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瑤見他如此能隱忍,哪怕額頭已經(jīng)布滿汗珠,還是不愿意看她一眼,這讓她惱火不已!
她張瑤什么樣的男人找不到,看上他是他的福氣,既然厲瀾之如此無動于衷,那她就只能自己努力,用強了!
反正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結(jié)果。
她要厲瀾之成為她的男人!成為她張瑤的男人!張家的女婿。
想到這里,張瑤竟覺得說不出的興奮。
她剛準備進一步行動,突然一陣突兀的敲門聲響起,打破了這瞬間的平靜。
“誰!”她扭頭看向門外冷喝。
關(guān)鍵時候,居然還有人想要打擾她的雅興,她的心情怎么可能愉悅。
“張小姐,我是時光海岸的服務(wù)生,您這間房間的水管出現(xiàn)了一些問題,需要我們進去維修下,免得給您造成不便。”服務(wù)生耐心的在門外又敲了敲門,“麻煩您開一下門好嗎?”
張瑤皺眉,想到等會要是不能洗澡,那多不清爽,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想到這里,她扯過一側(cè)的被子蓋在厲瀾之的身上,拿過一側(cè)的外套披在肩膀上,走過去打開了門,看到門外是兩個男服務(wù)生,不悅的皺眉,“我告訴你們,動作快一點,我還要有事。”
“張小姐放心,很快就好,您請耐心等待一會。”服務(wù)生又遞給她一杯咖啡,“為了表示歉意,這是酒店特意提供的藍山咖啡,您先嘗嘗。”
“進來吧。”張瑤側(cè)身讓他們進來。
兩個服務(wù)生立刻走了進來,將咖啡放在茶幾上,目光看向床上的男人,因為被被子給蓋住了,所以根本就看不到對方是否是什么樣的情況。
“看什么看!”
張瑤走過去擋在他們面前,催促道,“我告訴你們,我只給你們二十分鐘時間,超過了,趕緊給我離開!不然小心我投訴你們。”
“您別生氣,我們現(xiàn)在就去。”
兩個服務(wù)生說完,進了淋浴間,在里面捯飭了半天,就在張瑤耐心耗盡的時候,其中一個服務(wù)生全身濕透的走了出來。
“張小姐,實在是抱歉了,浴室的水管突然炸裂了,現(xiàn)在水止不住,需要換個水管,要不您再等一會,或者幫您換個房間吧?”
“到底要多久才能修好?”張瑤潛意識里是不愿意重新?lián)Q房間的,因為她一個人搬不動厲瀾之,那么肯定就需要服務(wù)生幫忙,那萬一要是看出了破綻,那她今天的計劃不是實施不起來了?
可眼看著還要等很長時間,心中不免有點惱火。
劈頭蓋臉的罵了他們一通之后,張瑤決定還是再等等。
反正爸爸說了,這個藥效時間長,段時間內(nèi)厲瀾之不會有力氣反抗,他們有一晚上溫情的時間,現(xiàn)在不過就是再等等!
她張瑤等得起。
“我告訴你們,今天這房費我是不打算付了,你們還要賠償我的損失。”張瑤在沙發(fā)上坐下,雙腿交疊,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言語很是輕狂。
“張小姐,今天晚上您的房費全免,稍后我們會送來香檳牛排,希望您能滿意。”
張瑤聞言一怔,狐疑的看向他們,“時光海岸的老板這么大方嗎?”
“我們老板一向行事比較穩(wěn)妥穩(wěn)重,要不然我們酒店也不會在榕城開了那么長時間,您說是吧!”
這話聽著著實舒服,張瑤這才不跟他們計較,一邊等一邊拿出手機刷微博。
慕晚晚趕到酒店的時候,徐喬安跟蕭何正坐在酒店的一樓大廳,俊男靚女的特別的扎眼,她一眼就看到了他們的身影。
“喬安,蕭何。”
慕晚晚走過去打了一聲招呼。
徐喬安看到她過來,立刻起身走到她的身邊,挽住她的手臂說道,“剛才服務(wù)生給我電話,說張瑤在房間刷電影呢!你打算怎么做?”
“厲瀾之呢?”
“他可能是喝的爛醉吧,床上躺著呢!”徐喬安道,“對于這件事,你怎么想的啊?”
她雖然覺得厲瀾之不可能跟張瑤那樣的女人扯到一起,但彼此都是單身狀態(tài),萬一要是王八綠豆看對眼,她們這么做,不是破壞了人家的好事嘛。
就像之前,她們以為很了解厲瀾之,但他還不是做出了讓她們意想不到的事情出來嗎?
慕晚晚秀眉下意識的皺了下,“他一向是個潔身自好的人,張瑤這個人我查過,私生活很混亂。”
她不覺得厲瀾之的眼光會那么差。
以前有很多優(yōu)秀漂亮的女孩子追求他,比張瑤優(yōu)秀的比比皆是,可都入不了他的眼。
“先把張瑤控制起來。”
她現(xiàn)在不知道是什么情況。
“行,我發(fā)個短信。”
十分鐘后,徐喬安收到回信,拉著慕晚晚跟蕭何上了張瑤所在的房間。
“徐小姐,您交代的事情我們已經(jīng)做完了。”
徐喬安看了一眼倒在沙發(fā)上的女人,挑眉道,“做的不錯,這是獎勵你們的。”
她從兜里拿出一沓鈔票遞過去,“你們自個分了吧,記得這事保密。”
服務(wù)生立刻回答道,“您放心好了,我們什么都不會說的。”
幾乎在服務(wù)生離開,門關(guān)上的瞬間,慕晚晚就朝著床邊走過去,扯開被子,就看到厲瀾之咬著唇,一張清雋臉布滿汗水,如同水洗一般,頭發(fā)濕漉漉的貼在額頭上。
“瀾之?”慕晚晚發(fā)現(xiàn)他不對勁,輕聲叫了一聲。
對方?jīng)]有半點反應(yīng)。
“厲瀾之!”她伸手輕拍男人的臉頰,試圖喚醒他。
可手掌剛落在他的臉上,厲瀾之陡然睜開眼睛,眼神犀利凌厲,就像是一把鋒銳的刀,瞬間讓人見血封喉。
慕晚晚從未見過他這樣的眼神,全身僵硬的叫了一聲,“厲瀾之,你這是怎么了!”
蕭何這時走了過來,看了一眼他的情況,蹙眉道,“情況有點不對勁,他應(yīng)該是被下了藥,叫救護車吧。”
“藥?什么藥?”
難不成厲瀾之這樣不是因為喝多了酒,是被張家父女兩個給下藥了!
那他們的目的是什么啊?
“那就要問她了。”蕭何朝著沙發(fā)那邊揚了揚下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