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墨白說:“我沒想一直瞞著你,等年后解決完這件事情,就告訴你真相。”
“年后解決完這些事情,什么事情?打壓蕭家,讓你大姑媽放棄迫害我的念頭?”慕容余姚猜測道。
曾墨白又不說話了,不過不說話就代表了默認。
慕容余姚深吸口氣,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好一會才說:“曾墨白,你要明白。我是你妻子,是跟你患難與共的人。不是只可共富貴,不可供劫難。有什么事情你不能跟我說,不能讓我和你一起解決。即便是我沒有能力,解決不了,可是至少我們之間不會產生誤會,從而增加麻煩的系數。”
“余姚,對不起。”曾墨白怔怔地看著她,像是沒想到她會這么說,張了張嘴,想說什么,但卻只能說出一聲對不起。
慕容余姚眼圈一紅,連忙擦了擦眼睛道:“別跟我道歉,我們什么關系,你還要跟我道歉。”
說完后又深吸口氣,站起來坐到他身邊。
伸手摟住他的手臂,將自己的臉貼在他肩膀上說:“我是很生氣你欺騙我懷孕的事,可是你要知道,我只是傷心不能懷上你的孩子,不能給你生孩子而已。要是我不愛你,我根本就不會在乎懷不懷孕。雖然沒有懷孕我很難過,但是相對于你而言,自然是你更重要些。我只是想聽你給我一個解釋,跟我道聲歉。你卻一聲不吭地故意躲著我,你你知不知道,你的冷漠才是讓我最傷心的事。還有你大姑媽那么對我,我一醒來你就走了,你知道我有多想聽你哄哄我,安慰安慰我嗎?曾墨白,你可真是沒情趣地男人,也就是我還能大度地原諒你,換成別人早就生氣地跟你分手了。”
“恩,你最好,我的姚姚是最好的。”曾墨白感動地抱住她,親了親她的臉頰。
慕容余姚眼淚嘩啦一下落下來,本來還準備了很多很多的話要跟他說。當然,大多數都是討伐他的,一定要將他說的羞愧不已,出了這口惡氣。
可是他一句,你最好了,卻將她滿腔的怒氣都給化解了。
似乎所有的委屈,也都不成委屈。
“你這個人,太過分了。”慕容余姚忍不住抱怨。
他分明是開外掛嘛,自己也是個沒出息的。他輕輕松松一句話,就將滿腔怒氣化解了。
不過沒出息就沒出息吧!誰讓她愛他。
所有的事情她也幾乎都知道了,想要的,不過也就是他這一句而已。
既然得到了,還有什么不滿足。
下一秒,慕容余姚主動伸出手臂,樓主他的脖子熱情地送上自己的紅唇。
唇舌交纏,彼此交換著呼吸,仿佛要融入一體。
在這種事情上,慕容余姚以往都是羞澀的。畢竟是女生,除了閉上眼睛被他帶領,根本不知道該怎么做。
可是這一次卻主動地不得了,很快將曾墨白給壓在沙發上,整個人騎上去。
曾墨白詫異地看著她,臉上盡是驚愕。
像是很驚訝,她這次怎么變得這么主動了。
慕容余姚被他看得臉紅,羞紅了臉嬌嗔道:“不許看我,閉上眼睛。”
“姚姚。”曾墨白低啞著聲音叫道。
身體微微有些急躁地扭動著,慕容余姚坐在他身上,分明已經感覺到急不可耐地硬度。
慕容余姚漲紅了臉,知道他這是忍到極點忍不下去了。
不過活該,誰讓他騙她說懷孕了。
因為以為懷孕,所以他們就禁止了夫妻生活,害怕因為那種事對孩子有什么傷害。這樣算起來,也有許久沒有親熱過了。
對于以往兩人恨不得天天做,實在是憋得太久了。
不過慕容余姚也不是狠心的人,看他這樣。主動將手放在他的皮帶上,給他將皮帶解開。
皮帶解開后,慕容余姚又將小手伸了進去。
當觸碰到炙熱地硬、物,慕容余姚嚇得一顫。臉更紅,心也跳的都快要跳出來了。
“閉上眼睛,不要看我,你別動,我來。”慕容余姚本來就心跳的厲害,可是一抬眼看到他目光灼灼地看著自己,便更加臉紅耳赤心跳加速,又立刻裝出兇狠狠地模樣道。
曾墨白笑了笑,緩緩地將眼睛閉上。
慕容余姚雖然說她自己來,可是接下來,她卻不知道該怎么來了。
猶豫了一會,貝齒輕輕地咬了咬下唇。
隨后想象著他當初對自己作的樣子,慢慢地俯下、身親吻他的唇角。
細密地吻落在曾墨白的唇邊,癢癢的,帶著暖暖地熱氣。讓他禁不住更加情動,伸出手輕輕地撫摸她的后背。
慕容余姚被他摸得輕吟一聲,隨后覆蓋住他的嘴唇。
不過很快曾墨白便不滿足于這么輕柔地輕吻,張開嘴熱情地擁吻著她,恨不得將她吃進肚子里。
“嗯說好的,我來。”慕容余姚還不忘記這件事,被吻的渾身發軟頭腦發昏的時候,忍不住叫著道。
可是她這種慢吞吞地樣子,曾墨白哪里忍得住。
一翻身占據主動權,將她壓在身下,根本不給她翻身的機會。
“嗚。”
慕容余姚所有的抗議都被他吞入口中,快、感翻天覆地地襲來,讓她很快大腦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來。只能隨著他的而不斷沉淪,任由他將她帶入天堂地獄。
慕容余姚都不知道兩人做了多少次,從沙發到床上,再到浴室。
總之迷迷糊糊中,中間都暈了兩次。再次回到床上,她已經連眼皮都睜不開了。
而曾墨白還樂此不疲,抱著她不斷地擁吻,已經沒有之前的急切,反倒更加的情意綿綿。
慕容余姚就在這種溫情地纏綿中,不斷地睡著醒來,迷迷糊糊昏昏沉沉。
最終,朦朦朧朧中,似乎聽到曾墨白在她耳邊輕聲說:“姚姚,有你真好。”
慕容余姚扯了扯嘴角,卻沒有笑起來的力氣。
不過她心里也不禁想,是啊,有你真好。
想完后,便徹底昏睡過去。
至于之后的事情她就完全不知道了,不管曾墨白怎么對她,都很難再將她弄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