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余姚天天憋在家里,簡直都要憋瘋了。
可是一出門那么多人跟著她,走到哪里都是那么突出。每次都被當成大熊貓一般參觀,弄得她也實在是不想出去了。
“喂,袁圓,有沒有時間,求約。”袁圓的電話一打過來,慕容余姚就可憐兮兮地道。
袁圓尷尬地訕笑:“不是剛約過嘛,說實話,我都不敢跟你見面了。身邊跟了那么多人,搞得跟黑社會似得,有點嚇人啊!”
慕容余姚嘆息:“誰說不是,我自己也別扭。只要出門就有人跟著,哪怕是待在家里,一米開外也都是人。我這一普普通通的社會良民,真不適應這豪門貴太的生活。”
“那沒辦法,誰讓你找了個有錢的老公,大老板也是為了保護你。”
“可是未免太過了吧!搞得好像一天到晚都有人想要迫害我似得。”慕容余姚翻了個白眼。
但是她也很無奈,跟曾墨白說了多少次,可是曾墨白都是溫柔地抱著她委婉拒絕。看著他溫柔地雙目,接下來的話她都說不出口。
就算狠心說出來了,可是曾墨白又會流露出一副你怎么傷我心的難過表情。
好吧,她就被徹底征服了,然后反思自己怎么就這么不識好歹。有人這么關心疼愛她,她還身在福中不知福。
“你到底有沒有空啊!”慕容余姚又問。
袁圓無奈道:“我是真沒空,你不在公司都不知道,最近公司事情特別多。等我忙完這兩天,一忙完我就約你好不好?”
“好吧!你別忘了。”慕容余姚道。
袁圓連連答應:“忘不了,忘不了。”
慕容余姚嘆了口氣,掛斷電話。
這時候女傭過來柔聲詢問她:“太太,您想吃點什么嗎?”
“不想吃,什么都不想吃。”慕容余姚連忙搖頭。
這幾天她天天待在家里大吃大喝,昨天一稱體重居然重了三斤。
當然,懷孕嘛,重點沒什么。
可是她驚悚地發現,她不是普通的懷孕重,而是全身都重。腰比之前粗了一圈不說,腿也比之前粗了一些。
人家開始長體重那是五六個月的時候,胎兒顯現出來了,所以才開始變重。
她這才多長時間,而且連孕吐都沒有,胃口也就更加好了。所以再這樣下去,可怎么得了。
這兩天她便著重注意了,不再吃那么多東西。而曾墨白之前還催著她多吃點,這兩天倒是也不催她了。
“太太,您要是實在是無聊,不如去花園里走走吧!”女傭也看出來她閑的都要生虱子了,便好心建議她道。
“你不用管我,我不想去,我看個電影吧!”慕容余姚說完,就往放映室里跑。
在家里閑得無聊,她就想看看電視看看電影。不過有些大片,還是去電影院里看著才帶勁,跟曾墨白說了后。曾墨白卻說電影院里黑燈瞎火地,不安全,萬一有人想要傷害她,保鏢都來不及出手。
所以在第二天,她還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就聽到“咚咚鏘”地敲墻聲。
等她醒來一看,曾墨白居然把樓下一個客房給拆了。連同之前的房間一起,做了一個特大的家庭影院放映廳。
等建好后,她看著這個可以媲美小的電影院的放映廳,整個人都凌亂了。
果然,有錢人的世界她不懂oo“。
今天慕容余姚找了個紀錄片看,這么大的電影屏幕看紀錄片,簡直有點大材小用。
不過也沒辦法,她倒是想看生化危機。可是想到肚子里到底還有一個孩子,看多了也不知道會不會影響不好。
所以,還是找點溫馨的比較好。
這是一部關于生命的紀錄片,記錄了女人從懷孕到生子的全部過程,非常適合她觀看。
看著精、子和卵、子的結合,最終變成一個小小的胎兒。在肚子里慢慢生長,他的母親也一點點地發生著變化,慕容余姚便覺得十分感動。
尤其是看到女人為了生育二遭受的那些痛苦過程,更覺得做母親的不易。
看完后忍不住摸著自己的肚子說:“你倒是個乖的不得了的孩子,都沒讓媽媽遭什么罪。”
等她從放映室里出來,就看到曾墨白下班回來了。
她連忙高興地跑過去抱住他,笑著道:“你可下班了,我好想你。”
曾墨白輕笑,旁若無人地親了親她的臉頰,又在嬌嫩地嘴唇上啄了一下說:“我也想你,今天感覺怎么樣,還好嗎?”
“恩,沒事,就是無聊。”慕容余姚嘆息說。
曾墨白抱了抱她說:“我讓人跟著你也是為你好,你剛剛懷孕,還是不要到處亂跑。等我忙完了這些天,我就帶你去旅游好不好?”
“旅游?去哪里。”
“馬爾代夫怎么樣,這時候這邊天氣冷,那邊倒是天氣還不錯。”
“可是我們過年不要回老宅嗎?”慕容余姚皺眉道。
之前就說好的,過年的時候要回老宅過年。還要讓她做一道拿手好菜呢,不過現在她懷孕了,倒是可以推脫做飯這件事。
“你現在懷孕了,為了你和孩子著想,我跟爺爺說一聲他是可以理解的。畢竟,京城的天氣也不大好,對你和孩子都不太好。”曾墨白說。
慕容余姚皺眉:“可是。”
“你乖乖聽我的就好了。”曾墨白道。
“好吧!”慕容余姚嘆了口氣。
不過又一想,他或許是因為她跟蕭瑞海的關系才不想帶她回京城。
這樣一想,便也釋然了。
第二天早晨曾墨白上班后,慕容余姚又一個人無聊地坐在陽臺上數花瓣。
袁圓的電話突然打來,慕容余姚高興道:“怎么突然有空給我打電話,怎么,有時間了?”
袁圓支支吾吾地道:“余姚啊,你有沒有時間出來一趟?”
“有,當然有,你不知道我現在最多的就是時間嘛。”慕容余姚說。
“那到我家里來吧!在外面一直有人盯著你,有些事情不方便聊。”袁圓道。
“啊,什么事?”慕容余姚驚訝。
“電話里說不清楚,你來就行了。”袁圓說,說完便掛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