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臣寒挽著慕容余姚的手臂進去,他們想要見的那位市領導已經來了,還有一些其他人。時臣寒一看到那位姓方的市領導,立刻熱情地上前打招呼。
并且,將慕容余姚介紹給那位市領導。
方局長看到慕容余姚,笑著道:“時太太,久聞大名,真是聞名不如一見啊!前幾次我都因為有事沒能參加,還請見諒。”
慕容余姚訕笑,心想,所謂的聞名也一定不是什么好的聞名吧!
連著嫁了兩次,這位方局長也真是運氣不好,居然一次都沒趕上。
“方局長客氣了,是我們疏忽,事后應該再邀請您呢。”
“時太太是真的客氣了,現在不是見面了嘛。”
“方局長,我們就別在門口站著了,進去聊吧!”時臣寒說。
其實對于這個方局長居然在門口迎接,時臣寒倒是十分意外。他還不知道,自己居然有這么大面子,可以讓方局長帶著眾人在門口迎接。
“時總先不要著急,還有人沒來呢,我們還得等一個人。”方局長笑著道。
時臣寒臉色一僵,果然不是為了等他才在門口守著。可是能讓方局長帶著這么多人在門口等著的人,難道是……。
“哎,說曹操曹操到,曾先生來了。”方局長大笑道
一邊說一邊朝前面走去,更是積極地去迎接曾墨白。
時臣寒蹙眉,果然如同他所想的一樣。
而慕容余姚看到曾墨白更是驚呆了,她眼睛瞪得大大的,簡直不敢相信地看著曾墨白一步步走來。
她就說嘛,這一次曾墨白怎么會這么好說話。
她說離開兩天,他就答應了。
難不成,他早就知道她要跟時臣寒來這里,而他也會過來。
“你事先不知道他也來嗎?”慕容余姚回過神,壓低聲音對時臣寒問。
時臣寒也壓低聲音低沉著說:“如果我早知道,就不會帶你來了。”
慕容余姚抿唇,也就是說,這一切有可能是曾墨白策劃的。只是不知道他要干什么,這一次又要怎么報復他們。
“時總和時太太真是伉儷情深,出門在外還這么情意綿綿。”曾墨白冷冷地瞥了他們一眼,不陰不陽地說。
曾墨白身邊還跟著金雅娜,金雅娜跟著曾墨白一起來了。
曾墨白說這話的時候,金雅娜朝慕容余姚瞥了一眼,將曾墨白地手臂摟得更緊。
慕容余姚難受的別開臉,不想看到他。
而時臣寒則是微微一笑,對曾墨白笑著說:“曾總說笑了,夫妻嘛,本該如此。看您和金小姐,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對。”
“呵呵,我們就不要在門口站著吹風了,有什么話進去說。”方局長訕笑道。
誰不知道,時臣寒的老婆就是曾墨白的前妻。
這兩人一來一往的,火藥味十足。不要一會說著,再打起來。
曾墨白低下頭輕輕笑了笑,點頭說:“方局長說的沒錯,的確不應該在這里吹風,我們有什么話進去聊。”
說著,挽著金雅娜的手進去。
他一進去,其他人也都跟著陸續走進去。
時臣寒和慕容余姚走在最后。
時臣寒在所有人都走進去,表情就陰冷下來,對慕容余姚說:“如果你現在想離開,我馬上帶你離開。”
慕容余姚苦笑,她是很想離開這里,但是她不能太自私。
她可以說走就走,但是時臣寒呢?
她走了,時臣寒又該怎么辦。
恐怕找方局長幫忙的事也就黃了,說不定連上市的事情都要就此作罷。
她不能這么自私,時臣寒已經為她付出了很多,她又怎么能毀了他的人生。
“我沒事,我們也進去吧!既來之則安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誰怕誰。”慕容余姚故作輕松地聳聳肩。
時臣寒詫異地看著她,可是已經被慕容余姚給扯進去。
一群人進去后,先是稍作休息,而后方局長提議去打高爾夫。
于是,大家就去了各自定好的房間,然后換衣服。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曾墨白和金雅娜住的房間,居然就在時臣寒和慕容余姚的隔壁。
看著曾墨白和金雅娜進去,慕容余姚抿了抿唇,心又驟然一痛。
他們已經住在一起了呀!
不過痛過之后又覺得可笑,自己也未免太過于矯情。
又不是未成年人,大家都已經成年了。并且兩人還有婚約,住一起有什么好奇怪,自己難受個什么勁。
“衣服還合身嗎?”慕容余姚從浴室里換好衣服出來,時臣寒問。
慕容余姚點頭,感激地對時臣寒道:“謝謝你給我準備了這個,我一開始還以為……。”
“還以為是性感的短裙?”時臣寒笑著問。
慕容余姚紅了臉。
她沒有打過高爾夫,可是卻在電視上看過場景。里面的女的,穿的都是很性感的超短裙,她以為時臣寒給她準備的也是那個,沒想到居然是運動裝。
時臣寒說:“我知道你不太喜歡穿超短裙,更何況,我也沒有把自己老婆給別人看的癖好。”
“總之謝謝你。”慕容余姚又再一次道謝。
兩人一起出去,剛好曾墨白和金雅娜也從隔壁出來。
曾墨白一身白色的運動裝,帶著貝雷帽,活脫脫地年輕了好幾歲。
而金雅娜則是一身裙裝,正如慕容余姚所說的那樣,性感的超短裙。
不過金雅娜的身材實在是好,前凸后翹,兩條腿修長筆直。所以穿上這種超短裙,真的可以用性感兩個字概括。
慕容余姚的心里又一陣酸楚,看著他們男才女貌地站在一起,是那么的和諧養眼。便覺得自己真是可憐又可悲,像一個笑話一樣。
不過讓慕容余姚意外的是,以為曾墨白和金雅娜會跟他們打招呼。依照曾墨白的性格,肯定會對他們冷嘲熱諷幾句。
可是哪想到,曾墨白瞥了他們一眼,便挽著金雅娜離開。理都不理,仿佛他們不存在一般。
“哼,他倒是知道在未婚妻面前避嫌,很好,這樣我們也省的麻煩。”慕容余姚苦笑著道。
雖然說得十分慷慨,還一副慶幸地模樣,但是心里的難受也只有她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