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想到了她,我是想到你有可能以為是她。我告訴你,不可能,她沒有這個膽量。她我還是知道的,拈酸吃醋、挑撥離間地做點小動作,還是有可能。但是這種有可能死人的事她不敢,沒有這個膽量。”時臣寒說。
慕容余姚生氣道:“你怎么知道她沒這個膽量?”
她可沒忘記林維娜和他有一腿的事。
時臣寒說:“你該不會覺得我跟她有過一段,就故意包庇她吧!別忘了,我現在才是最大的受害者。我比你更想早點抓到真兇,碎尸萬段,以解心頭只恨。”
“那誰知道,或許你們倆睡過有感情,就是故意包庇呢。”慕容余姚小聲地嘟囔。
“你說什么?”時臣寒沒聽清楚。
“沒事,反正這件事墨白在積極調查,如果有結果了我會告訴你。”慕容余姚馬上道。
“他調查?我怕他調查出來結果,也未必愿意告訴你。”時臣寒嗤笑道。
慕容余姚皺眉說:“你這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字面上的意思。”時臣寒扯著嘴角笑了笑。
慕容余姚翻了個白眼,懶得理他,便站起來跟他告辭了。
出院回家后,果然曾墨白對她的保護更加用心全面了。說是公寓太小,怕不利于養胎,就讓她回了別墅住。
至于工作的事情,說是頭三個月是危險期,最好還是不要去工作,以防萬一。
其實慕容余姚心想,哪里有這么嚴重。人家多少女人懷孕后,還一直將工作干到生。就他們公司,還有一個大肚婆呢,都八個月了,還不是照樣上班。
她這剛剛懷孕,說實話,一點感覺都沒有。
要不是曾墨白給她看b超的單子,上面寫著懷孕,她都沒有一點自己懷孕的感覺。
這個樣子還不至于連工作都不能做。
可是她一說自己還能上班的話,曾墨白就抱著她,無限溫柔地說:“你現在最重要的是好好養胎,工作的事情不著急。難道我曾墨白連養活自己愛妻的能力都沒有嗎?還要讓老婆懷著身孕出去工作。”
慕容余姚心想,她出去工作又不只是想賺錢而已,她也是想找點事情做,有自己的事業。
但是看著他這么溫柔地樣子,竟有些不忍心拒絕。
最后只能答應,先不出去工作,等孩子養的差不多再說。
曾墨白松了口氣,又親了親她的嘴唇說:“聽醫生說孩子四個月后就會穩定,我們等四個月后再說。”
“那還有三個月的時間呢。”慕容余姚嘆息道。
“我會多一點時間陪你,三個月的時間會很快過去的。”曾墨白又吻了吻她的唇。
不過只是想淺嘗一下而已,可是兩人唇舌糾纏,都禁不住動情起來。
慕容余姚的眼角泛著紅意,伸出手臂摟住他的肩膀,手掌輕輕地在他背上撫摸。
曾墨白也很激動,在這種事情上,他像是打開了一扇新世界大門。嘗到了這種事的好處,所以一看到慕容余姚,他就會忍不住情緒激動。兩人生活時間久了才稍稍好些,但是卻禁不住這么撩撥,也忍不住發出濃重地鼻音,手掌沿著腰側不斷撫摸,像是幾乎要擼掉她一層皮。
“好了好了,不能摸了。肚子里有寶寶,他該知道我們在做壞事了。”慕容余姚僅有的一點理智將曾墨白推開,喘著氣紅著臉道。
曾墨白眼眸越發幽深,沉沉地看著她一言不發,不過那表情卻明顯的欲求不滿。
慕容余姚嘆息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啊!現在懷孕了,你不是也說,頭三四個月最危險。我們胡鬧的話,萬一傷到孩子就不好了,所以忍著點。”
“忍不住怎么辦?”曾墨白低啞著聲音道。
說著握住她的小手,一路往下,輕輕地蹭起來。
慕容余姚漲紅了臉,感受著手掌下的硬度,也輕嘆口氣。
她想,一定是很辛苦吧!讓曾墨白這么理智的人都說出這種話,可見憋得有多難受。
“要不我幫你摸摸?”慕容余姚踮起腳,羞澀地在他耳邊道。
曾墨白再次低下頭,有些急切粗暴地親吻她的臉頰、脖頸,含住耳垂地時候更是沙啞著聲音說:“姚姚,你手上用點力。”
兩人胡天胡地的鬧了一番,最后曾墨白在她手上一次,腿間又來了一次才算罷休。
不過她知道,曾墨白沒有滿足,不過非常之期也沒辦法。
慕容余姚也窩在他懷里,嘆息道:“我也沒想到會這么早懷孕,真是太突然太意外了。哎,本來還想跟你好好享受享受兩年的二人世界,這下要被打破了。不過既然他來到了我的肚子里,就說明跟我們有緣分,生下來我們也要好好地待他。”
“恩,我一定會好好地待他。”曾墨白撫摸著她的肩膀說。
片刻后又眼眸微沉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試探著問:“姚姚,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有一天我欺騙了你,你會恨我嗎?”
“欺騙我?你欺騙我什么。”慕容余姚馬上抬起臉看著他問。
曾墨白地目光閃了閃,輕笑著說:“我只是說如果。”
慕容余姚想了想說:“那要看什么事情了,如果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我是不會生氣的,還沒有那么小心眼。不是還有善意的謊言嗎?人活在這個世上,怎么可能不撒謊。但是如果是很大的事情,我就要慎重考慮了,酌情考量吧!”
曾墨白將她抱緊,親了親她的發頂沉聲說:“姚姚,你要記住,無論如何,我都是愛你的。即便是有欺騙,那也是想要保護你。”
“那我就不生氣。”慕容余姚笑著說:“如果你的出發點是為了愛我,我為什么還跟你生氣。放心吧!我是不會跟你生氣的。”
“謝謝你姚姚,你放心,無論我做什么事,我都是為你好。都只是想要保護你,讓你不受傷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