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這里勢力相互滲透,也算是達到了一個微妙的平衡,三象佛也不用擔心后院失火,因為一個不夜城給曼國招來禍端。
這不夜城如此讓人向往,想要進入當然很不簡單。
在之前的曼瑪,只需要向曼國權力機關上交申請書,然后很快就能批準進入。
但是不夜城這里根本就不是曼國皇室能夠控制的,想要進入必須征得三象佛神廟的人同意才行。
也因此,哪怕是不夜城的大街上,一個路人至少都是身家過千萬的富豪,曼國皇室又或者是某個國家的強者在此,都不足以讓人覺得稀奇。
由于要求嚴格,所以上次孟川和江可以游客的身份來曼國旅游時,才沒有進入不夜城。
很快,在珈尼的帶領下,眾人來到了不夜城的邊界。
離得很遠,就能看到這座城市十分繁榮,面積也很大,甚至不弱于巴拉蒂。
在城市的上空,有數個白色大理石雕刻而成的雕像,將整個城市籠罩起來,劃分出了不夜城的邊界。
這算是一道陣法,但凡有人未經允許私自進入,就會驚動三象佛神廟的人將其驅逐出去。
進入不夜城之前,珈尼給眾人身上滴了一滴所謂的圣水,算是讓眾人有了進入不夜城的資格。
孟川所要去的三象佛神廟需要橫穿不夜城,去到不夜城的最深處,而十七皇子和劉羽清則是在城中找了一個住宿的地方,便早早下車了。
臨分別前,劉羽清還笑盈盈地告訴孟川,等到正事結束之后可以來不夜城找她。
來不夜城之前,劉羽清做了一些功課,對于這座城市還算了解,所以她可以暫時為孟川當個導游。
劉羽清還告訴孟川,據她了解,在不夜城里可能會有一些他感興趣的東西,倒是可以帶他去看。
孟川表面上應承下來,但還是暗暗決定跟劉羽清劃清一些距離。
雖然江可不在身邊,但背著江可與其他女人在異國他鄉游玩,總是讓孟川有些心里有愧。
尤其是劉羽清對自己還死纏爛打,圖謀不軌。
與劉羽清姐弟倆分別之后,珈尼帶著孟川終于來到了三象佛神廟。
三象佛神廟坐落在不夜城旁邊的一座矮山上,整座矮山都是禁地,哪怕是不夜城的人也不能入內。
這山間叢林枝繁葉茂,山頂有一座充滿曼國風情的神廟,恢宏龐大,外觀上遠在白象神廟之上。
在神廟頂端,更是有一圈神環,宛如彩虹貫頂一般,更加將神廟襯托得圣潔。
珈尼帶來的那些隨從已經沒有資格登上這座山峰了,全都被留在山腳下,僅有珈尼一人帶領孟川踏上了上山的石階。
等二人來到山頂的三象佛大神廟前,這里已經有眾多神靈在此等待了。
這些人的服裝全都有著曼國特色,腦后都跟珈尼一樣,有一輪神環。
但是他們這樣也就只能唬一些普通人,孟川當然感知的出他們的境界到底如何,而腦后的神環只是因為修煉了特殊的功法,所以才顯化出來的。
這些人大多數都是不到化境級別的高手,寥寥幾個邁入了通神境中。
其中也有兩個人境界更高一些,與珈尼不分上下,屹立在通神境巔峰上。
這二人也是所有人中地位最高的兩人,十分顯眼地站在了迎接孟川隊伍的最前面。
“孟先生,我來向您介紹一下,這二位是與我平起平坐的神靈!辩炷嵘锨盀槊洗ㄏば慕榻B。
一個人膀大腰圓,皮膚黝黑碗如精鐵,果不其然是黑熊神那芭。
另一個身材削瘦鼻梁高挺的老者,則是金雕神嘎爾。
至于周圍的其他小神倒也無足輕重。
黑熊神那芭和金雕神嘎爾二人對孟川還算敬重,雙手交叉放于肩頭,微微鞠躬,算是行了一禮。
“恭迎孟先生不遠萬里自華夏而來,救我曼國神族。”
“幾位不用客氣!泵洗ㄌ肿尡娙苏局绷松碜。
金雕神看起來人較為何善,臉上無時無刻不帶著一抹笑意,上前說道:“孟先生,三象佛大人已經在神廟內恭候多時了!
“還請您移步到神殿中,那里已經備好了酒席,為您接風!
“請您跟我來吧。”說著,金雕神嘎爾做了個請的手勢,與一群小神將孟川恭迎進去。
珈尼在隊伍后面,本想跟著一起進入神廟,卻被黑熊神那芭一把抓住了肩膀。
那芭一改剛才的恭敬,壓著聲音問道:“珈尼,這就是你說能救咱們曼國神族的那位孟先生?”
“此人到底靠不靠譜?怎么從他身上,我沒有感受到那種高手的壓迫感呢?”
珈尼正色道:“話可不能亂講,孟先生可是有大神通的人,只是平日里低調了一些而已。”
“當初我與他交手,可是被他輕而易舉地就擊敗了!
那芭依舊覺得有些不放心:“輕松擊敗你確實是很厲害,但是也不一定能夠強到救咱們曼國神族的地步吧?”
“要知道咱們的對手可是猩紅古堡的人,就連三象佛大人也不是他的對手!
“就這么說吧,憑你的實力,三象佛大人同樣能夠輕松擊敗,如果這孟川實力與三相佛大人差不多,甚至更弱一些,那該如何是好?”
“這……”珈尼一時啞口無言,但是回想自己與孟川交手的經過,他還是十分自信地說道:“你不要再多慮了,我覺得孟先生肯定沒有問題。”
“猩紅古堡的那位血族準王我見過,孟先生一旦動起手來,壓迫感覺的不在他之下,論實力應該孟先生更強!
那芭搖了搖頭,有些不悅地說道:“應該?這可是關乎曼國上下以及咱們神族的大事,你竟然只用了一個應該?”
“咱們只是小神,與血族準王之間差距太大,哪里能看得出來人家的深淺?”
“依我看,這位孟先生怕是有些不太靠譜。”那芭拽著尼珈,焦慮地喋喋不休道:“你想想,血族準王那是什么樣的存在,在歐大陸至少存活了幾千年。”
“剛才那個年輕人,我觀他的骨象,今年還不到三十歲。”
“一個三十歲一個幾千歲,你覺得二者之間有可比性嗎?”
“如果血族準王年老氣衰,而這叫孟川的年輕人天資驚人,沒準兒有可能能勝。”
“但是人家可是血族,靠吸食別人壽命能永葆青春,根本就不存在血氣衰落之說!
“總之,將曼國命運交給此人,實在太不靠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