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姚離開奶奶家,站在路邊打車,準備回去。
沒想到剛站了一會,出租車沒來,倒是一輛眼熟地車子停下來。
車窗滑動,露出江潮的臉。
余姚皺眉,一臉厭惡地看著他。
江潮卻冷笑說:“你怎么站在這里,不是和曾墨白一見鐘情嘛,不是感情甚好。他要是真那么喜歡你,怎么還讓你一個人站在這里,也不給你安排一輛車。”
“你管得著嘛。”余姚冷冷道。
江潮咬牙,將安全帶解開,打開車門下來。
“余姚,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曾墨白的關系。開個發(fā)布會隨便寫幾篇爛文章,真的就當你跟曾墨白關系多好?要不是你給他妹妹捐骨髓,他怎么可能跟你結(jié)婚。”江潮沖到余姚面前咆哮。
余姚往后退了一步,冷冷地說:“你知道又能怎么樣,再去跟記者說,誰會相信你?江潮,你可真是卑鄙無恥,以前我只知道你是個渣男,現(xiàn)在才知道,你就是個渣。”
“我是渣,那你呢?”江潮憤怒地抓住余姚的衣領,恨不得將她提起來。
余姚氣得一邊踢他打他,一邊怒道:“江潮,你瘋了,放開我。你還想動手打我嗎?余國偉還沒出來呢,你也想進去?”
江潮一怔,將手松開。
余姚連忙又倒退兩步,跟他拉開距離,表情憤怒地整了整自己的衣服。
江潮看到她臉頰還殘留地淡淡淤青,內(nèi)疚地道:“我沒想到余國偉會去找你,還動手打了你。我只是想讓他阻止你和曾墨白結(jié)婚,余姚,我錯了。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愛的人是你,根本不是余美。我知道你和曾墨白結(jié)婚是迫不得已,你馬上跟他離婚,我們重新開始。”
“江潮,你腦子是被門夾了,還是被驢踢了。”余姚哼笑一聲,無語地問。
江潮怒道:“你不相信我嗎?我說的都是真的。”
“這些話你還是對余美說吧!連孩子都有了,你還有什么可委屈。”
“誰知道那是不是我的孩子,余美的私生活一向混亂。這種女人也只適合玩玩,你才是適合結(jié)婚的對象。”
“呵,我明白了。我一直以為我才是那個被欺騙的傻瓜,原來那天晚上我聽到你對余美的話,也是在欺騙她呀!江潮,你可真是打的好主意。既想娶我這個保守安分的女人,又想和余美廝混,你是兩邊都不打算放手,還真當自己是皇親國戚。”
“余姚,我錯了。我保證以后不會再跟余美見面,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江潮去拉余姚的手,繼續(xù)哀求。
余姚厭惡地將手甩開,冷聲呵斥:“別碰我,我嫌臟。”
“余姚。”
“你干什么?”
突然沖過來一個人,推開江潮,把余姚護在懷里。
“曾曾墨白?”余姚抬起頭,看著曾墨白線條流暢地下巴,驚訝地叫起來。
曾墨白冷冷地看著江潮說:“江先生,你是沒看今天的報紙嗎?余姚現(xiàn)在是我妻子,你這樣對她動手動腳,我可以告你騷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