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人本來是不肯放手的,可是吳執帶著保鏢涌進來七八個。數量上就將他們給震撼住了,所以不得不松手。
曾墨白抱住慕容余姚,微皺著眉頭低沉著聲音問:“姚姚,你沒事吧!”
慕容余姚抬起眼睛看他一眼,隨后輕輕地搖了搖頭,安心地昏倒在他懷里。
曾墨白冷著臉,眼眸森冷地看向曾元湘。
他跟這個大姑媽還是有感情的,可是再有感情,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欺負他的妻子。
曾元湘被他冰冷地眼眸看過來,也是十分生氣,又氣又惱地道:“墨白,你這是什么眼神?難道你要為了這個丫頭,跟我生氣?”
曾墨白冷冷道:“大姑媽,她不是隨便什么丫頭,她是我的妻子。”
“呵,妻子?”曾元湘不屑地撇嘴:“墨白,你我應該都很清楚,她為什么會成為你的妻子。要不是因為曾倩,我們曾家人又不愿意欠別人人情,不然這種女人怎么能進我們曾家門。即便如此,你結婚的時候曾家又來了幾個人,除了老爺子給你面子,其他的人來了嗎?可是為什么大家不來,是因為你嗎?不過是因為大家都很清楚,這個女人不可能長期和你在一起。不說別的,就單單家世這一方面就過不了關。雖然我們曾家不需要靠子孫聯姻來穩固家族,可是門當戶對的重要性,我想你比我更清楚。現在知道這個丫頭是是跟蕭瑞海有關,你就更不能和她在一起。”
“我們已經是夫妻。”曾墨白冷冷道。
“這個我當然知道,你們早就領過結婚。”曾元湘說著,突然閉了嘴,驚愕地看著他。
對于曾墨白的這些傳聞,她也是有所耳聞的。
這件事,一直都是曾老爺子的心病。他們這些人知道,自然也會倍加關心。當然,她有時候并不相信,看著高高大大一表人才的侄子,怎么都無法相信,居然是個不能人道的人。
但是說的人多了,也的確是看他從不在外面花天酒地,跟她所認知地男人完全不同。這才有些相信,并且也是十分同情和心疼這個侄子。
之前不知道在心里多少次期待過,讓他能夠好起來。可是萬萬沒想到,讓他好起來的女人居然是慕容余姚。
曾元湘不能接受,震驚過后又馬上說:“居然治好了你的隱疾?不錯,不錯,還算是有點價值。那這樣更好,馬上跟她離婚,脫離關系。你這樣的條件,京城里你伯伯、堂兄弟們不知道手里有多少好女孩給你介紹。不管是家世樣貌都處處拔尖,怎么著也比她強。”
“大姑媽,您以為娶妻是菜市場買大白菜嗎?”曾墨白苦笑著問。
曾元湘皺眉道:“你這是什么意思?”
曾墨白深吸口氣說:“不是所有好的都合適,您說的這些我都知道。不管是家世還是相貌,比慕容余姚好的多的是,可是那又怎么樣,我只喜歡她。”
“墨白,你別執迷不悟。”曾元湘氣憤道。
曾墨白將慕容余姚攔腰抱起,公主抱地抱在懷里說:“大姑媽,希望這是最后一次。真的鬧到老爺子那邊,我想到時候,大家都不好看。”
“你。”曾元湘氣的臉色發青,可是曾墨白已經抱著慕容余姚離開了。
曾元湘氣的跌坐在椅子上,她怎么樣都沒想到。她的侄子,會因為一個女人而出言威脅她,完全不顧念一點親情。
“太太,現在怎么辦?對方還等著呢。”保鏢等曾墨白等人走了后,才輕聲對曾元湘問。
曾元湘氣的一拍桌子,罵道:“等什么等,人都沒了,還要給他們再找人嗎?打發走了就是,這點事情也要問我?”
保鏢立刻害怕的低下頭。
曾元湘深吸口氣,緊緊地握緊拳頭。
這件事不能這么簡單就算了,她一定要再想辦法。絕對不能讓這個慕容余姚留在曾家。那個賤人的女兒,她又怎么能讓她留在她的眼皮子底下。
哼,還妄想成為曾家的媳婦,她做夢。
她的母親是賤人,她的外婆是賤人,她同樣也是。她會延續她們的命運,只能成為讓人不齒的存在,這輩子都別想出人頭地。
“要送醫院嗎?”吳執開車,看到慕容余姚還昏迷地樣子連忙問。
曾墨白想了想說:“叫李醫生到家里來吧!”
吳執點頭,馬上給李醫生打電話。
曾墨白看著懷里躺著的慕容余姚,眼眸既溫柔又深邃,伸出手輕輕地撫摸她的臉頰。仿佛已經許久許久,沒有再這樣仔細認真地看過她了。
這幾天他連家都不敢回,害怕看到她,害怕從她嘴里聽到那些誅心的話。
也只有此刻,才敢肆無忌憚地打量她的容顏,恨不得讓這一刻永恒。
他們回家后,李醫生也很快來了。
給她檢查了之后,又聽了曾墨白的描述說:“沒什么大事,只是一般的致昏迷的藥物。應該藥劑也不是很大,過不了多長時間就會醒過來。”
“那會不會有什么后遺癥?”曾墨白問。
李醫生說:“是藥三分毒,肯定對身體不好的。不過偶爾一次也沒什么大事,我再給她開一些藥,等醒來后如果不舒服可以吃了。”
“好的,麻煩您了。”曾墨白客氣地說。
李醫生連忙惶恐道:“曾先生您客氣了,有什么需要您盡管吩咐。”
曾墨白點頭,讓吳執帶他下去拿藥,送他離開。
等人都走了后,曾墨白又坐到床邊,低著頭貪婪地打量著慕容余姚。
仿佛要趁她沒醒來,好好地看著她,一次性看個夠。
可是時間終究漸漸逝去,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的。
沒過多久,慕容余姚還是醒來了。
曾墨白看到她的睫毛動了動,先是沒有反應過來。
等慕容余姚睜開眼睛,他才像是回過神,立刻站起來轉身離去。
慕容余姚好不容易醒來,一睜開眼睛看到曾墨白,心里一喜。
可是這喜悅還沒持續多久,就看到他轉身就走,當即懵了。
等回過神,曾墨白早已走出去關上門,讓她連叫住他的機會都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