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翻云覆雨后,杜康想穿好衣服,“我去看看她,你動作快點,我們趁天沒黑趕回市里。”
陳雨柔掀眸睨了他一眼,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進入慕晚晚所在的屋里,女人躺在地上,臉龐側向一旁,一動不動的躺在那里,裙擺有猩紅浸染開來,杜康見血,皺眉,媽的,見血可不吉利!
他大步走出去,對著穿戴整齊的陳雨柔道,“她流產(chǎn)了,躺在那沒反應,我先去樹林挖坑,你看好她。”
陳雨柔愣了下,隨即勾唇輕笑,“倒是省的我動手了,你先去!
等杜康離開,陳雨柔走到慕晚晚身邊,又腳尖提了提她,果真沒有反應。
“慕晚晚,要怪就怪你命不好,不過你放心,每年頭七我會給你爸燒紙錢的!
這話,慕晚晚聽到了,可疼痛已經(jīng)讓她意識有些昏迷,身子無力的回擊反駁。
杜康動作很快,十分鐘后就折返回來,一把抓住慕晚晚的手臂,陳雨柔上前幫忙,兩個人合伙將她推進剛挖的土坑里。
“你去把風,我埋好我們就走!
“你快點。”
杜康拿著鐵鍬,看了女人一眼,動作迅速的將坑埋上。
……
在確定慕晚晚未從墓園離開,他找到了墓園的負責人,威逼之下,那負責人才顫顫巍巍說,“是有個人女人過來,不過那個女人被人給帶走了。”
“什么人,長什么樣?”汪平追問。
“男的戴著口罩,棒球帽,看不見容貌,他帶走那個女人時,剛好被我看到了,他威脅我說我要是亂說,就要滅我全家,我真的也是不得已!
“知道人帶去了哪?”
“我不知道啊!蹦秦撠熑泶蝾,嚇哭了說道,“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啊,這事跟我沒關系!
汪平不顧他的求饒,對著手下吩咐,“先送去警局,等先生去處理!
隨后讓剩下的人繼續(xù)尋找慕晚晚的下落。
那負責人被送到了警局后被徹底的調查,才發(fā)現(xiàn)他以前有犯罪前科,曾尾隨猥褻年輕單身女性,做過一兩年牢,鑒于他這次涉及到霍太太失蹤案,暫時被拘留。
霍靖琛站在審訊室外面,透過透明的玻璃,看著雙手被手銬銬住的男人。
三四十歲左右,長相普通,賊眉鼠眼,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審訊室內,警員拿了一張慕晚晚的照片,嚴肅道,“今天上午十點到十一點之間,這位女士是進了墓園,對吧?”
男人看了一眼,“是是是,就是這個女人,她進去沒多久,一個男人也跟著她進去了,我當時也沒多想,以為都是來祭拜的人,不過那男人穿的密不透風,我就多看了一眼,可惜看不到長相,不過他右手斷了一根尾指。”
“斷指?還有其他明顯的特征嗎?比如身高,說話口音,或者走路有什么特征!”
“一米七五,是本地人,聲音很低沉,走路倒是挺正常,沒啥毛病,知道的我都說了,我真的跟這件事沒關系,說到底我還是受害者,他說要殺我全家,你們可一定要保護我的安全啊!
霍靖琛唇角緊繃,面無表情轉身,身側的汪平緊隨身后,“先生,我記得上次太太被綁架,也是被一個右手斷指的男人綁架,您說會不會是同一個人?”
“搜,只要是榕城范圍,一個地方都不要落下,尤其是右手斷指的20-30歲之間的男人,一個都不要放過!
他的臉上除了綿延不絕的冷,沒有其他多余的神色,周身被黑云籠罩,讓人心驚肉跳。
“靖!”
唐鈞半倚在車門上,指間夾著一支煙,浪蕩不羈。
“你怎么會在這?”
“我剛好在附近酒店辦事,看到你的車了!”唐鈞見他臉色如同烏云遮面,黑氣沉沉,戾氣凌人,揚眉,“哪個不長眼的惹到你了?”
整個榕城敢惹霍靖琛的應該沒有。
“唐鈞,我有事,沒空跟你扯淡!
唐鈞皺眉,“什么事,需要幫忙?”
“唐總,我家太太不見了!”汪平在一旁低聲說道。
“什么。俊碧柒x收起吊兒郎當?shù)哪,看向霍靖琛,“怎么又不見了,吵架了?還是她又被人綁架了?”
不,應該不是吵架,不然也不至于鬧到警局來。
唐鈞正色道,“怎么樣,有什么線索嗎?或者懷疑的對象?”
“沒有,就一個特征,綁架她的男人右手尾指殘缺!被艟歌∧,想到要從榕城找到這么一個特征的人,需要一段時間,頓時心煩意亂,“有煙嗎?”
唐鈞遞過去,給他點燃,“我讓我的人也出去找,要不要通知廖全?”
“不用,他最近出任務!被艟歌〕榱艘豢跓熣f道。
“那去夜宴等消息?”
唐鈞給手下人打電話,把特征信息告知下去。
整個榕城都陷入緊張的氣氛中,陳雨柔回到市中心,看著一輛輛派出去的車輛,臉上一片冰涼。
想到此刻應該斷了氣的慕晚晚,紅唇得意的勾起。
找吧!
就算人全部出動,也別想找到她。
不過到底心虛作祟,她回去洗了澡,也沒能安心入睡,而是妝容精致的去找霍靖琛。
她直接去了錦園,當被告知霍靖琛沒回來,她溫柔的說道,“慶嫂,我很擔心晚晚,我想在這里等靖琛回來,問問他情況,可以嗎?”
“陳小姐,麻煩您走吧,或者給先生電話,要是太太回來看到您在這,她會不高興的!
“她回不來了。”陳雨柔下意識脫口而出。
慶嫂愣了下,看著她眼神怪異,“陳小姐,您這話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家太太回不來了?”
“我的意思是,我聽說她被人綁架了,應該沒有那么快回來。”陳雨柔繼續(xù)攻克,“慶嫂,我們都擔心晚晚,就讓我在這里等靖琛,實在不行,我給他電話?”
不等慶嫂回來,庭院傳來車子熄火聲,車門開合,霍媛從別人急匆匆走下來,看到站在玄關處的女人,冷臉道,“慶嫂,怎么什么阿貓阿狗都讓進來,我看你是越老越不中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