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質疑你的人品和眼光,我怎么了?我哪里配不上你?”時臣寒不滿地問。
“你給我閉嘴。”
“你別我閉嘴。”
慕容余姚和曾墨白異口同聲地呵斥。
時臣寒黑著臉,雙臂環抱著坐到一邊。
曾墨白深吸口氣,看著慕容余姚緩緩說:“我相信你,跟我回家吧!有什么事情我們回家好好談,坐下來心平氣和地聊。”
慕容余姚抿了抿唇,其實她也不想跟他吵。
兩人剛剛那什么,按說應該是濃情蜜意地時候,她哪里愿意跟他吵架。
于是點頭答應,不過也問道:“那你愿意回家了嗎?不會再躲著我了吧!”
曾墨白表情一僵,將臉扭到一邊低沉著聲音說:“姚姚,對不起,我可能要要在外住一段時間,最近不能陪你。”
慕容余姚臉一黑,生氣道:“所以你讓我回家,還是我一個人回去,你不肯回去嗎?”
“對不起。”曾墨白再次道歉。
慕容余姚氣的要死,都想拿東西砸他腦袋:“你不用跟我說對不起,我用不著你道歉。你馬上給我離開,別說讓我跟你回去的話,我是不會跟你回去的。”
“慕容余姚。”
“出去出去,馬上出去。”慕容余姚氣的沖過去推搡他,將他推搡出去重重地關上門。
關上門后慕容余姚就忍不住捂著臉哭起來,哭的十分傷心。
她怎么就這么倒霉,愛上的男人一個比一個渣,一個比一個過分。難道她祖宗三代真的就那么倒霉,真的就天生要吃男人的虧?
“行了,別哭了,哭的多難聽。”一條手帕送到她面前,頭頂傳來時臣寒的聲音。
慕容余姚一愣,立刻抬起頭:“你怎么還在這里?”
“我壓根就沒出去。”時臣寒聳肩。
慕容余姚悲憤地抿緊嘴唇,突然跳起來拉著時臣寒就往外面推,推出去后也是“砰”地一聲關上門。
曾墨白還在外面站著,看到時臣寒被趕出來冷冷地瞥他一眼。
時臣寒皺眉道:“干嘛這么看著我,我跟她真的是清白的,你不相信她的人品,還不相信我的口味?”
“她是我妻子。”曾墨白冷冷說。
時臣寒嗤笑:“墨白,我們認識也有二十多年了,你在我面前就不要故意裝模作樣。你們之間還是那個問題吧!我早就跟你說過去看醫生,我倒是認識個不錯的醫生可以介紹給你。你不要那么抗醫好不好,我也是真心希望你能痊愈。”
“沒什么事你就離開吧!”曾墨白冷冷說,似乎是不想跟他討論這些。
時臣寒氣的點點頭說:“好,還是不肯跟我交心。你從小就這樣,什么事什么事都要自己扛著,從不肯把心交給你身邊的任何一個人。不過你可沒有權利趕我走,這可是我的酒店,要走也是你走吧!再留在這里騷擾我的客人,我可是會報警的,到時候鬧得難看誰也不好看。”
曾墨白沉著臉沉默片刻,時臣寒以為他又會說什么據理力爭的話,可是沒想到居然真的就走了。
時臣寒傻眼了,他就是說一些狠話而已,又不是沒說過。他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聽話了。
“唉,曾墨白。”時臣寒喊了一聲。
可是曾墨白已經走了,很快消失在他的視線里。
慕容余姚哭了半夜才睡著,第二天一早醒來眼睛都腫了。跟酒店要了冰塊敷了很久,才消下去一點。
她又將自己的行李收拾了一下,換了身衣服。然后拖著行李箱直接去了公司,將行李箱寄放在公司門衛,才又去辦公室上班。
袁圓看到她紅腫地眼睛,立刻驚訝道:“我的天哪,這才三天沒見你,你眼睛怎么腫了。”
慕容余姚遮了遮眼睛道:“沒事,就是昨晚沒睡好。袁圓,你有沒有知道的空房子,我想在附近找一套房子住。”
“啊,為什么?”袁圓驚訝道。
慕容余姚低下頭沒有說話,袁圓一下子明白了。眼睛紅腫一看就是哭的,又要搬出來,這是跟大老板吵架了。
“那我幫你問問。”袁圓連忙道。
“袁圓,謝謝你。”
“呵呵,咱們之間還用得著那么客氣嘛,不用道謝。”袁圓立刻說。
過了一會她打完電話,跟慕容余姚說:“房子找到了,就在我住的那個小區,不過是兩室一廳,有點小,你可以住嗎?”
“真的,謝謝你袁圓。別說兩室一廳了,就是一室一廳,跟人合作都沒關系,我又沒有那么矯情。”慕容余姚連忙道謝。
“那下了班我們一起過去看看吧!”袁圓說。
慕容余姚點頭。
今天倒是不用去時茂集團,也不用去工地上看情況。所以,兩人就在公司里處理了一些事情。
去參加宴會的事已經過去三天了,慕容余姚以為大家肯定不會再討論。可是沒想到,這波熱潮還沒過去,沒辦法,誰讓這次參加的人還有袁圓,袁圓就是個話嘮,那件事都講了三天還沒講完。
今天休息的時候又湊到一起,袁圓繼續跟大家講。
慕容余姚趴在桌子上,她是一點都不想聽,聽到那件事就想起曾墨白。胃疼肚子疼,渾身上下都疼。
可是有些人偏偏哪壺不開提哪壺,林維娜笑著對慕容余姚問:“慕容余姚,你那天也跟著一起去了,講講都看到了什么好玩的,看到了什么人唄。”
袁圓馬上接口道:“林維娜,你是不是沒事找抽型的。你自己又不是沒去過,忘了聽我說就行了,問什么余姚。”
“袁圓,你是不是沒事找事,我又沒問你,問慕容余姚怎么了。你這巴結的太厲害了吧!就算是老板夫人又能怎么樣,還不是窩在我們這個分公司,她自己都沒出路,你還指望她能給你帶來什么好處。我看老板夫人的頭銜也帶不了多久了,昨天我可是看到她一個人領著行李箱去住酒店。嘖嘖嘖,該不會是那天太丟人,被老板給趕出來了吧!”
“林維娜,你你閉嘴。”袁圓氣的叫嚷道。
林維娜翻翻白眼不屑一顧,她連慕容余姚都不怕,還怕這個丫頭。
“誰說我把她趕出來了。”突然門口傳來低沉地聲音,曾墨白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