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曾墨白輕咳一聲尷尬說:“老爺子留我們住下來的目的恐怕是看看我們,是不是真正的夫妻。”
余姚:“!
“這怎么看,你爺爺該不會!笨瓷先ヒ槐菊浀卦蠣斪討摬恢劣谀敲醋儜B,要看現場版吧!
曾墨白黑了臉無語道:“你亂想什么,我爺爺怎么可能是那種人。這里沒有多余的床鋪,我們只能睡一張床上,他頂多讓李姨聽聽墻角!
余姚漲紅了臉,聽墻角啊!那是不是她要發出一些奇怪地聲音才能瞞混過去。
“你先去洗,洗完早點睡吧!躺在床上睡覺什么都不用管,我又不是發情期,每晚必須都有需要!痹渍f。
余姚臉更紅,連忙跑進浴室里關上門。
不過進去后才后知后覺自己沒拿換洗的衣服,但是衣柜都是空的,想拿也沒有。
幸好,浴室里有浴袍。
洗完澡后裹著浴袍出來,曾墨白也隨即進去了。
“慢著!庇嘁Φ人P上門數秒,突然大叫一聲把浴室的門拉開。
曾墨白一臉驚愕地看著她,上衣已經脫掉了,手正放在褲子的邊緣。
看著曾墨白腹部的肌肉,余姚漲紅著臉道:“我我有東西忘在里面了,立刻將自己的內衣內褲拿出來!
別墅的家里一個房間里有兩個浴室,他們分開洗,所以她根本不用擔心曾墨白看到這些。雖說兩人是夫妻,可到底只是領了一紙婚書的陌生人,讓他看到她的這些東西總歸不好意思。
幸好陽臺上還有一個小水槽,余姚將內衣洗了曬起來。
穿著浴袍,上面掛空。下面倒是找了一次性內褲穿,但總覺得上面掛空很不舒服。
于是在曾墨白沒出來之前,便躺到床上,將被子拉到脖子上。
曾墨白穿著浴袍一邊擦頭一邊走出來,看到她躺在床上將被子蓋到脖子上不禁勾了勾唇。擦干凈頭發后在陽臺上站了一會,也躺到床上去。
不過他一躺,余姚嚇得立刻睜開眼睛,身體往一邊挪動。
這時候門突然開了,李姨的聲音響起道:“先生,我把你們洗好澡的衣服拿出去洗了!
“好。”曾墨白淡淡回答。
被子里的手臂已經攬過余姚的腰,摟著她的上半身靠在自己肩上。
從李姨的視覺看過去,兩人恩愛的很,睡覺都要靠在一起。
李姨笑了笑,滿意地進浴室拿衣服。尤其是看到陽臺上飄著余姚的小內內,更是贊賞不已。
等李姨一走,余姚便推曾墨白。
雖然兩人的下半身中間都能躺一個人,可是上半身挨著,還是讓余姚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聽我的話,先別動,再過兩分鐘李姨還會進來的!痹讐旱吐曇舻。
那些話幾乎是在她耳邊說的,熱氣熏著余姚的耳朵,讓她的耳尖都要融化了。
果然,過了兩分鐘李姨再次不敲門進來,說:“先生,忘了給你們倒杯水了。好好休息,明天早晨給你們做好吃的早餐。”
說完,李姨才滿意地關門離去。
“她怎么都不敲門?”余姚問。
曾家的傭人都很有規矩,雖然曾墨白并不是個嚴厲刻薄地主人?墒呛喂芗抑卫碛蟹,家里的傭人不敢造次。
像李姨這種進主人房間不敲門,她還是第一次見。
“李姨是我爺爺身邊的人,我父親和我都是她看著長大的。就像我們的一個長輩,進來自然不用有那么多規矩。再說,她就是故意突然襲擊,怎么還可能敲門。”曾墨白松開余姚的腰解釋。
余姚松了口氣,被曾墨白觸碰的肌膚仿佛都要著火了,熱的厲害。
這個天氣還好,房間里也開著空調?墒怯嘁是覺得熱,被子里面像是烤了一團火。
“那個晚上就這么睡?”余姚問。
“睡吧!”曾墨白翻了個身,背對著她發出一聲聲音。
很快,就傳來曾墨白均勻地呼吸聲,像是睡著了。
余姚:“!
這睡得也太快了吧!他的睡眠質量也未免太好了。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被他影響,余姚也很快閉上眼睛睡過去。
第二天早晨醒來,余姚伸了個懶腰。覺得腳碰到地方有點軟,隨后又慢慢地堅硬起來。
她疑惑地揉揉眼睛睜開,一睜開眼便對視上曾墨白的目光。
而她居然躺在曾墨白懷里,一條腿搭在他腰上,一只手還抓著他胸前的睡衣。那么另一只腳碰到的就是。
“啊,對不起。”余姚驚叫一聲,立刻踉蹌后退。
可是她忘了這的床也沒有別墅里的大,都是標準的一米八。
她這一退退的太過了,突然屁股一空,就往后面仰過去。
幸好,曾墨白及時出手拉住她,將她拉回來。
不過又將她再次拉到自己懷里。
這一次余姚又真真切切感受到由軟變硬的位置了,臉紅的跟番茄似得,恨不得滴出血來。
曾墨白倒是很平靜,平靜地將她推開,平靜地下床。
只是在走向浴室的時候突然冒了一句:“你學過生理知識應該知道,男人晨勃是自然地生理現象,跟你沒關系。”
余姚:“。”
她也沒說跟她有關系!
“先生、夫人,起床了嗎?”李姨這次突然學會規矩了,在外面敲門問。
余姚連忙答應。
李姨推門進來,笑著說:“吳特助給你們送換洗的衣服了,起來了就趕緊洗漱下樓吃早飯吧!”
余姚道了謝,將衣服接過去。
李姨離開,余姚拿著曾墨白的衣服放到床上。
等曾墨白出來后,她便拿著自己的衣服進了浴室。
兩人下樓,曾老爺子已經在用早餐了。
招呼他們坐下,吃早飯的時候大家都很安靜,吃完早飯曾老爺子才囑咐他們幾句話放他們離開。
曾墨白直接去公司,讓吳執送余姚回家。
“夫人,案子有進展了。”吳執一邊開車一邊說。
余姚一怔,立刻問:“什么進展?”
怪不得是吳執送她回家,估計就是專門跟她說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