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康,我就當(dāng)你是在夸我。”陳雨柔放下酒杯,整個人沒入沙發(fā),紅唇微揚,“這事結(jié)束了,你欠我就還了,你也就自由了,再也不用擔(dān)心我會反水倒戈,不會有人將你的破事給抖出去了。”
“雨柔,你看看你說的是什么話,我們怎么說都是合作的關(guān)系,我怎么會擔(dān)心你呢!”
“你可就不要裝了吧,你那點心思我會不知道?”陳雨柔睜開眼,看向那張?zhí)搨蔚哪槪Φ溃岸趴担皇悄阏剂宋业那灏祝乙膊恢劣谶@么被動啊,你知道我這清白是要留給霍靖琛的嗎,這一切都被你給毀了!”
杜康舔了舔唇,“這可特么的不能怪我啊,是你自己跑進(jìn)我房間來的,說到底是你多行不義必自斃,算計別人同時,把自己也給算計了!”
三年前,陳雨柔意圖接近霍靖琛,又想讓慕晚晚在酒店撞見,她設(shè)計了她們雙雙出軌的計劃,她買通慕晚晚身邊的一個同學(xué)給她下了藥,結(jié)果被她給察覺,還陰差陽錯的進(jìn)了霍靖琛的房間,而她進(jìn)入了杜康的房間,直到第二天,她醒來,看到一張陌生的臉,才知道自己進(jìn)錯了房間,而這個人就是杜康。
更讓她沒想到的是,慕晚晚竟然在霍靖琛的房間!
不過雖然沒能德倉所有,但看著霍靖琛對慕晚晚的厭惡程度,她忽然心生一計,頂替給捐腎者出現(xiàn)在霍靖琛的身邊。
霍靖琛對她出奇的好,尤其是在慕晚晚的面前,表現(xiàn)對她的熱情,維護(hù),更是讓她非常的享受。
可是她錯了!
那個男人這么做,不過就是為了刺激慕晚晚,就是為了讓她生氣,抓狂,嫉妒。
所以她不斷的出現(xiàn)在慕晚晚的面前,挑釁她,更是挑撥離間他們的關(guān)系,看著他們的關(guān)系越發(fā)的如履薄冰,她就越是歡喜。
陳雨柔閉上眼,“不管怎么說,都是你欠我的,你明知道我走錯房間,還對我行為不軌,你這就是強(qiáng)奸。”
“行行行,你說什么就是什么!”杜康也不去與她爭辯,反正現(xiàn)在再爭辯,也沒有任何的意義,只要她高興,隨便她怎么說。
“你其他的手下呢?”
“拜你所賜啊,我現(xiàn)在是亡命徒啊,總不能帶著他們一起吧,給了一些錢,打發(fā)走了。”
“就留了一個阿強(qiáng)?”
“還有幾個在市區(qū)候命,”杜康道,“怎么,一個阿強(qiáng)不夠?他可是我最得力的助手。”
陳雨柔瞇眸看著他,似乎是在考慮他話里面的真假成分。
“我想再請你幫個忙。”陳雨柔淡淡道。
“你想要做什么?”
“幫我把我舅舅還有陳露給抓過來。”
杜康聞言一怔,“怎么,這個時候還舍不得你親人?”
“呵呵。”陳雨柔陰惻惻的笑出了聲,“是舍不得。”
一個小時后,睡夢中的陳大同跟陳露被人帶到陳雨柔的面前,他們此刻早就被嚇醒了,看著看著他們的兩個男人道,“你們是誰啊,抓我們干什么!”
“舅舅,表姐!”溫柔的聲音響起,很快他們看到陳雨柔從樓梯上下來。
陳大同臉色驚變,陳露臉色也是不太好看。
“雨,雨柔啊!”陳大同笑著說,“你有事找舅舅打個電話就行嘛,這么是要做什么啊!”
“舅舅,沒想到我會出來吧!”陳雨柔笑瞇瞇的走到他的面前,“我可是一直記得舅舅對我的好呢,所以我就帶舅舅一起陪我享福來了。”
周圍房屋破敗,墻壁上都是霉斑跟青苔,陳大同吞咽下,“雨柔,你可不要怪舅舅,是你先要殺了舅舅,舅舅才出面作證的啊。”
“是呢,是我要殺了你,那你就應(yīng)該乖乖的去死啊,還活著干什么啊!”陳雨柔說的漫不經(jīng)心,聽在別人耳中卻是觸目驚心。
陳露更是一副不可置信,“爸,你們在說什么啊!”
“就是你聽到的那個樣子哦,表姐!”
“陳雨柔,我們家養(yǎng)了你那么多年,你竟然要對爸爸下手,你還有良心嗎?”
陳雨柔一巴掌甩在她臉上,活動著手腕說,“你個小賤人,不說還好,說了我就更生氣,你們家是白養(yǎng)我的,我給你們家創(chuàng)造了多少財富,你們誰不是跟螞蟥一樣,恨不得把我身上的血吸的一干二凈?還跟我說良心?你的良心不會痛嗎?哦,對了,一個給老頭當(dāng)小三,破壞別人家庭的人,怎么會有良心呢!”
“你!”陳露氣急敗壞,“陳雨柔,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她剛起來,就被身后的人一把扭住手臂制服。
陳雨柔看著她,臉上都是憐憫,“嘖嘖嘖,露露啊,那個老頭子可是我安排的呢,喜歡這份禮物嗎?看著你為了錢,在老頭子身下討好,我就覺得特別的暢快呢,我想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快被甩了吧,房子,車子也都被他家里的母老虎給收回了吧?”
“是你安排好的?”陳露氣的全身顫抖,臉上青紅交錯,“陳雨柔,你這個賤人,你竟然敢算計我,你無恥。”
陳雨柔冷笑,“比起你們曾經(jīng)對我的,我這也就不算什么了!”
她的目光落在地上一臉灰敗的陳大同,“舅舅,你說我應(yīng)該怎么對付你們父女兩個呢,要不把露露賣到國外當(dāng)慰安婦吧?我看她這樣子,那邊應(yīng)該受歡迎。”
“陳雨柔,你敢!”陳露大力的掙扎著。
陳大同哀求道,“雨柔,都是我的錯啊,你有什么氣都沖著我來,就放了露露吧,你已經(jīng)報復(fù)過她了。”
“放過啊,哪有那么容易啊,我們一家人可是要整整齊齊的呢!”陳雨柔笑道,“我打算帶你們跟我一起走。”
“去哪啊?”陳大同下意識的問。
陳雨柔嘴角弧度揚開,“帶你們一起去找你的妹妹啊,這樣我們就可以團(tuán)聚了!”
陳大同眼中露出恐懼,“雨柔,舅舅不喜歡你開這樣的玩笑。”
“我沒開玩笑呢!”陳雨柔看向他們身后的兩個人,眼眸一冷,“去把他們兩個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