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昭露了一手后,眾人一時間信心大漲,不再像之前那般擔(dān)憂自己的安危,于是也越發(fā)賣力和白玉碗戰(zhàn)斗起來。
而夏初昭幾人暴露身份后,也不再像之前那般小心翼翼得,凌栩甚至都將自己那些上品法器拿了出來。
眾人雖然對這法器很眼熱,但也生不出別的心思來,畢竟地方實在是不強大,就算他們有別的想法也實施不了,還不如打好交道。
正所謂打了個棒槌還要給點甜棗,見到大家這般賣力,夏初昭便也拿出了一些中品丹藥,這丹藥都夏若衿煉制時,沒練好的丹藥,現(xiàn)在用來當(dāng)做報酬也是正好。
不過中品也是極其不錯,要知道這些散修大多都是用得下品,甚至有些窮得還舍不得買丹藥呢。
于是在夏初昭給了每人一瓶丹藥后,大家也越發(fā)賣力起來。
這里的白玉碗不像之前那般有人操控,再加上之前凌栩控制著白玉碗和它搶了許多修士化成的血水,所以戰(zhàn)斗力小了很多,現(xiàn)在在眾人的齊心合力之下,不一會兒,白玉碗便被人制伏。
其實大家也不是沒想過要將其銷毀,但是這白玉碗的防御能力實在太強,于是夏初昭便提議讓她帶回去交給宗門處理。
對于將東西上交給天元宗,大家都欣然同意,這玩意留著是個禍害而且也毀不掉,大家正巴不得夏初昭將它帶走呢。
危機解除了,接下來便是離開此處。
雖然那個小型的傳送陣毀了,但卻可以毀掉石門,只是之前夏初昭想要收服白玉碗,所以才沒有這般做,不過現(xiàn)在目的達(dá)成了,自然不介意將這地宮毀掉。
只是.....
夏初昭看了一眼蘇韻欣,發(fā)現(xiàn)她對此并沒有意見,這讓她不禁猜測道:難道不死藤不在這地宮之內(nèi)?
小說中,并沒有寫蘇韻欣是怎么具體得到不死藤,只知道這機緣是在這地宮之內(nèi)。
看來這不死藤的位置只有蘇韻欣知道了。
想到這,夏初昭隱隱有些后悔將那五朵花拿出來給蘇韻欣,這樣的話這機緣就是夏若衿的了。
只是這樣一來的話,夏若衿會欠上蘇韻欣一些人情。
在這修仙界,什么都好還,就是人情債最難還。
更別提蘇韻欣一直對夏若衿有敵意,所以夏初昭很不想讓夏若衿欠對方的人情。
算了....
這世上總不會凡事都有兩全其美的辦法,現(xiàn)在既然已經(jīng)發(fā)生了,就算后悔也無濟于事了。
想通后,夏初昭便不再關(guān)心不死藤的事情,等到大家都調(diào)息好了后,便一同合力毀掉這石門。
石門被毀掉的瞬間,整個地宮便劇烈搖晃起來,見狀,眾人連忙運起靈氣朝著外面飛去。
不一會兒,一個偌大的地宮便在眾人眼前崩塌,成為一片廢墟。
此刻在飛奔的夏若衿,注意到身后化成廢墟的地宮,不禁感嘆道,“哎,真是可惜了這里面的花!
在她一旁的蘇韻欣聽到這話,不禁翻了一個白眼,她為什么這么討厭夏若衿?
不僅是因為她搶了自己喜歡的男人,更是因為她覺得夏若衿這人虛偽惡心至極。
就比如現(xiàn)在,既然覺得花好看,為什么不帶出來?非要等到毀滅了才在這感嘆,真的讓她覺得惡心。
此刻蘇韻欣壓根忘了,是夏若衿將她帶出來的,而且夏若衿帶著她,哪還有空去管這些花?
出來之后,便見著一大堆的人守在前面,這些人正是之前因為年齡而被擋在外面的人。
他們在這可不是為了等待什么,而是打著殺人奪寶的主意。
雖然他們進不去,但是可以殺人奪寶啊?
只是,看著這么多人都出來,他們一時間有些分辨不出到底是誰得了傳承。
不過不管是誰,反正都一同圍了再說。
于是在眾人還沒站穩(wěn)之時,便被好些人圍住了,這些人大多都是筑基后期修為,更甚至其中還有兩個金丹修士。
這兩個金丹十分陌生,看樣子應(yīng)該是后面才來的。
敵眾我寡,再加上他們也沒拿到什么好東西,若是逃跑的話,說不定會被人誤會拿了什么好東西,于是都老老實實地下來。
見到大家都這般乖巧配合,那些想大打劫的修士也十分意外起來,他們沒想到對方居然這般配合,難道是得了傳承的人離開了?
于是其中一個金丹修士將所有人掃了一圈,隨后沉聲問道,“你們誰得了傳承?”
眾人欲言又止,于是最后都一同看向了夏初昭。
見狀,夏初昭只得無奈得站了出來,“真人,這洞府的主人是一個魔修,她在此設(shè)下洞府是為了奪舍!
“奪舍?”聽到這話,李天陽眉頭一皺,大喝一聲,“哼,你當(dāng)本真人好騙不成?”
說著,一道凌厲的威壓朝著夏初昭襲來。
然而預(yù)料中的吐血倒地沒有發(fā)生,只見對方依舊十分淡定的站在那里,這讓他十分惱火。
而此刻,夏初昭心中也有些惱火,她沒想到這金丹修士居然這般蠻不講理,居然問都不問,就直接動手欺負(fù)弱小。
若是換了其他人,恐怕早就被他的威壓打出內(nèi)傷來。
這般強盜的作為讓夏初昭十分不喜,于是她直接拿出一道五階的上品符咒來,金色的符咒在陽光中閃亮著耀眼的色澤,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現(xiàn)在信了嗎?”夏初昭冷聲問道。
“你!”聽到這話,李天陽頓時氣極,這是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他李天陽身為李家的老祖還從未有人敢這么和他說話,可他偏偏又不敢輕舉妄動。
這五階的符咒可是相當(dāng)于一個元嬰修士的一擊,而且對方能拿出五階符咒,明顯身后背景不一般。
一時間,李天陽不禁有些后悔起來,他之前看著女修身上并無強烈的靈氣波動,再加上她的法衣也是十分普通,以為是個落寞的散修,可曾想對方居然能拿出五階符咒。
可這么多人在,若是要他向一個小輩低頭,那傳出來豈不是會被人看了笑話?到時李家在安慶城還有威信?
凌栩見到他半天沒有回應(yīng),頓時不耐煩了,“老頭,你到底還要想多久?”
凌栩挑眉看他,一副十足挑釁的模樣,“是信,還是不信?給個準(zhǔn)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