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跟你談談,是你自己不愿意配合。你要是肯配合我,我就放手。”蕭炎像個小孩子似得任性地說。
慕容余姚簡直要被他氣到沒脾氣,只好道:“好,我跟你談,你先放開我。拉拉扯扯像什么樣子,我可是你舅媽,是你的長輩。“
“切,是什么你我心知肚明。”蕭炎撇了撇嘴不屑地道。
慕容余姚翻了翻白眼,心想就算不是舅媽那也是姐姐,依舊比你大的多。
幸好蕭炎還是將她松開了,但是讓慕容余姚乖乖地跟他走。
這是慕容余姚第一次來老宅,對于老宅的結構自然是完全不清楚。蕭炎帶著她左拐右拐,下了樓又出了院子,來到另一棟只有兩層的樓里面。
這一路上他們都沒碰到一個人。
也是,這個時間傭人們都已經被安跑到后面的院子里過年休息,其他人不是回房間就是回家了,前面的主宅里自然不會碰到別人。
“蕭炎,你到底要把我帶到哪里去?”慕容余姚都要被他帶暈了,不禁開口問。
“馬上到了。”
蕭炎說著,在一個門口停下來,然后將那間房間打開。
慕容余姚皺眉道:“你不是要跟我談嗎?隨便找個地方談就行了。還七拐八拐地來這里,你都不嫌累得慌。”
但是還是走進去了,里面倒是也不錯,很干凈。只是一看就是太過干凈,應該很久沒有人住過了。
不過這可不是什么小客廳或者小書房,而應該是一間臥室。
因為在房間里擺放著一張深紅木的雕花大床,古色古香的,看上去十分的吸引人。
這個時候慕容余姚也沒有察覺到什么不妥,更不會想到蕭炎會對她不利。雖然蕭炎一直以來都跟她不是太友好,兩人在一起總是爭鋒相對。
但是蕭炎卻也從未做過實質性傷害她的事情,再加上和蕭炎的另一層關系,無論如何她都不會想到蕭炎會傷害她。
看到她完全被那張古色古香的雕花大床吸引了,蕭炎就走過去說:“喜歡這張床嗎?這張床可是我們家的珍品,是用黃花梨木做的。已經有一兩百年的歷史了,放在現在可是價值連城。”
“聞著好香啊!”慕容余姚說。
她以前聽人說,好的木頭做出來的東西,聞著會有一股香吻。而不是像現在那種加了溶膠,只會有一種刺鼻地味道。
現在一聞,果然名不虛傳。
“喜歡嗎?”蕭炎問。
慕容余姚說:“當然喜歡,不過這應該是老爺子的珍品吧!我們欣賞欣賞就行了。”
“喜歡我倒是可以讓你在上面躺一躺。”蕭炎道。
慕容余姚笑道:“那怎么行,萬一被老爺子知道了,肯定要生氣。我們還是先離開這里,去別的地方談吧!”
說著就要走。
可是哪想到,蕭炎突然拿出一塊手帕捂住她的嘴。
慕容余姚只覺得眼前一花,頭昏昏沉沉渾身無力地往后倒去。
不過不是倒在這張黃梨花木的雕花大床上,而是倒在蕭炎的臂彎里。
蕭炎抱著她,兩人挨得很近,幾乎近在咫尺。
慕容余姚睜著眼睛眨了眨,不敢置信地看著他。
蕭炎的眼睫毛很長,像個女孩子似得。其實他長得真的很好看,是那張讓人一看就不禁在心里贊嘆,這是誰家少年,如此俊逸風流的類型。
可惜,因為脾氣不好。往往因為他眼睛里總是流露出不耐煩地神情,而讓人忽略他的好模樣。
不過此刻,他眼睛里可沒有半點的不耐煩,而是充滿了愧疚地神情。
越是這樣,慕容余姚心里就越是發慌。
也不知道蕭炎給她用了什么藥,她神智都是清醒的。但是身體卻軟綿無力,一點力氣都沒有。
這讓她很是害怕恐慌,還不如昏死過去的好。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慕容余姚蹙著眉頭虛弱地問。
蕭炎眼眸里劃過一抹不忍,但還是將她攔腰抱起,抱著她上了床。
床上有褥子被子,都是和這張床十分般配的有些古色古香的被褥。
蕭炎說了句:“得罪了。”
說完,便開始脫慕容余姚的衣服。
慕容余姚驚恐地眼睛都要瞪出來了,渾身哆嗦個不停,嚇得大叫道:“蕭炎,你瘋了,你放開我。我們可是有血緣關系,你不能這么對我。”
蕭炎倒是停下手,不過卻說:“你以為我想對你干什么?你放心好了,我不會對你怎么樣的,只是給你把衣服脫掉而已。”
慕容余姚:“。”
她氣的一口血都要吐出來了,要脫她衣服還說不會對她怎么樣。那怎么才是對她怎么樣,難道非要把她那樣那樣嗎?
“蕭炎,你住手,你再敢碰我一下,我不會放過你的。”蕭炎再次動作起來,慕容余姚又氣又怒地繼續罵。
不過這次蕭炎無動于衷,將她的外衣脫了,毛衣也給脫了下來。
幸好她里面還穿著內衣,他倒是沒有再繼續,讓慕容余姚不禁松了口氣。
下面的衣服也沒有動,就將她整個人裹在被子里。
其實脫衣服的時候,蕭炎十分的小心,盡量不去觸碰她的身體。
等衣服脫下來后,也不去看她。將她平放在床上裹好被子,便自己下床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慕容余姚卻扭過臉去看他,看到他將自己的衣服脫下來,眼睛都瞪大了。
“你可別這樣看著我,都不覺得不好意思嗎?”蕭炎脫掉上衣的衣服后,光、裸著上半身說。
慕容余姚氣的臉色漲紅,咬牙道:“你還說不想干什么,你脫衣服做什么?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們倆都會被天打雷劈的。”
“放心,我還不想被天打雷劈。”蕭炎說著,掀開被子也躺到床上。
不過他不知道從哪里拿了一塊方巾,蓋在她上半身。這樣貼著,兩人之間也算是隔著東西。
但是,饒是如此,慕容余姚依舊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不管怎樣,她跟蕭炎都是表姐弟,雖然不是親姐弟。可是身體里也有一半相同的血緣關系,這樣躺在一張床上,簡直讓她羞憤地想要死去。
“蕭炎,你到底想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