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臣寒斜斜地瞥她一眼,手里把玩著胸針問:“說吧,這次又找我幫什么忙。”
“你這人,瞧你說的。”慕容余姚馬上板著臉道:“我來找你就是來找你幫忙啊!我就不能特意來看看你,給你送件新年禮物了?別總是把我想的無事不登三寶殿好不好,好歹你也是我的救命恩人。”
“切,咱倆就不用虛以蛇尾了吧!”時臣寒不屑地道。
慕容余姚撇嘴,心想時臣寒這人可真不知趣。這么不知趣地人,怎么會有女人喜歡他呢。
“好好好,我找你的確是有事情想要咨詢咨詢你。”慕容余姚輕咳道。
時臣寒馬上露出一副果然如此地表情。
慕容余姚又輕咳一聲,稍微緩解尷尬說:“我跟曾墨白商量,還是決定回老宅過年。這是我跟他結婚的第一年,曾家是有這個規矩的,我可不想顯得我特別,壞了這個規矩。既然要回去,自然要準備充分。比如說,送給每個人的禮物也要準備準備。我想,既然是送禮物,錢已經花了,那就要花的物有所值,要讓每一份禮物被別人喜歡才行,就想來問問你,知不知道曾家人的喜好,我也好挑選禮物啊!”
“切,這種小事情你交給吳執他們去辦不就好了,干嘛還要自己勞心勞力。”時臣寒不屑地道。
慕容余姚正色說:“那怎么行,這是我第一次去他們家,總要給他們家里人留個好印象。”
時臣寒撇嘴,心想,你就算送他們再貼心的禮物。就憑著你的身份,他們也不可能對你印象好。
可是看著慕容余姚一臉鄭重地模樣,不知道為什么,這話愣是沒有說出口。
仿佛說出來,就是深深地傷害了她。
“好吧!那你記好了。我也只知道一些大概地,有些不知道的,你可以去問吳執,他在曾墨白身邊時間長了,多少會了解一些。”時臣寒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才跟她做這些無聊的事。
慕容余姚欣喜道:“時總,謝謝你,你真是一個好人。”
時臣寒:“。”
嘴角抽了抽,表情有些不自然。
輕咳一聲連忙掩飾尷尬,將曾家所知道的那些人的喜好全都告訴她。
慕容余姚很認真地用手機記下來,她上學時候記筆記都沒有這么認真。
等記完后,時臣寒又說:“我這里倒是有一副字畫,你可以拿過去送給曾墨白的大伯。他最喜歡收集字畫了,我這一副應該很合他的心意。”
說完,就拿起家里的內線電話,帶給樓下的管家,讓他將那副字畫拿上來。
慕容余姚雖然不懂他所說的字畫的價值,既然是有錢人喜歡收藏的,那么一定價值不菲。
所以連忙拒絕道:“這怎么好意思,這么貴重的東西,我哪里能平白無故收下呢。”
“就當是我補給你和曾墨白的結婚禮物。”時臣寒說。
慕容余姚皺眉道:“我們結婚都快一年了,你這時候補禮物這太貴重了,我真的不能收。”
“我說你怎么這么墨跡,讓你收下你就收下。別的東西都好說,就這字畫,這都是收藏的珍品,一時半會你去哪里買。弄一副假的,你還要去曾家丟臉嗎?”時臣寒嚷道。
慕容余姚抿唇,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
其他金銀珠寶倒是好買,可是這字畫的確可遇而不可求。
萬一買了一副假的,人情沒送到,說不定還會得罪人。
“時臣寒,我真沒想到你人這么好。”慕容余姚又感動道。
時臣寒勾了勾唇,得意道:“那是自然,我一直都是個好人,只是你以前誤會我了。”
“嗯,是我誤會你了。我以前一直以為,曾墨白交了你這個朋友簡直倒了八輩子血霉,哪里有撬兄弟墻角的。現在看來,他是走了大運才認識你啊!”
時臣寒心想,我又不是為了他才忍痛割愛的。不過看著慕容余姚興奮地表情,這句話也只能在心里吐槽。
慕容余姚拿著字畫離開,又讓司機帶她去商場里買其他禮品。
曾家人口眾多,一一都準備的話,也不是一天就能買完的。
她買了一部分后,又打電話給袁圓,約她一起吃晚飯。
袁圓找到她,看到她容光煥發的樣子,笑著說:“怎么突然又變的那么開心了,之前你失魂落魄的樣子,我擔心了你好久。又不敢給你打電話,現在看到你沒事,我就放心了。”
慕容余姚知道袁圓是真心為她好,真心將她當朋友。
所以感動地道:“袁圓,真是謝謝你,能遇到你真是一件幸運的事。”
“真的嗎?余姚,你說的我太感動了。”袁圓瞪大了眼睛,又欣喜若狂地道。
慕容余姚拿出一個小盒子說:“這是送你的新年禮物,過年的時候我要跟曾墨白回曾家老宅,就不能跟你聚了。提前送你新年禮物,新年快樂。”
“哇,我還有新年禮物啊!太感動了。不過我都沒有給你準備什么新年禮物,等一會你跟我一起出去逛逛,喜歡什么我送你什么吧!”袁圓說。
慕容余姚道:“我缺什么呀,你不用破費。你要是覺得過意不去,等過完年,請我吃飯就行了。”
袁圓想想也是,她可是大老板的太太,能缺什么東西。
她送金銀首飾之類的,估計也是錦上添花,還是朵不起眼的花。
“恩,等你從京城回來,我請你吃飯。”袁圓馬上道。
兩人又聊了一些別的事情,還沒聊完,曾墨白的電話就打來了。追問她在哪里,問她什么時候回家。
“我知道了,我馬上就回去。”慕容余姚笑著道。
掛了電話,袁圓一臉曖昧地看著她眨眼睛:“這么快就打電話追來了,你們倆好歹也結婚一年了,怎么還這么難舍難分。”
“你別取笑我了,我先走了。”慕容余姚捏捏她的臉站起來。
袁圓又馬上道:“你要是有時間,也跟葉雨時聯系聯系吧!他好像自從那一次之后,就再也沒有跟我聯系過。我倒是打聽到一些他的消息,聽說他現在情況不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