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姚拿著根球桿跟在曾墨白身后晃蕩,兩人都換上球衣,不過余姚覺得她就是來湊數的。
打高爾夫什么的,根本就是有錢人的游戲,她哪里會。
“程小姐來了,”突然有人叫了一聲。
余姚伸出手擋住太陽,朝大家看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程嘉藝也穿著一身白色球衣走過來。
明明都是同樣的衣服,可是程嘉藝穿在身上愣是穿出一股性感地味道。
余姚連忙朝曾墨白看過去,曾墨白倒是依舊認真地打自己的球,沒有朝程嘉藝看。
不知道是不想看,還是故意不看。
“余小姐,好久不見!背碳嗡囎叩接嘁ι磉呂⑿χ蛘泻。
余姚也笑著說:“程小姐好久不見,沒想到今天你也會來!
明明只是一句沒話找話的寒暄,可是在程嘉藝聽來,卻像是余姚故意諷刺她跟著曾墨白跑。
于是也冷哼一聲語氣不善地說:“余小姐說笑了,這個度假山莊是我們程家的產業,我當然可以過來!
余姚:“。”
她沒別的意思啊!而且這個度假山莊居然是程嘉藝家的,曾墨白這到底是幾個意思?
“余小姐,如果有招待不住的地方,還請見諒。畢竟我們這個山莊從一開始的設計理念就是服務高端人群,不會想到其他消費者的想法。如果你有什么額外需要,不妨提出來,我們也會盡量滿足!背碳嗡囉掷涑盁嶂S地說,暗諷她跟他們不是一路人。
余姚怎么會聽不出來,輕笑一聲說:“多謝程小姐的關心,如果我有別的需要一定開口,不會客氣地!
說完便跟程嘉藝點點頭,走到曾墨白身邊去了。
程嘉藝的挑釁她并不生氣,如果換成她是程嘉藝,對自己前男友的妻子也會不友好。
只是她實在是好奇曾墨白的態度,到底是幾個意思,把她帶過來又是什么打算。
“墨白,你也要來怎么不提前跟我打聲招呼,我!背碳嗡囈沧哌^來跟曾墨白說話。
不過還沒說完,曾墨白就打斷她的話道:“我是被老方他們硬是拉來的,你那么忙,不敢打擾你!
程嘉藝抿了抿唇,和剛才對余姚趾高氣揚地態度不同,這一會柔弱地仿佛風一吹就會倒得樣子。
柔柔弱弱地對曾墨白說:“墨白,我們之間的關系,還需要這么客氣嗎?”
余姚在一旁無語地翻了翻白眼,當著太太的面說這樣露骨的話,這位程小姐可真是厚臉皮!
趕緊瞄了瞄曾墨白,看看他的態度如何。
讓她過來,到底是給他當擋箭牌,還是給他當催化劑。
曾墨白的臉色也不大好,沉著臉道:“嘉藝,余姚第一次過來,我帶她熟悉熟悉環境,去別的地方轉轉!
說完,便牽著余姚的手離開。
余姚沒有回頭,但是也能感覺到程嘉藝盯著她的怨毒目光,如針一般刺在她后背上。
她實在忍不住,悄聲對曾墨白說:“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曾墨白一臉的不明白。
余姚抿了抿唇說:“我的意思是,你對那位程小姐是什么意思。你是想真的跟她徹底斷絕關系,還是稍微有一點復合的打算。你好歹也告訴我一句準話,我才好知道我的價值是什么,才不容易出錯嘛!
曾墨白:“。”
“你這腦子里都想的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我跟她早就分手了,你是我妻子,別想那么多有的沒的。我跟她怎么可能復合,你不要隨便污蔑我們的清譽!
余姚無語,她哪里污蔑他們的清譽了。
那個程小姐可是從腳趾頭到頭發絲,都寫著想跟他復合的打算呢,怎么能是她污蔑出來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不想跟她復合,讓我來就是不想讓她糾纏你?”余姚簡潔明了地道。
曾墨白瞥了她一眼,像是生氣了似得不想回應她。
余姚便自說自話地道:“好,我明白了,那我可就不客氣了。你放心,保管讓她不會再繼續糾纏你!
“我去打球了!痹讈G下一句話便往前走。
“還真是個別扭的男人,有什么話不能明說嗎?”余姚看他為了躲避這個話題而故意離開,不禁撇嘴道。
曾墨白走了一會,一轉身看到她沒有追上來,便又喊了一聲說:“怎么還在那里,趕緊過來!
“我又不會打,跟著干什么。”余姚倒是聽話地跑過去。
曾墨白說:“負責撿球!
余姚氣悶,但還是乖乖地跟著他撿球。
可是撿了一會卻發現,其他人也有撿球的球童,只是都是這里的工作人員。
只有她是曾墨白帶過來的人,而且還是老婆,居然做球童的工作。
“喂,你這是什么意思?”余姚不高興地道。
曾墨白勾了勾唇輕笑一生,但是卻笑而不語。
余姚生氣了,他這是故意消遣她嘛。
于是生氣地扔下球桿走了,他既然不給她面子消遣她,那么她也沒必要顧及他的面子。
當老婆的耍耍小性子,應該也是可以的吧!
“曾先生,這曾太太是怎么了?”旁人看到余姚的太多,倒是驚訝地問道。
曾墨白笑著說:“沒事,跟我耍小性子呢,你們慢慢玩,我去看看!
說完將球桿丟在一邊,居然也一副好脾氣地模樣追過去了。
追上后,似乎還拉著余姚的手臂解釋,不過余姚卻將他甩開。兩三次后,兩人才親親熱熱地離開這里。
其他人看了,紛紛贊嘆:“曾先生對夫人可真是好。⊥耆珱]有半分架子,絕對真愛!
程嘉藝在一旁聽了臉色更加難看,抿了抿唇,將球桿握緊。
突然揮起球桿,一球桿將球打進洞里。
“好,好球!逼渌思娂姽恼坪炔。
余姚和曾墨白已經走遠了,可是聽到其他人的喝彩聲還是回了一下頭,隨后又對曾墨白說:“那位程小姐倒是也挺厲害,在這么多男人里面球技也能這么好,肯定沒少下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