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水穿刺?
女人被慕容余姚的話給嚇得臉色發白,即便是她這方面知識知道的再少,也知道羊水是什么。如果穿刺的話,豈不是要在肚子上打個洞?
那該有多疼啊!
“不,不行,我才不要做,會很痛的,我不要做。”女人立刻叫嚷道。
慕容余姚說:“你不做也可以,那就第二套方案,我們給你一筆錢,你拿著錢將孩子打掉。不過,你可不要覺得這是個來錢快的生意,下次還跑過來,或者召集其他女人過來。這一次我們是看在你大肚子的份上,愿意做件善事,所以才這么寬大處理。再有下一次,我們可是要報警,說你勒索詐騙。”
“我沒有勒索詐騙。”
“哼,連親子鑒定都不敢做,你說你沒有勒索詐騙誰信呢。”
“我不是不敢做,我是……。”女人說不出話來,她的確是不敢做。
這個孩子根本就不是時臣寒的,她做了豈不是自尋死路,還白白地痛那一下。
“怎么樣,你考慮好了嗎?”慕容余姚問。
女人憋著嘴巴說:“你就不能多給我點時間考慮,要不,過幾天我考慮好了來找你?”
“當然不行。”慕容余姚冷著臉說:“我可以確定,肯定是有人指使你,你才敢過來的。我怎么能相信你離開后不去找那個人,而那個人不會許給你更大的好處。你萬一被利益驅使,鋌而走險,做出更多傷害我們的事,那我們豈不是得不償失。既然你來了,今天就把這兩條路選好。要么拿錢,要么就去做親子鑒定,你只有這兩條路可選。”
“我哪一條都不選,我要走了。”女人立刻站起來道。
慕容余姚說:“好啊,你哪一條都不選,我可就認定你是故意勒索詐騙。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老公,打電話報警吧!讓警察過來處理這件事。”
“好,打電話報警。”時臣寒馬上附和道。
女人嚇得臉一白,急切地道:“別別別,別報警,我選,我選還不行嘛。”
慕容余姚笑著說:“不知道你打算選哪條路呢?”
“我……我拿錢走人,將孩子打掉。”女人低下頭。
慕容余姚說:“好,我相信你,對方給你多少錢,我加一倍給你。”
“真的?他可是給了我二十萬。”女人馬上說。
說完才想起自己說漏了嘴,這不是明擺著告訴他們,自己的確是被人指使。
“二十萬呀,好,我加一倍給你。不過你也跟我說實話,這孩子到底是誰的?既然我們都已經達成協議,說句實話總沒關系吧!不然我心里可別扭著呢。”
“是……反正不是時先生的。”女人抿著唇低下頭。
慕容余姚站起來對時臣寒道:“給她二十萬吧!”
“啊,不是說加一倍嗎?怎么是二十萬。”女人叫嚷起來。
“都不是我的孩子,憑什么還給她錢。”時臣寒也不滿地叫道。
慕容余姚看了看女人說,隨后晃了晃自己手中的手機道:“剛才的談話都已經被錄音錄進去了,現在我是主導者。我想給你多少錢,就給你多少錢,你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我甚至可以一分錢都不給,然后報警抓你。”
果然,女人被她嚇得臉色蒼白。
慕容余姚又看向時臣寒說:“給她錢不是因為你做錯了事,而是想讓你買個教訓。至于什么教訓,你心知肚明。”
說完便拉開門離去。
女人依舊呆呆地站在那里,時臣寒也呆愣在那邊。
等慕容余姚走了后,女人才回過神,小聲地對時臣寒說:“時總,你這次可是找了個厲害的老婆。不過女人太厲害了可不好,你以后再想花也花不了了。這種女人,你要么從此以后改邪歸正,要么就得趕緊離婚。”
“行了行了,我的事情不用你多嘴。都敢勒索到我身上了,可以啊!”時臣寒吊著眼睛冷森森地看著女人道。
女人被他嚇得一哆嗦,半天才顫悠悠地問:“那……那錢還給我嗎?”
“呵。”時臣寒被氣極反笑,都忍不住笑出聲。
“好,你可真好,我當初是怎么瞎了眼,跟你處了那么一段。行,錢我會給你,再也不要出現在我面前了。”
“你放心,拿到錢我就消失。不過孩子能不能不打掉,這可是我男朋友的。”女人又期期艾艾地哀求。
“隨便你,跟我有什么關系。”時臣寒不耐煩地道。
女人抿了抿唇,臨走前又小聲說:“那個……你當初之所以愿意跟我處,是因為我胸大的緣故。”
時臣寒:“……。”
“趕緊財務部領錢滾蛋,別讓我看見你。”
“人走了?”慕容余姚端著一杯咖啡進了辦公室,放到他桌子上道。
時臣寒點點頭,頭痛地揉了揉額頭說:“也真虧他想的出來,這都多久之前的女人了,還能給扒出來也是不容易。”
“這應該不是唯一的一個吧!”慕容余姚道。
時臣寒表情僵了僵,輕咳一聲訕訕地說:“你是知道的,我……我以前……那個了什么一點,那不是沒人管著嘛。以后有你管著我,我一定改邪歸正的。”
時臣寒說著低下頭,聲音也越來越小,都有著他自己察覺不到的輕顫。
慕容余姚道:“怕就怕,過幾天還會有這種女人出現。不過你可真是……你以前,都不怕得病嗎?”
想想跟那么多女人在一起,她都覺得渾身起雞皮疙瘩。難道,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不同。
“余姚,對不起。”時臣寒道歉。
慕容余姚蹙了蹙眉,不明白他為什么跟自己道歉。不過十分酷地聳聳肩,就回到自己座位上了。
而接下來幾天,果然如同慕容余姚所料。
幾乎每一天都會來一個女人,但是大肚子是沒了。來的都是跟時臣寒說有過一夜、情,或者長久相處的。
拿著時臣寒送的定情物,或者拿著和時臣寒的照片。
哪怕是有保安擋著,也是硬塞到慕容余姚手里。
甚至有的拿著艷、照往大門口一撒,簡直將時臣寒的臉面丟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