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余姚的義正言辭并沒有讓程嘉藝相信她,反倒讓她覺得她這是在故意狡辯。
明明沒理,還理直氣壯。
所以更加氣惱地說:“我污蔑你?我有污蔑你嗎?你可別忘了你是墨白的妻子,卻跟時臣寒攪合在一起。瞧你們倆剛才的樣子,如果墨白看到了,恐怕也會這么認為。”
“墨白知道我在時總這里做事,而且我剛才只是給時總按摩,又沒做什么。”慕容余姚再次爭辯。
時臣寒揉了揉額頭,無語地說:“你們倆吵架的時候,能不能考慮考慮我的感受。作為你們爭吵的話題人物,我覺得我自己就像個十惡不赦地壞蛋。”
“你倒還挺有自知之明!背碳嗡嚴浜叩。
時臣寒撇撇嘴說:“程嘉藝,你要是來跟我吵架,那就請回去吧!我是個病人,傷員,實在是沒精力跟你爭吵。你要是有別的事情就說,什么時候也變得這么沉不住氣,越長越倒回去了。”
“余姚,你先下去吧!”時臣寒又對慕容余姚道。
慕容余姚點頭,馬上離開。
經過程嘉藝身邊的時候,還冷哼一聲。
氣的程嘉藝臉色更加難看,等慕容余姚一走,就“砰”地一聲關上門。
然后對時臣寒咆哮:“時臣寒,你是不是看上她了。你要不要臉,她跟我可不一樣,我當時只是跟墨白訂婚,她可是跟墨白結婚了的人,你還想挖一次墨白的墻角嗎?”
時臣寒無語地說:“你這是什么話,什么挖墻腳,咱倆當年可和現在不一樣。當初,是你求我帶你走。我是看在我們相識多年的份上,才冒著被眾人誤會的風險,帶你離開!
“時臣寒,你到底是什么心思?”程嘉藝問。
時臣寒聳了聳肩道:“我什么心思,我能有什么心思,我的心思不是很一目了然嗎?我只是想過我的小日子,偶爾有一兩個美人相伴。不過你現在也知道我的情況,醫生都說了,一滴精十滴血,我這個情況根本不能縱、欲的。這大半年都要禁、欲,就算之前有什么心思,現在也什么心思都沒有了。你說你,跑到我這里亂嚷一通,到底是什么意思。”
“時臣寒,你在我面前不用裝,我知道你沒有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簡單。不過我警告你,墨白都已經這樣了,你不能再想著坑害他!
“你可真會想,現在他在我的公司做事,我這是坑害他嗎?整個平江市,也只有我肯幫著他。”
“我今天來找你就是為了這件事,你幫他?讓他在工地上像個工人一樣的做事,你這是幫著她嗎?要不是我知道這件事,你還打算瞞我多久。你這樣,簡直是在糟蹋他。”程嘉藝義憤填膺地道。
時臣寒冷笑:“原來,你今天是為了這件事過來的!
說完后深吸口氣,緩緩地說:“你又沒有找他談過?”
程嘉藝皺眉:“什么意思!
時臣寒道:“你覺得是我委屈了他,可是這件事情你有沒有問過他,覺不覺得委屈?墨白比你通透,這個項目是他很愿意接手的。他不可能永遠在我手底下打工,授人與魚不如授人于漁,你啊,還是想的太淺顯。”
程嘉藝皺眉,但是想到慕容余姚又說:“那你跟慕容余姚又是怎么回事,墨白在工地上,恐怕不能時時回來吧!你跟慕容余姚這個樣子就不怕他懷疑?”
“當然不怕,我跟慕容余姚清清白白,有什么好懷疑的。如果這些事情他都懷疑,那么他們的感情也就太經不起考驗了!睍r臣寒聳肩說。
程嘉藝冷哼道:“我倒是相信慕容余姚對你清清白白,可是你對慕容余姚清白嗎?我還能不了解你,看似多情,實際上最是無情無義。你真的是因為曾墨白,才愿意如此?”
“你什么意思?”時臣寒臉色陰沉下來,冷著臉問。
程嘉藝冷哼道:“我什么意思你心里明白,時臣寒,看在我們朋友一場的份上。我勸你,別玩火**!
說完,程嘉藝便轉身離去。
時臣寒坐在沙發上,瞇了瞇眼睛,眼眸里的寒光一閃而過。
程嘉藝的那句玩火**在他耳邊回蕩,讓他不禁從鼻息里發出一聲冷哼。隨后,將眼睛閉上。
慕容余姚走進來,手里端著削好的水果。
放到他旁邊的茶幾上道:“她來干什么,發這么大的火。”
時臣寒睜開眼睛看向她,定定地看著,卻一言不發。
慕容余姚皺眉,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疑惑問:“干嘛這么看著我,我臉上有東西嗎?”
時臣寒搖頭,緩緩問:“余姚,你覺得我為什么讓你留在我這里?”
慕容余姚眨了眨眼睛,說:“難道不是因為曾墨白嗎?你因為要幫曾墨白,所以才愿意幫我。我知道,你是為了曾墨白,你是個好人,是個重情義的人!
時臣寒輕笑。
慕容余姚看著他的笑皺了皺眉:“怎么,我說錯了?”
時臣寒搖頭:“沒有,你說的沒錯。我的確是為了曾墨白,不然還能因為什么,難不成還能因為你?”
“切,你說因為我,我也不會相信。對了,剛才程嘉藝來干什么,火氣那么大!
時臣寒往后舒服地靠了靠,嘆息說:“還能因為什么,當然也是因為曾墨白。她知道曾墨白在我工地上做事,十分的生意,覺得我是故意坑害他。嘖嘖嘖,怪不得墨白不喜歡她,居然連了解都不了解他,怎么可能共度一生呢。”
“當然不可能共度一生,跟墨白共度一生的人是我!蹦饺萦嘁︸R上說。
時臣寒點著頭說:“你盡管放心,沒人跟你搶這個位置!
慕容余姚勾了勾唇,似乎是想到曾墨白了,臉上蕩漾出幸福地微笑。
時臣寒瞥了她一眼,覺得異常的刺眼。
醫生讓他禁、欲,說是對骨頭生長不好。如果太過于放縱,搞不好真的會成為瘸子。
他這個人自制力還可以,自從醫生吩咐后,就一直遵從醫囑。這段時間,連個性感的女伴都沒見過。
不過此刻,他覺得心里癢癢的,有些蠢蠢欲動。
他想,他是不是應該找個女伴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