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停下后,曾墨白又拉著慕容余姚的手下車。開車門、上樓、開門、關門,曾墨白都是用一只手完成,那只握著慕容余姚的手一直沒有松開過。
一直等到兩人上樓,站在樓梯口,曾墨白才又終于出聲,緩緩問:“是你的房間還是我的房間?”
“啊?”慕容余姚驚愕地看著他。
曾墨白想了想說:“還是你的房間吧!這樣你不會緊張。而且我的房間已經收拾干凈,也有些不方便。”
說完,便拉著慕容余姚的手走進她的房間里。
壁燈打開,有些暗沉地曖昧。
慕容余姚整個身體緊繃,緊張的都要僵硬了。
門又被關上,密閉地空間昏暗地燈光,更加讓慕容余姚緊張不已。
她咽了咽口水,艱澀地問:“你到底想干什么?”
曾墨白低著頭看著她,又往前走了一步,和她靠的更近。
“你不是說有了夫妻關系就會考慮?你說我想干什么。”曾墨白低啞著聲音說。
他的聲音原本就很好聽,低沉的時候帶著些許磁性,即便是普通的一句話都能撩撥人心。
更何況現在,又低啞了幾分,仿佛一根羽毛輕輕地撩撥著慕容余姚的心。
慕容余姚整個人都酥了,以前常聽人說聲音好聽的能讓耳朵懷孕,現在她一點都不質疑這句話的真實性。
曾墨白說完,更是慢慢地低下頭,似乎想要親吻她似得。
可是慕容余姚卻緊張地往后倒退,一張臉漲的通紅。
她很想問問他,夫妻關系不是說有就有的,你行嗎?
但是又怕這句話問出來太傷自尊,是個男人都受不了。
可是別管那種關系行不行,光是現在曾墨白身上散發出來的荷爾蒙,就讓慕容余姚受不來。
那氣息,仿佛帶著致命地味道,讓人眩暈。
她終于無路可退,靠在門上。
胸口劇烈地起伏著,低著頭,像是一條被扔在岸上的魚,開始漸漸缺氧。
曾墨白的一只手按在門上,將她圈在手臂上和門之間。
慕容余姚連忙瞥了他一眼,心跳更快。
這是壁咚啊!沒想到她也會有被壁咚的一天。
以前看到電視上的壁咚,總覺得女主角特別傻、特別蠢,這不是還有一半的空間,可以讓她逃脫嗎?至于傻乎乎地愣在那里,等著被人親。
現在才知道,等真正發生在自己身上時。哪里還想著逃走,除非這人是她十分厭惡的人。
但凡有一點喜歡,都會禁不住腿腳發軟,心跳加速,害怕中又隱隱地帶著一點期待。
曾墨白的頭又漸漸地低下來,陰影在慕容余姚的眼中越放越大。
終于,兩片唇被噙住。
慕容余姚閉上眼睛,感受著他的氣息。
兩只手顫抖著,摟住他勁瘦地腰肢。
算了算了,不管行不行,先享受當下吧!
唇舌不停地糾纏,交換著彼此的氣息。
時至今日她才知道,她對這個人有多喜歡。喜歡的想要他觸碰,喜歡的想要觸碰他,喜歡的想要不顧一切。
“啊,”慕容余姚一聲驚呼,曾墨白將她抱起來。
當兩人紛紛倒在床上后,又開始新一輪地唇舌糾纏。
慕容余姚的衣服很好地給兩人制造更曖昧地氣氛,曾墨白的手落在她的脊背上,幾乎是愛不釋手地撫摸。
拉鏈就在后背的位置,輕輕一拉,將她肩膀上的袖子褪下,露出圓潤白皙地肩頭。
炙熱地唇漸漸下移,在她雪白的身體上落下一朵朵紅梅。
慕容余姚發出難耐地聲音,一只手緊緊地抓住他的手臂,又緊張又不安。
她自然是不敢給曾墨白脫衣服,所以曾墨白自己很快將自己脫干凈。兩人毫無遮蔽地貼在一起,燙的慕容余姚一顫,情不自禁、地閉上眼睛。
不過。
她很快又將眼睛睜開,驚恐又詫異地朝下看去。
曾墨白被他看得耳根泛紅,低啞著聲音道:“別看。”
“那是什么?”慕容余姚問。
曾墨白的臉更紅了,手輕輕地撫摸上她的肩膀,順著一直往下最終,落在私密處。
慕容余姚一下子緊張地身體緊繃起來,曾墨白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根本沒有任何經驗。
慕容余姚緊張他就更緊張,身體熱的難受。卻又怕傷了她,拿著枕頭墊在她的腰下,一只手捂住她的眼睛,一只手扶著自己,慢慢地沉下腰。
“啊。”慕容余姚發出一聲尖叫。
瞪大了眼睛,拿著曾墨白的手放在自己嘴巴里狠狠地咬起來。
好痛,真的好痛。
她甚至都能感覺到,有些溫熱地東西順著流出來,不用看也知道是什么。
曾墨白被她咬了一口,痛的眉頭緊皺。不過那種舒爽地感覺,也從脊背一直竄到大腦。
他現在終于相信,原來時臣寒說得是真的。原來男女之間的歡愛,真的可以讓人發狂。
第二天下午,慕容余姚才幽幽地醒來。
痛,好痛,真痛啊!
她睜開眼睛,一動就渾身痛的要命。仿佛身體被人剁成了許多塊,然后又重新組合起來。
“唔唔唔。”
嘴里發出難耐地聲音,也口渴的要命:“我想喝水。”
可是一開口,聲音沙啞的她自己都驚呆了。這聲音,真的是從她嘴里發出來的嗎?
簡直就是。
她想起昨天晚上自己拼命地喊叫求饒,甚至說出那些羞人的話語,整張臉又紅了。
曾墨白聽到聲音,立刻走過來道:“你醒了,要喝水嗎?等著,我馬上過來。”
很快離開,又很快回來,手里端著一杯水。
扶著慕容余姚的肩膀,讓她坐起來喝水。
可是慕容余姚連坐都不敢坐,腿仿佛已經不是她的了。
好一會,才半靠著喝了幾口水,嗓子里冒火地感覺才稍稍好一些。
“怎么樣?”曾墨白將水杯放在一邊,又給她拿了靠背靠在身后,耳根泛紅一臉羞澀地問。
慕容余姚瞥了他一眼,看他還面露羞澀耳根泛紅,一副小媳婦地羞澀樣,便不禁牙根泛酸。
難受的是她好不好,吃虧的也是她好不好。他羞澀個什么勁,好像他才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