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余姚勾了勾唇,情不自禁/地笑起來。
沒有什么比自己的老公夸贊自己更加幸福了,所以她也就愿意退一步,說:“那年前不去上班了,年后再去。我總不能為了防著她,這輩子都不出門吧!”
“恩,年后可以。年前我一定會將這件事解決,讓她不再找你麻煩。”曾墨白道。
慕容余姚又突然想起時臣寒的話,連忙對曾墨白問:“你是不是在對蕭家打壓?”
曾墨白沒說話,垂下眼眸算是承認了。
慕容余姚有些緊張,又想到程嘉藝的話,不由得擔心起來說:“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操作這件事的,可是你這樣打壓蕭家真的好嗎?你們可是親戚,我聽時臣寒說過,蕭家在y省也很有地位。你這樣,你爺爺和你其他親戚他們,難道就沒話嗎?”
曾墨白道:“這件事我會處理,你不用操心,你放心,我會處理好的。”
慕容余姚不高興地道:“昨天才說了,有什么事情你一定要告訴我。我可能沒有能力幫你解決問題,但是至少也要有知情權吧!好歹我也是你老婆,不能全世界都知道的事,我還一個人蒙在鼓里。”
“我沒有想瞞著你。”
“那你就告訴我。”
曾墨白看著她堅定地眼神,只好說:“我攔截了大姑父的一個項目,那個項目對他們蕭氏集團來說很重要。只要大姑媽肯答應放過你,我就松手。現在在拉鋸戰中,不過我想最終她還是會妥協的。那是一筆很大的利潤,他們不可能放棄。昨天我找程嘉藝,也是商量這件事。我讓程氏集團和我一起聯手,否則只靠我一個,很難將項目攔下來。”
慕容余姚:“。”
“那你們家里人就不說什么?”
侄子跟姑媽鬧騰成這個樣子,難道曾家人都這么心大,放任著不管嗎?
曾墨白說:“家里頭應該還不知道,畢竟你的事情,也是蕭家的家。”
“家丑是吧!你不用不好意思說,我都不在乎。”慕容余姚看他說著說著停下來,便知道他是怕傷害她。
果然,曾墨白又馬上溫柔而堅定地道:“余姚,你在我眼中就是最好的。你不是家丑,你只是我妻子。”
慕容余姚笑了笑,有了曾墨白這句話,她還怕什么家丑不家丑。
“不管是大姑父,還是大姑媽,暫時都沒有想要把你身份公布出去的打算,尤其是讓家里人知道。這一點,倒是和我不謀而合。如果他們能保守秘密最好,不過這些也都只是暫時的。我們應該都有想要私底下解決這件事,不讓家里人知道的想法。”
慕容余姚點頭,她完全可以理解。
曾元湘又不是十八歲少女了,在老公家里受了委屈,還能哭哭啼啼地跑回娘家讓娘家人出氣。
她這個年齡跑回娘家說這種事,恐怕得不來多少同情,反倒還會被嗤笑沒能力,連老公都管不了。
“我現在只需要等著,等大姑父和大姑媽主動跟我談,只要大姑媽肯保證不再動你,這件事就能解決了。”曾墨白說。
慕容余姚點頭,又馬上問:“如果這場拉鋸戰中他們一直不肯認輸,那對你會有什么影響嗎?會不會對你不好,如果你們家里人知道了,會不會都對你有意見啊!”
她生怕曾墨白因為她,而成為家里的眾矢之的。那樣的話,她罪孽就大了。
“放心,不會,這件事我沒錯的。”曾墨白摸了摸她的臉頰,給他一個安心地微笑。
慕容余姚這才放下心,只要對他沒影響就好。
不過突然又想到關于她親生父親的事,上一次讓葉雨時查沒查到。時臣寒也說過,應該是曾墨白故意讓人阻攔,查不出來。
她很想問問曾墨白,關于她親生父親的事情他知道多少。為什么攔著別人去查,為什么不想讓別人知道。
難不成,她的親生父親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嗎?
不過也是,她記得之前余國紅說過。她的親生父親,應該是她母親的生父巴結的人,將母親送于他的。既然連蕭瑞海都巴結的人,那一定不是普通人。
可是為什么他們都要忌諱莫深,莫不成那個男人后來又娶妻生子。而她的存在就是污點,怕影響兩家關系,所以不能讓別人知道她的存在嗎?
慕容余姚想了想,覺得這是最合理的解釋。
家丑,又是家丑啊!
不管是在親生外公那里,還是在父親那邊,她應該都算是家丑不可外揚吧!
“余姚,怎么了?”曾墨白看她想事情想的出神,便開口詢問。
慕容余姚搖頭:“沒什么,吃飯吧!”
她親生父親的事情還是不要問了,問了恐怕也只會添堵。
吃過飯,慕容余姚也就讓曾墨白將房間退了。
既然兩人已經說開,肯定要回家住的,沒有再在這里住的道理。
離開的時候,慕容余姚又想起昨天帶她上來的大叔,不禁跟曾墨白感嘆道:“這家酒店還這么高級,不是這里的客人都上不來。昨天幸好一個大叔帶我上來,萬一碰到我可要好好感謝他,要不是他,我也不能來找你。”
“恩,”曾墨白點頭。
剛說著,兩人出了電梯,就正好看到那位大叔走過來。
不過跟昨天不一樣,今天大叔身邊站了好幾個人。而且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其中一個,慕容余姚還覺得有些眼熟,好像在新聞里出現過。
慕容余姚也就是想感謝感謝他,馬上揮著手喊了一聲:“大叔。”
那些人停下腳步看向他們,看到她愣了愣,看到曾墨白也就更愣了。
其中有認識曾墨白的人,更加詫異地說:“曾總,您怎么在這里?”
曾墨白冷冷地瞥了一眼被慕容余姚叫大叔的男人,而后又對那個跟他說話的男人說:“王廳長,幸會。不過看來王廳長有事,我就不打擾了,該日再聚。”
說完,客套地又對其他人點了點頭,便拉著慕容余姚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