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墨白皺眉,片刻后緩緩說:“我不太知道怎么樣才算真正地愛一個人!
“啊?”余姚驚訝地看著他。
他不是在跟她開玩笑吧!
他可是曾墨白,商場上殺伐果斷,又成熟又各種厲害地曾墨白,居然會不知道怎么樣才算真正愛一個人。
曾墨白表情凝重,眼眸幽深,仿佛在回憶什么事。
良久后,才突然站起來說:“我公司還有事情需要處理,我先回公司,晚上不回來吃飯了!
“哦。”余姚茫然地點頭,竟一時沒反應過來他突然的轉變。
等反應過來后,曾墨白早走了。
余姚想了想,又覺得很多事情自己沒有說到位。鬧騰到最后,還不是要繼續跟時茂公司合作!
“袁圓,出來吃飯唄!庇嘁σ粋人懶得叫家政過來,給何管家打了電話,又約袁圓吃飯。
袁圓當然愿意出來了,屁顛屁顛地跑過來,還打電話給葉雨時。
余姚皺眉道:“你又叫他干什么,你們倆要單獨約會,就單獨約會好了,咱們三個太奇怪了!
“我要是單獨約他他肯出來,我早就單獨約他了。這不是我單獨約,人家不搭理我嘛,只有跟你在一起,他才肯出來。”袁圓一臉幽怨地說。
余姚尷尬,渾身不自在。
突然又想起上一次給他們倆單獨制造機會的事,便問:“上一次你們倆單獨在一起,就沒發展一下?”
一提到這個袁圓的表情就更加哀怨了:“你一走,他就不高興了,也說要走。我好說歹說才把他留下來,可是后來你出了車禍,他還沖我吼了一頓,說要不是我留他,你也不會出那種事情。我賠了好多不是才讓他原諒我,這不,為了讓他開心,你一約我我就只能趕緊給他打電話。”
“袁圓,你之前不是還挺冷艷高貴,怎么!
“余姚,你不知道,我是真的喜歡他!痹瑘A突然嘆息說。
余姚頓時無語了,這難道就是被愛的有恃無恐嗎?
所以啊,千萬不能輕易愛上一個人。先愛上別人,就代表著將失去一切,比如說尊嚴,比如說主動權。
余姚打了個激靈,想到曾墨白對她的好,趕緊拋之腦后。
葉雨時很快來了,穿了一身很休閑的衣服,應該是從健身房趕過來的。
袁圓看到眼睛都要瞪直了,使勁地拉著余姚的手臂搖晃,恨不得給余姚的手臂晃下來。
余姚訕笑,如果沒有袁圓,葉雨時這么喜歡她,她或許就答應跟葉雨時試試了。早點談個戀愛,讓自己的感情有個寄托,這樣就沒那么容易被曾墨白迷惑。
不過袁圓這么喜歡葉雨時,就算葉雨時喜歡她,她也不好下手了。
她吃過這方面的虧,又怎么能讓自己做那種人。
所以按捺下情緒,淡淡地跟葉雨時打了個招呼,完全沒有以前的熱絡。
葉雨時反倒關心地問她身體怎么樣,她點點頭也是淡淡地回應沒事。
葉雨時說:“沒事就好,沒事就放心了!
他已經看出來余姚對他的冷淡,不過什么也不說,安靜地跟她們去吃飯。
這一次吃飯的時候,他就不主動幫余姚夾菜了。
吃完飯余姚回家,時間還早,她先洗了個澡然后坐沙發上看電視。
看著看著突然門鈴響了,余姚皺眉,難道曾墨白沒有帶鑰匙嗎?
她趕緊跑過去開門,沒想到曾墨白居然喝醉了,吳執還有另外一個保鏢扶著他將他送回來。
“怎么回事?”余姚問。
吳執連忙說:“太太,抱歉,曾先生喝醉了,我爸他送上樓,還要麻煩您照顧他!
“哦,趕緊把他送到樓上吧!”余姚只好點頭,在前面帶路讓吳執兩人將曾墨白弄上來。
吳執和保鏢架著曾墨白上樓,將他放到床上。
然后又對余姚說:“太太,辛苦您了!
余姚訕笑著搖頭,送吳執和保鏢離開。
“他怎么又喝醉了,不會再耍酒瘋吧!”余姚一邊上樓,一邊喃喃自語。
想到上一次曾墨白喝醉她就尷尬。
雖然她知道就曾墨白那個身體狀況,也不會對她怎么樣?墒顷P鍵她受不了!本來被他撩的已經心情煩躁,他要是再那么撩自己,想想都不寒而栗。
去廚房倒了一杯蜂蜜水,端上去打算給他喝。
可是等推開房間的門,卻看到原本躺在床上的曾墨白已經不在了,床上空無一人。
余姚立刻驚悚了,連忙大喊:“曾墨白,曾墨白?”
趕緊扒著窗戶往外面看,那家伙不會耍酒瘋爬到樓下了吧!
可是窗戶外面也沒人。
余姚趕緊將窗戶關上,就往衛生間里走。
既然沒有出去,說不定去了衛生間。
可是衛生間里也空無一人,這下余姚傻眼了。她就下去送一趟人的功夫,他去哪里了?憑空消失了?
“曾墨白,曾墨白?”
余姚在家里各種尋找,書房找了,雜物室也找了,可是都不見曾墨白的人。
余姚急的要命,總不能給吳執打電話告訴他。他一走曾墨白就不見了,而且家里都找了一遍也沒有吧!
那樣吳執只會認為她腦子出問題了。
余姚回到自己房間,打算上網去百度一下遇到這種問題該怎么辦,這世上有沒有靈異事件。
可是剛一進房間,就聽到衛生間里傳來嘩啦啦地水聲。
余姚皺眉,立刻想到一種可能。
疑惑地皺著眉頭走過去,猛地拉開衛生間的門。
“對不起,對不起!
余姚立刻閉上眼睛趕緊道歉,她沒想到曾墨白居然跑到她的浴室里洗澡。已經脫光了,正洗著呢。
曾墨白回過頭,眼眸茫然地看她一眼。
隨后手一伸,將她拉進來說:“一起洗。”
“啊,不行啊!我不能跟你一起洗澡!庇嘁Υ蠼小
“真吵!痹撞桓吲d地捂住她的嘴巴,指腹還在她紅潤地嘴唇上蹭了蹭。
余姚的一張臉立刻漲的通紅,整個人都驚呆了。
她的身高也只到他的胸部,入眼的全是誘人地胸肌。
肌膚光滑,肌理分明。
余姚捂臉,還讓不讓人活了。
不過就在她愣神的時候,曾墨白已經開始嫻熟地脫她身上的衣服了。
余姚洗完澡也就穿了條睡裙,曾墨白扯著衣擺往上一擼,就給她脫下來,只剩下了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