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墨白帶著余姚來到醫院,曾倩已經被送進急救室里搶救。
兩個小時的搶救總算有驚無險,榮錦摘下口罩長松口氣:“幸好沒事,不過不能再拖下去了,否則下一次不知道還能不能醒來。”
曾墨白臉色鐵青,轉過頭看向余姚。
余姚抿了抿唇小聲道:“你答應,我馬上做手術。”
榮錦詫異地看著他們,露出不解地神情。
曾墨白深吸口氣對榮錦說:“準備手術,這位余姚余小姐也是稀有血型,并且配型成功,可以為倩兒移植骨髓。”
榮錦眼睛一亮,驚喜地看向余姚。
余姚微微一笑,又扯了扯曾墨白的衣袖,示意他到一邊說話。
曾墨白跟過去,沉著臉道:“你贏了,我答應。不過先做手術,手術結束之后我就跟你結婚。”
余姚苦笑說:“曾先生,不是我不相信你,實在是人心叵測。婚禮可以之后再舉辦,但是我希望我們先把結婚證領了,也好讓我心安理得的躺在手術臺上。”
“心安理得?你這樣逼迫我跟你結婚,還能心安理得嗎?”曾墨白諷刺。
余姚嘴里發苦,說不出話來,只能嘆息一聲垂下頭。
可是最終,曾墨白還是跟她一起去了民政局。
從民政局出來,拿著那本昭示著已經結婚的紅本本,兩個人都有些恍惚。
尤其是余姚,看著照片上緊挨著的兩個人。分明其中一個是自己,卻又看著那么陌生。
“余姚,我不愛你,現在不愛你,以后也不會愛你。”曾墨白一臉嫌棄地說。
他生平最痛恨唯利是圖、趨炎附勢的女人,而余姚剛好是他最厭惡的類型。
余姚勾唇一笑,淡淡地道:“沒關系,正好我也不愛你。”
“那你為什么還要。”
“我愛你的身份啊!愛曾太太這個稱呼。”余姚眨了眨眼睛道。
果然曾墨白的臉色瞬間變得更加難看,看著她的眼神充滿了鄙夷嫌棄。愛慕虛榮這個詞,恐怕是他對她最深的印象,已經深入腦海中。
曾墨白先一步走了,臨走前告訴她明天收拾東西去醫院待命,連送她回家都不愿意。恐怕,是一刻都不想跟她這種女人待在一起。
余姚苦笑,拿著手里的紅本本看了又看,喃喃說:“媽,您放心,我一定會為您報仇。”
三天前。
余姚將煲好的一鍋湯倒出來大半,倒進保溫桶里,準備給江潮送去。
明天就是他們的婚禮了,可是今天江潮還在加班,讓她心疼不已。
另一半倒進碗里端給母親,余母說:“你自己也喝,明天就要結婚了,要好好補養身體。”
“媽,您別管我,趕緊趁熱喝。您過兩天還要給曾家那位大小姐捐骨髓,必須好好調理身體。”余姚堅持說,說完便拿著保溫桶出門。
打車來到江潮公司的樓下,十六層的高樓有五層屬于江潮的公司。
作為才二十六歲的年紀,江潮也算是年輕有為。雖然離不開父親的庇佑,可是年紀輕輕就成立了自己的公司,也算是平江市屈指可數的青年才俊。
可是哪想到,等她來到辦公室門口,卻聽到里面傳出奇怪地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