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姚到公司后就感覺公司的氣氛有些不對,每個人都交頭接耳,像是談論什么。
余姚的身份早就成了過去式,不過每個人都尊敬她,但是每個人也都不敢跟她多說話。所以她在公司的處境很尷尬,怎么著都跟人熱絡不起來。
也只有袁圓,沒有因為她的身份而有所轉變,兩人關系還是那么好。
“怎么回事,發生什么事了?”余姚也就湊到袁圓身邊問。
袁圓勾著唇,一臉幸災樂禍地說:“林維娜被人打了,現在去衛生間了,一會你就能看到,眼睛都給打黑了。”
“啊,誰打的?”余姚驚訝。
袁圓撇嘴:“還能是誰,肯定做了人家小三,被人家正室打了唄。不知道還是不是你那個便宜妹妹,畢竟上一次那么一出,也不知道她跟那個江潮還有沒有勾搭。”
余姚一聽跟江潮余美有關,立刻惡心了一把,也不愿意再打聽這個事了。
不過等林維娜回來后,她還是情不自禁/地看了一眼,果然打的眼圈都黑了。戴著墨鏡,可是依舊遮不住眼圈上的淤青。
余姚不是愛八卦的人,所以瞄了一眼后就不看了。
她又把想要合作的公司分析了一下,決定和袁圓過去看看,能不能談成合作。
只是她還沒走,公司又來了人。走在最前面的穿著筆挺地西服,還帶著一副眼鏡,身后跟了三四個人,也都拿著公文包,乍一看很唬人地樣子。
他們公司的其他人都好奇地看過去,不過為首的男人目不斜視,直接去了經理辦公室。
而經理應該是之前就聽到消息,早就在門口迎接了,低頭哈腰地將人請進去。
余姚眨了眨眼睛,剛才那人好眼熟啊!像是在哪里見過。
“那誰啊!”余姚也就順口向袁圓問了一句。
“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那是時茂建筑公司的總經理,時臣寒啊!”袁圓一臉興奮道。
余姚:“。”
靠,怪不得她看著眼熟,原來是那個沒人品的禽獸。
還戴著一副眼鏡,一副斯文敗類地模樣,怪不得她剛才都沒人出來。
“他怎么來了?”余姚生氣問。
袁圓說:“這我哪知道,是不是有什么項目想跟咱們公司合作。不過不是說他跟咱們家老板有仇嗎?早就揚言說再也不跟咱們公司合作呢。”
“哼,他不想跟咱們公司合作,咱們公司還不稀罕跟他合作呢。這種敗類,誰愿意跟他合作。”余姚氣的罵道。
袁圓詫異地看著她:“他怎么得罪你了?之前你不是還想著找他合作嗎?”
“那是我眼瞎,誰還沒有眼瞎的時候。不行,我得跟經理說,不能跟這種人合作。”余姚說著就站起來,要往經理辦公室去。
袁圓拉住她說:“你別沖動,經理肯定有自己的打算,你這樣沖過去不太好。你說經理是聽你的,還是不聽你的呢?”
余姚只好坐下來,袁圓說的也沒錯。
她這個身份本來就尷尬,的確不好左右經理的決策。
時臣寒在經理辦公室談了大約一個多小時才出來,經理又是十分熱情地將他送出來。
不過時臣寒特別裝逼地冷著臉說:“不用送了,我隨便看看。”
經理連連點頭,笑著退回去。
時臣寒跟自己的幾個下屬說了什么,那幾個人就先出去了。
而時臣寒則是踱著步悠閑地走到余姚面前,往她桌子上一坐,笑著道:“曾墨白還真的讓你在這個小分公司里工作啊,他也真舍得。”
“關你什么事。”余姚不高興地拿著文件夾一掃,拍到他身上。
時臣寒笑著說:“是不關我的事,不過咱們兩家公司合作之后,以后就要經常見面了。你這個脾氣得改改,就你這樣,以后進了曾家,還不要被嫌棄死。”
“誰要跟你合作,我昨天不是說了嘛,我是不會再跟你合作了。”
“那就麻煩了,”時臣寒聳肩說:“你們經理已經答應了,你這反對也沒用啊!”
“什么?我們經理已經答應?”余姚驚得瞪大眼睛。
時臣寒看到她這幅模樣,心情很好地說:“是呀,已經答應了。連合同都已經簽了,你是這個項目的負責人吧!明天去我公司里報道,我再跟你詳細講一講細節方面的問題。”
“我去找經理。”時臣寒馬上站起來。
時臣寒無所謂地道:“隨便,明天等你。”
說完便離開了。
余姚跑到經理辦公室,經理正坐在椅子上喝茶。
看到她進來笑著說:“余姚啊,你可真是我們公司的福星。你瞧你一來,不但拿了一個大項目,而且還吸引了合作公司主動上門談判。哎呀,我還以為要在這個位置上養老呢,這樣看來,過來不了兩年說不定能到總公司去。”
“經理,你真的答應跟時茂公司合作了?”余姚兩只手拍在辦公桌上,生氣地對經理質問。
經理不明所以地“啊”了一聲,隨后點頭說:“是呀,怎么,有問題嗎?”
余姚想說,當然有問題,怎么能跟時臣寒那種敗類合作呢。
不過她沒敢說出來,只是說:“我們曾氏集團不是一向不跟時茂公司合作嘛,現在突然合作,總裁他。”
“我已經請示過總裁了,總裁也答應了。”經理笑瞇瞇地道。
余姚:“。”
這曾墨白是怎么回事,記吃不記打嗎?
人家都睡了他未婚妻,他怎么還能不計前嫌地跟他合作,到底有沒有長心。
“先這樣吧!”余姚只好離開。
曾墨白都這樣說了,她總不能當著經理的面否定曾墨白的決定吧!
不過一出門,她就馬上給曾墨白打電話。
但是響了一聲便被掛斷了,很快曾墨白的短信發過來,問她什么事,說在開會不方便接電話。
余姚一聽他在開會,也就沒敢再打擾他。
不過快下班的時候,都是又接到曾墨白的電話。曾墨白說他要去歐洲出差,可能要兩三天才回來,如果她害怕就讓傭人留下來陪她。
余姚抽了抽嘴角,連忙說:“沒事,我不怕的。”
說完便趕緊把電話掛了,臉上有些燥熱,心怦怦直跳。立刻搖了搖頭,心里暗想,這個曾墨白都不行干嘛還故意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