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余姚跟在曾墨白身邊做事,簡直要高興瘋了。
她馬上去找曾墨白,可是到了時茂集團后問了人,才找到曾墨白的辦公室。
“墨白,你就是在這里上班?”慕容余姚皺眉。
曾墨白的辦公室又小又窄,哪里是個副總經理的辦公室,連個辦公主任都不如。
曾墨白倒是一臉坦然,淡淡地說:“這里本來就有兩個副總,我又是空降的,還沒有收拾出來辦公室。所以,現在在這里講究講究。”
慕容余姚氣的臉色發青,生氣道:“他們這根本就是故意針對你,欺負你,不行,我去找經理去。”
“余姚,”曾墨白叫住她,沖她搖了搖頭。
慕容余姚狠狠地蹙著眉,她哪里忍心看著曾墨白受這個委屈。
不過她也是在職場上打拼過的,自然知道職場上的這些彎彎道道。如果她去找經理,多半也是被四兩撥千斤給打發了。
而這件事更不能告訴時臣寒,時臣寒在床上躺著,肯定不會知道。她去告狀的話,恐怕只會讓公司的人對他們意見更大,以后在這個公司就更加難待,讓時臣寒也為難。
“我知道,你放心吧!我什么都不會說的。”慕容余姚看著曾墨白連忙保證道。
說完后,就去拿了塊毛巾給曾墨白擦桌子椅子。即便是這里地方小,她也要讓這里變得干干凈凈。
“別擦了,”曾墨白心疼她。
慕容余姚卻笑著說:“我是你的秘書啊!干這些是分內的。”
她這樣執著,曾墨白也不好說什么,只好由著她。
不過他們倆突然被空降過來,還真沒什么事。
一個星期就只在公司坐著,一開始一點活都沒有。后來慕容余姚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才去找經理,經理居然安排曾墨白去打印資料。
那可是文員干的事,居然讓曾墨白干。
慕容余姚氣的要死,卻也沒辦法,只好自己替曾墨白干了。
曾墨白不知道這件事,倒是下午經理又突然叫他過去,說是讓他晚上替他參加一個宴會,才知道打印的事情。
曾墨白回來什么都沒說,只是抱著慕容余姚抱了一會。
然后收拾好,帶著慕容余姚去參加宴會。
宴會是在曾氏集團下面的一個酒店舉辦,兩人到了后,曾墨白看了看,什么都沒說就帶著慕容余姚進去了。
慕容余姚一開始還不知道。
等進去后看到里面的侍從看到曾墨白都露出詫異地表情,還疑惑地皺了皺眉。
后來過來一個中年男人,看到曾墨白也是十分詫異,連忙走過來道:“是曾總啊,您怎么來了?這種小宴會也值得您大駕光臨?”
曾墨白笑了笑,溫和地說:“王總您誤會了,我這次過來是代表時茂集團來參加宴會的,和曾氏集團沒有任何關系。”
這時候另外一個男人走過來,對那位王總說:“王總,瞧你又忘了吧!人家曾先生現在可是和曾家沒有任何關系,聽說去了時茂集團高就。嘖嘖嘖,曾先生的心胸真是令我等佩服,以前那時總那么對您,奪妻之恨啊!都能放得下,著實令人敬佩。”
“瞧我,都給忘了。”那位王總猛一拍腦門,懊惱地說。
慕容余姚臉色鐵青,氣的都要爆炸了。
她連忙看向曾墨白,看他居然還露出微笑,更加怒不可遏。
曾墨白大度不跟他們計較,她可不是好惹的。
馬上對剛才那個王總和另外一個諷刺曾墨白的人冷嘲熱諷地開口說:“兩位老總可真是消息靈通,什么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恐怕市井的長舌婦,都沒有兩位這么好的閑情逸致。不過這位先生倒是說錯了,我們曾副總跟時總倒是真沒有過節,難道您沒聽說過,我們曾副總和妻子伉儷情深嗎?”
那兩人被慕容余姚這頓軟刀子亂燉,弄得非常之不好意思,趕緊怏怏地走了。
慕容余姚等兩人走了后,便對曾墨白說:“墨白,你沒必要忍著他們。有什么就說什么,又不是以前了,不必要為了面子忍著。”
曾墨白笑著道:“我沒有為了面子忍著,不是你為我出頭嗎?我很高興。”
慕容余姚抿了抿唇,隨后又歪著腦袋看著他道:“你真的都不生氣?”
曾墨白搖頭:“從我決定的那一刻,我就不生氣了。”
慕容余姚笑起來,趁著沒人趕緊握了握曾墨白的手,又趕緊松開。
兩人在這里自然受到不少冷落,不過因為有彼此在,也都不在乎。
慕容余姚上廁所的時候,還聽到其他女人談論,當然是各種冷嘲熱諷。等她回到宴席上,又看到那些人趁她不在,故意去奚落曾墨白。
不過曾墨白卻不在乎,宴會結束后便帶著她離開。
等出了門,還拿出一小塊蛋糕給她說:“我看你都沒吃什么東西,嘗嘗這個,味道還不錯。”
慕容余姚知道那家酒店就是曾氏集團名下的了,開業的時候還是曾墨白剪的彩。
沒想到,現在卻落得從那里偷蛋糕出來吃的下場。
慕容余姚想到曾俊奇跟她說的話,不心疼嗎?怎么可能不心疼。
“墨白,你后悔嗎?”慕容余姚沉默著,抬起頭看著曾墨白問。
曾墨白一怔,扶著她的肩膀低下頭吻了吻她的唇,低啞著聲音說:“我從不做后悔的事。”
慕容余姚抿唇,感動的熱淚盈眶,立刻撲到他懷里。
現在辛苦又能怎么樣,只要他們相愛,彼此在一起,就沒什么值得后悔的事。
曾墨白在時茂集團不公平的待遇,還是被時臣寒知道了。
時臣寒雖然一天到晚窩在家里,可是對公司的事也不是完全不知道。
等知道后,將曾墨白和慕容余姚叫來,當著他們的面把總經理狠狠地訓斥一頓。
罵完后讓他滾蛋,然后愧疚地對曾墨白和慕容余姚說:“都是我的錯,沒有安排好,讓你們受了委屈。”
曾墨白連忙說:“跟你沒關系,你不用愧疚的。這對我來說,也是一種歷練。”
慕容余姚原來還埋怨過時臣寒,可是現在一聽時臣寒這么說,倒不好說埋怨的話了。
也連忙安慰道:“是呀,你在家里哪里知道這些事,跟你沒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