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你在曾氏集團的分公司里,有一個不錯的朋友。之前跟你一起來公司的那個女孩,要不,你請她吧!”時臣寒建議。
慕容余姚搖頭懂。骸八懔耍灰埩!
時臣寒沉默片刻說:“我覺得還是請來,這樣更加逼真些。你已經做到這個地步,何必再給墨白留下念想!
慕容余姚沉默,剛才還算不錯的心情頓時變得憂郁起來。
喃喃地說:“你說現在墨白怎么樣了,我看到照片,不知道是幾天前拍的。雖然坐在輪椅上,但是也不知道現在能不能下地走路了。你說他如果知道我們要結婚,會有多生氣。呵,恨不得殺了我吧!”
“他不會殺了你,會恨不得殺了我。畢竟,這都第二次了。”時臣寒苦笑說。
其實他還真沒想過,會這樣辜負曾墨白兩次。還以為上次的事情再也不會發生,可是世事難料!誰讓又出現了一個慕容余姚呢。
“不是你的錯,是我的錯。我這樣辜負他,一定會被天打雷劈的。”慕容余姚傷心地說。
曾墨白多愛她!
為了她放棄一切,即便是身在泥濘依舊覺得很幸福。
可是她卻放棄了他,雖然是迫不得已,可是她終究放棄了他,這是不爭的事實。
“你說,我當時是不是應該和他一起去死,也不應該答應啊!”慕容余姚難過地捂住臉。
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不斷地洶涌而出。
時臣寒輕嘆口氣,過去將她摟在懷里,緊緊地抱住道:“別說傻話了,已經做出選擇的事情,是沒有后悔的機會的。而且重來一次,你依舊會這么選,因為這才是對他最好的結局。”
慕容余姚難過地哭個不停,靠在時臣寒的懷里泣不成聲。
她每隔一段時間都會這么哭一次,仿佛只有這樣才能發泄心中的苦悶。
時臣寒像是也習慣了,抱著她安慰了一會,等她漸漸止住哭泣了,才拿了毛巾給她擦臉。
最終,他們還是決定邀請袁圓。
慕容余姚打電話給袁圓后,袁圓聽了她的話整個人都驚呆了,在電話里就歇斯底里地問:“余姚,究竟怎么回事。大老板不是還在國外治病嗎?你怎么就要結婚!
袁圓知道曾墨白被砸傷送到國外的事情,雖然很奇怪慕容余姚沒有跟著。但是最近她一直很忙,也沒有太在意這件事。
可是現在,卻要被慕容余姚的這個消息給震驚到了。
慕容余姚自然不能向袁圓解釋,她跟曾家保證過。除了時臣寒知道事實外,她不會把這件事情再告訴第三個人。
所以面對袁圓的質問,她也只能沉默片刻,緩緩說:“袁圓,對不起,讓你失望了。我……我已經和曾墨白離婚了,現在和……時臣寒在一起,日久生情,所以……。”
“是大老板要跟你離婚?”袁圓問。
“不是,是我要跟他離婚。當時他傷的很重,有可能……我總不能把希望寄托在一個死人身上,離婚要比喪偶好聽些!蹦饺萦嘁嘈χ忉尅
袁圓完全震驚了,她簡直不敢相信這些話是從慕容余姚嘴里說出來的。
可是這的確是她的電話,也是她的聲音。
好一會,袁圓才接受這個事實。
但是,卻恨恨地道:“慕容余姚,我真是看錯你了。以后,我再也不會有你這個朋友,你這么的水性楊花,你……我們的友誼到此為止!
說完,袁圓便憤憤地掛上電話。
慕容余姚:“……!
拿著手機呆了呆,她這是被袁圓給鄙視了。
“怎么樣,什么時候我讓人把請帖送過去?”時臣寒走過來,拿著寫好的請帖說。
誰也沒想到,時臣寒還能寫的一手好字。據他說,小的時候練過書法,還挺有成就,只是后來扔下了,但是底子還在。所以所有的請帖,都是他一筆一劃自己親手寫上去的。
慕容余姚嘆了口氣,喃喃地說:“對不起,辛苦你多寫一張請帖,恐怕送不出去了!
“為什么?”時臣寒挑眉。
慕容余姚苦笑道:“是我自己忘記了,我之所以能跟袁圓成為好朋友,是因為她爽快又嫉惡如仇地性格。我這樣忘恩負義薄情寡義的人,她怎么還可能再繼續跟我做朋友,心里面要鄙視死我了吧!恐怕以后見面,都要裝作不認識。”
時臣寒蹙眉,過了片刻說:“不來也好,不過你也不用傷心,如果是你的朋友,終究有一天會諒解你!
“呵,不要諒解我才好!蹦饺萦嘁嘈Φ馈
時臣寒輕嘆口氣,將請帖讓人一一發出去。
他弄得陣仗真的很大,平江市有頭有臉的人幾乎都請來了,外地的人也請了不少。
對于他要突然結婚這件事,很多人都是十分震驚和詫異的。
而當看到他要結婚的對象,很多人也都幾乎呆滯了。
一部分人露出疑惑地表情,嘟囔著說:“這個慕容余姚是誰?”
另一部分記性好的已經恍然大悟,“哦”了一聲說:“這不是曾墨白地老婆嗎?怎么要嫁給時臣寒了。”
很快,時臣寒的手機響起來。
有來祝賀實際上打聽消息的,也有跟他關系比較好,忍不住罵道:“時總啊時總,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我可聽說曾墨白正在美國治病,你倒好,居然趁著他不在勾搭他老婆。你這是想要干什么,等他回來還不要血濺三尺!
時臣寒只是笑,用揶揄的口氣糊弄過去,并不被這些人的恐嚇而嚇到。
程嘉藝倒是沒有給他打電話,而是直接殺過來了。
一進門就看到時臣寒和慕容余姚的婚紗照,兩個人親親密密地靠在一起,簡直是一對十分養眼的璧人。任誰看了,都會贊嘆一聲,只羨鴛鴦不羨仙。
不過程嘉藝看到這一幕,當時就氣的差點吐血了,咬著牙握緊拳頭。
沖上去的時候,正好遇到慕容余姚。
她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地,一巴掌打在慕容余姚的臉上大罵:“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