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余姚臉色尷尬,她知道在曾墨白眼中,她一定是十分奇怪的。
可是沒辦法,在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她不能明知道有問題,還一錯再錯。
“你不熱嗎?”曾墨白問。
慕容余姚連忙搖頭:“不熱,一點都不熱。”
曾墨白皺眉,但是什么也沒說。等慕容余姚出來后,他便進去洗澡,不過洗的很快,很快就只在身下裹了個浴巾出來了。
慕容余姚本來是背對著他的,聽到浴室門口的聲音,突然扭過頭看了他一眼。
這一眼不要緊,看到他光裸的胸肌立刻臉一紅,心漸漸發燙。連忙又轉過去閉上眼睛,將身上的被子裹緊。
曾墨白扯開浴巾,掀開被子躺進去,伸手將她摟住,并且將她往懷里扯。
炙熱地嘴唇還不斷地磨蹭她的秀發耳朵,漸漸地往細白的脖頸上磨蹭。
兩人也夫妻這么久,曾墨白這個意圖不明而喻,他這是想過夫妻生活啊!腰上頂著的硬硬的物件那么真實,嚇得慕容余姚的腿都軟了。
“今天不行。”
在曾墨白的手緩緩地往下移動,來到她的敏感處揉搓時,慕容余姚終于忍不住叫出來。
曾墨白一怔,但是很快又繼續撫摸著說:“你的例假不是這兩天。”
“可是我身體不舒服。”慕容余姚將他的手扯出來扔到一邊。
曾墨白皺眉,這還是她第一次拒絕他。
“哪里不舒服?”曾墨白又靠近溫柔地問。
雖然他很想,可是也不是禽獸不如。自己老婆身體不舒服,還想著那檔子事。比起那檔子事,他更關心她的身體狀況。
但是他的靠近讓慕容余姚微微發顫,其實不止他想,她也想啊!
他一靠近,她就身心激動,身體抑制不住地發熱。
不過再想也不行,以前不知道也就算了。現在知道,她就不能一錯再錯。
“還好,就是肚子難受。所以趕緊睡覺吧!我困了。”
曾墨白皺眉,馬上起身說:“我打電話叫王醫生過來。”
“別。”慕容余姚一聽他要叫醫生過來,立刻出聲阻止:“沒事,女人都會有這種小毛病,休息一晚上就沒事了,不用叫醫生。”
“真的沒事嗎?”曾墨白還是不太放心。
慕容余姚有些煩躁地道:“我說沒事就沒事,你怎么這么啰嗦。”
說完,便躺下去睡了。
曾墨白看她不高興了,倒也不再堅持。躺下去后,便將溫暖地手放在她肚子上,慢慢地給她揉。
曾墨白的溫柔簡直要讓慕容余姚落淚,長這么大,就沒有人像他這樣寵愛過她。
可是。
為什么偏偏這樣,為什么上天這么不公。慕容余姚難受的眼圈都紅了,恨不得殺了姓蕭的,讓這件事永遠成為秘密。
可是她殺不了人,也滅不了那么多口。
如果是真的,這件事早晚會被所有人知道,包括曾墨白。
他是這么一個嚴以律己的人,這么謹慎這么保守。如果知道的話,要怎樣的痛苦,或許比她還要痛苦一百倍。
“你別揉了,能不能讓我好好睡?”慕容余姚突然坐起來,生氣地對曾墨白吼。
曾墨白嚇了一跳,驚愕地看著她。
慕容余姚難受的跟什么似得,都不忍心看他的目光,連忙扭過頭繼續沒好氣地嚷道:“曾墨白,你怎么這么婆婆媽媽,我媽都沒你這么墨跡。煩死了,我要去客房睡,不想跟你睡一起。”
說完便掀開被子下床,抱著枕頭走了。
“姚姚。”曾墨白在背后叫了一聲。
慕容余姚的眼淚都掉出來了,她也想回頭,也想停下來。可是她知道不能回頭不能停,否則剛才就白吼了,一切都會前功盡棄。
曾墨白呆滯地看著慕容余姚離開,走的時候還“砰”地一聲關上門。
蕭炎正在房間里獨自生悶氣,突然聽到“砰砰砰”地敲門聲。
他連忙起身開門,就見曾墨白進來。
“舅舅,你怎么來了?”蕭炎看到他又驚又喜道。
曾墨白沉著臉說:“今天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怎么了?什么發生了什么事。”蕭炎一臉迷惑不解。
曾墨白深吸口氣,他管理公司那么多年,年齡也比他們長了幾歲。自然不是那種單純無知地少年,和妻子生氣也只會無緣無故地生悶氣。
從小自律再加上過早地當家作主,讓他養成了凡事都會認真思考的好習慣。
慕容余姚生氣離開,他沒有追過去,也沒有被她的莫名其妙氣的也跟著生氣。而是認真分析她這次生氣的原因,思考來思考去,最后只能將重點放在蕭炎身上。覺得肯定是白天發生了什么,而且還和蕭炎有關,所以她才會這樣生氣。
所以,曾墨白便馬上下樓來找蕭炎。
想要哄回慕容余姚,他總歸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你舅媽生氣了,我知道今天發生了什么事她會生氣。”曾墨白說。
“她生氣?她生的哪門子氣,你對她多好啊!要生氣也是我生氣。”蕭炎不滿地說。
曾墨白板著臉道:“我在跟你說正經事。”
“我說的就很正經,她怎么生氣了?跟你吵架了還是。”
“她抱著枕頭去了另一個房間,也很抵觸我的觸碰。蕭炎,你不是小孩子了,老老實實告訴我發生了什么事,我才能去找她談。否則,你這樣影響我們夫妻感情,我真的不能。”
“怎么是我影響你們夫妻感情。”蕭炎氣急敗壞道:“她不讓你碰肯定不是因為我,跟我有什么關系。我知道了,一定是因為那個野男人,所以她才跟你生氣。舅舅,我本來是不想告訴你的,可是她這個樣子分明就是心里有鬼。”
“什么心里有鬼,什么野男人?”曾墨白皺眉。
“就是今天。”
“消炎藥,你不要胡說八道詆毀我。”慕容余姚突然闖進來,打斷蕭炎的話沖他喊道。
蕭炎氣的眼睛都瞪大了,跟她吵:“你怎么能偷聽我們說話,你怎么也不說一聲就闖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