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版本,曾大老板跟那個程小姐舊情復燃,你儂我儂,作為正牌妻子的你心里不爽,就帶著程小姐的舊情人過去找茬,將程小姐給打了,所以曾大老板怒氣沖沖地拉你離開。后來有人看到程小姐紅著眼圈離開,分明是受到了侮辱和傷害,除了你還能有誰讓她哭,所以基本上證實了這個謠言。”
“第二個版本,曾大老板跟那個程小姐舊情復燃,你儂我儂,作為正牌妻子你的心里不爽,為了報復出軌老公繼而出軌了程小姐的舊情人,往曾大老板臉上打耳光。曾大老板氣不過,怒氣沖沖地來你離開,回家后對你家暴,導致你這兩天都沒能來上班,這個版本在我們公司比較流行。因為你不上班的緣故,同事們議論紛紛,所以算是得到了證實。”
“當然,除了第一第二個版本,還有第三第四個版本,但是都是比較小范圍的人認可。第三個版本倒是也有不少擁護者,但是我覺得不大可能,別人問我我也是一口否決的。”
“那第三個版本是什么?”慕容余姚咬著牙問。
“我說了你可別生氣。”
“你要是再不說我就真的生氣了。”
“第三個版本是你跟時臣寒偷/情,結果被曾大老板撞見。時臣寒可是挖過他一次墻角,這一次又挖第二次,曾大老板當然傷心,所以怒斥了你們。可是你卻提出跟曾大老板離婚,要跟時臣寒在一起,曾大老板這才一怒之下將你拉走。而至于程小姐為何傷心,嘖嘖嘖,那是因為新歡舊愛都在爭搶你,她當然傷心。不過我覺得不大可能,平時看你對那個時臣寒挺厭惡的,你應該不會跟他有什么事。余姚,咱倆關系這么好,你就跟我說實話唄,你跟那個時臣寒真的沒事吧!”
“當然沒事,我就算看上豬看上狗,也不會看上他。”慕容余姚氣的怒吼。
不過吼完之后又覺得自己這話不對,那豈不是罵曾墨白是豬是狗嗎?
“不是,反正都是謠言,都是謠言。”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只能氣的嚷嚷道。
“好好好,都是謠言,你別生氣。那你能跟我說,到底是怎么回事嗎?”袁圓問。
慕容余姚想到這兩天的事,立刻又漲紅了臉,幸好是打電話看不清楚她的模樣。否則,又夠人聯想翩翩。
“沒事,我就是身體不舒服,明天去上班。”說完便連忙掛斷電話,羞得又將連埋在枕頭上。
她休息了大半天,才從床上起來下床洗漱,然后吃下午飯。
不過這期間曾墨白連個電話都沒有,讓她有些不滿。
昨天還那么殷勤,難道在他的字典中。這種事情只需要關心一天,第二天就無所謂了?
雖然不滿,但是慕容余姚也沒多想。想著他肯定是公司事情多,比較忙,沒時間打電話。
但是到了晚上,傭人過來叫她吃完飯,她下樓后看到只有一雙碗筷,才忍不住問:“曾先生今天不回來嗎?”
應該要搬回來住了吧!他們倆關系都近了一步,他沒必要再留在別墅里。
“曾先生打過電話了,說今天晚上不回來。”女傭恭敬地回答。
“啊,不回來?”慕容余姚驚叫。
“是。”
“怎么會不回來,他。”慕容余姚皺眉,這才察覺到一絲絲不對勁。
不過當著女傭的面,她也沒再多說。連忙隨便吃了點就上樓了,上樓之前讓女傭收拾好了回去。
可是女傭說曾先生吩咐她今天晚上住在這里照顧她,慕容余姚拒絕了,執意讓她離開。
等女傭走了后,慕容余姚才拿出手機打給曾墨白。
但是響了兩下就被掛掉了,不是沒人接聽,也不是關機,而是他不想接她電話。
慕容余姚心里涌出一股說不出來的酸楚,這都什么事啊!兩人這才有了夫妻之實,她也只享受了他一天的關心,這第二天連家都不回了,電話也不肯接她的。
難不成,他是要跟她分手嗎?
“喂,吳執,我是慕容余姚。”慕容余姚打不通曾墨白的電話,只好曲線救國打給吳執。
吳執連忙道:“太太,您找我什么事?”
“曾先生呢?”慕容余姚直截了當地問。
吳執那邊沉默了片刻,才訕笑著說:“太太,抱歉,我今天在外面辦事,沒有跟曾先生在一起。他應該回家了吧!”
“告訴她讓她好好休息。”
“哦,太太,您好好休息。”吳執連忙道。
慕容余姚:“。”
當她聾呀還是傻,她分明聽到那邊曾墨白的聲音,居然還騙她說沒在一起。
“吳執,你轉告你們家曾先生。如果他如果他想跟我分手就直接告訴我,不用弄這些虛的。我慕容余姚不是死纏爛打的人,沒那么不識趣。”慕容余姚氣憤地道,一邊說一邊紅了眼圈。
說完后,不等吳執說話,便將電話掛了。
吳執:“。”
拿著手機愣了愣,一張臉成了豬肝色。
曾墨白瞥了他一眼問:“她怎么說?”
“啊,這個。”吳執訕訕地面露難色,像是不知道該如何說出口。
“到底怎么說?”曾墨白急了再次問。
吳執只好將慕容余姚的話原封不變地說出來,說完后看著他們家曾先生越來越難看的臉色,訕訕道:“曾先生,太太是不是誤會了,我覺得還是趕緊解釋解釋。”
“不行,我現在不能見她。”曾墨白閉了閉眼睛,手指微微彎曲,臉上露出痛苦地表情。
吳執跟在他身邊跟了那么多年,還是第一次見他這個樣子,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畢竟夫妻間的事,還是他們自己自行解決的好,旁人幫不上忙。
這邊慕容余姚掛了電話,眼淚嘩啦一下流出來了。
她想起那個消炎藥的話,說她只不過是曾墨白的藥。等曾墨白好了,她這個藥也就失去了利用價值。就憑他們兩個人的身份,哪里相配,離婚是早晚的事。
但是她真沒想到,曾墨白居然是真的這樣想。
這才第二天,他居然就就不肯再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