。可是遇到重要的事情,嘴上還是很牢,不該說的一句話都不說。
“這件事我要考慮一下,如果一旦我去找曾家的人,就代表著跟曾墨白開戰(zhàn)了。之前他一直手下留情,我不知道我這么做之后,他還會不會手下留情。有些事情,我也要考慮清楚。”時臣寒說。
趙毅嗤之以鼻道:“我還以為你有多愛她,原來也不過如此,關(guān)鍵時刻,還是要權(quán)衡利弊。”
“小子,不用跟我用激將法,這種招數(shù),我十年前就用過了。”時臣寒冷笑說。
說完,轉(zhuǎn)身離開。
不過臨走前,又意味深長地往慕容薇洛躲得房間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