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慕容余姚掙扎著從他身上下來。
兩人已經走了很遠,主要是慕容余姚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反應過來后,已經被是抱走了。
這可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她幾乎可以想象得到,其他人的眼神有多奇怪。而時臣寒,更有多憤怒和多丟臉。
“怎么,怕時臣寒丟臉嗎?”曾墨白松開她后,雙手插在口袋里,歪著腦袋冷笑著諷刺問。
慕容余姚咬牙:“不止怕時臣寒丟臉,也怕你的未婚妻丟臉。你這樣抱著一個女人離開,就不怕她傷心?”
“我說了,她做錯一些事,所以這算是懲罰。”曾墨白冷聲說。
“呵,懲罰?你以為你是誰,天神?還是法官。就算是,她是你的未婚妻,不是你的下屬,你憑什么懲罰她。你這個樣子,倒是很讓我懷疑,你到底愛不愛她。之前跟我說已經不愛我,尋尋覓覓半生才知道,她才是你的真愛,難道都是騙人的?還是說,你心里根本沒有忘記我,所以才這么對她……。”
“隨便你怎么想。”慕容余姚還沒說完,便被曾墨白打斷。
突然又一把摟過她,堵住了她的嘴,狠狠地啃咬她的嘴唇。
慕容余姚驚呆了,他們現在可是站在外面。萬一時臣寒追過來,或者其他人經過,完全可以看到他們現在這幅樣子。
“放開我,你放開我,你這個瘋子。”慕容余姚拼命掙扎。
她覺得曾墨白一定是瘋了,對,瘋了。不然,不可能做出這種離經叛道的事。
可是她掙扎著將曾墨白推開后,曾墨白又突然將她扛起來,看著她進了前面的一個房子。
一開始慕容余姚還不知道這房子是用來做什么,等進去后才知道。應該是打完高爾夫之后出汗,特意在這里建的一個淋浴室。
曾墨白將她壓在木質的墻上,就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亦如以往一樣,迫切,又不夾雜絲毫感情。
慕容余姚被他狠狠地進入,痛的抓住他的肩膀,指甲都恨不得嵌進肉里面。
曾墨白被她抓的一痛,眉頭微皺。隨后更加兇狠地撞擊,恨不得和她融為一體。
“別,痛,放開我,放開我。”慕容余姚大腦一片空白,無意識地求饒。
她的病才剛剛好,身體還很虛弱。她又是個怕痛的體制,這樣折騰根本承受不了。
可是曾墨白卻沒有絲毫聯系,抓著她的手按在他的胸口上,咬牙切齒問:“很痛嗎?可是比起這里的痛,身體上的疼痛又算什么。萬分之一都不及,我就是要讓你痛,痛了才好。以前我那么寵你愛你,恨不得將你藏在心窩里,可是你呢?你翻臉就忘了我,你在我最需要你的時候拋棄我。痛了是不是就會記住了,就會害怕,再也不敢那么對我了。”
“不是的,不是的。”慕容余姚哽咽著哭泣。
“不是?那是什么。”
“什么都不是,求你放了我,求你了。”慕容余姚搖著頭哽咽不已。
即便是到現在這個時候,她都沒辦法將真相說出來。
曾墨白恨恨地看著她,突然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咬牙切齒問:“慕容余姚,在你眼里,我真的就那么不值得信任,不值得依靠嗎?為什么不肯告訴我真相,為什么就不肯信任我。”
慕容余姚垂下眼簾緩緩地流淚,脖子上的手越收越緊,她都要喘不過氣了。
不過也好,就這樣死了吧!就這樣死了也就解脫了。
“你殺了我吧!求你再用點力,殺了我吧!”慕容余姚喃喃說。
可是曾墨白卻突然松開她,隨后下巴被抬起來,她的嘴又被狠狠地堵住。
不斷地在她口中翻攪、吸允,恨不得奪走她所有的氣息。
致死地歡愛,恐怕說的就是他們此刻的情景。
慕容余姚的大腦一片空白,身體和靈魂仿佛被剝開了一般。極致地歡愛,極致地痛苦,在這種極致中,她最后居然情不自禁/地抱緊他,喃喃地喊出那兩個字:“墨白。”
時臣寒臉色難看,這時候已經不需要技巧,他都連輸了兩局。
方局長哈哈大笑,拍著時臣寒的肩膀道:“時總啊!今天真是承讓了,聽說你是高爾夫高手,沒想到我今天運氣這么好,能連贏你兩局。”
“方局長技藝高超,我自嘆不如。”時臣寒低聲說。
其他人跟著哈哈賠笑,仿佛一片歡樂。
時臣寒在眾人的調笑中眉頭越皺越深,曾墨白將慕容余姚帶走,也不知道現在怎么樣了。他實在是沒有心情再打下去,可是卻又不能追過去一看究竟。
而方局長沒有開口放人,他也不能走。
終于,突然有人喊了一聲:“那不是曾總回來了嗎?”
其他人都趕緊抬頭看過去,果然看到曾墨白帶著慕容余姚回來。
時臣寒眉頭一皺,立刻走過去。
曾墨白還扶著慕容余姚呢,時臣寒走到他們身邊急切地說:“余姚,你怎么樣?”
慕容余姚臉上帶著紅暈,這幅模樣,幾乎是有點經驗的人都知道之前發生了什么事。
于是大家更加別有深意地笑起來。
而時臣寒和金雅娜仿佛就成了這個球場上的笑話,無地自容。
時臣寒本來是想將慕容余姚接過去,可是曾墨白卻扶著她躲了一下,躲開他的手說:“不用,我扶著就行。沒什么大事,就是走路有些不方便。”
幾乎抽干了她所有力氣,連穿衣服的力氣都沒有,還是他幫她穿上衣服,又哪里有力氣走路。
要不是她咬著牙堅持,只是不想讓他抱著出來,她恐怕真的連走一步路的力氣都沒有。
“曾墨白,你別太過分。”時臣寒咬牙切齒道:“你不就是想讓我難堪,想讓我在眾人面前丟臉。現在該丟的臉都已經丟了,適可而止吧!”
“難堪?你這就難堪了嗎?那接下里我要做的事,是不是會讓你更覺得難堪。”曾墨白冷笑著道。
慕容余姚和時臣寒同時臉色一白,驚恐地看著他,不知道接下來他還要做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