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先動手的。
夏荷最擅長用的就是她的飛毛腿。
雖然夏荷是女孩子,但是她腳的力氣比誰都大。
林牡丹雙手抱胸,站在一邊旁觀。
果然是周天瑜訓練出來的奴婢,這功夫的確是高。
夏荷的飛毛腿,就像陀螺一樣旋轉了起來,凡是碰到她飛毛腿的人,都被打飛了出去。
林牡丹冷笑道:“看來不需要我動手了。”
隨著一聲聲慘叫聲,林若涵的臉色變了。
可是張氏不可能只有這一手。
張氏早就預料到林若涵派來的人會失敗,所以,當他們失敗之后,另外一批隊伍就把林牡丹他們都包圍了起來,每個人手里都握著弓箭。
他們都把弓拉得很圓,就算夏荷再厲害,她的飛毛腿也只是血肉之軀,血肉之軀又怎么敵得過強弩呢?
就在他們即將放箭的時候,林牡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衣袖里飛出毒針。
這些毒針紛紛扎在了這些人的手腕上,頓時,他們手臂吃痛,都放下了弓箭。
與此同時,夏荷再次使出了飛毛腿,把他們都打飛了出去。
林若涵嚇得臉色蒼白,知道已經失勢,轉身要跑,林牡丹看到了,一腳踹了過去,林若涵倒在了地上。
林牡丹冷笑道:“是你說的,如果你今天死了,怨不得我。”
林若涵連忙跪下磕頭,“好姐姐,念在我們是堂姐妹的關系,你饒了我吧,饒了我吧,好不好?”
“我們是堂姐妹嗎?我怎么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是我的情敵呢。”林牡丹冷笑道。
“不是不是,似錦哥哥喜歡的是你,我這種女人稱不上是你的情敵,你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好不好?”林若涵抱著林牡丹的腳說。
“那你先舔舔我的鞋子。”林牡丹說。
林若涵大驚。
“你不舔,那就別怪我……”
“好,我舔,我馬上就舔!”林若涵舔了起來。
林牡丹說:“你真像一只狗啊。”
林若涵吐了出來。
“你現在知道害怕了?”林牡丹嘿嘿一笑,忽然從地上拿起一把沙子,用力抹在了林若涵的臉上。
林若涵慘叫一聲,伸手去摸臉上,竟然都是血!
“你這張臉太難看了,我想給你整個容。”林牡丹嘿嘿笑著,拍了拍手,把沙子拍掉。
這些沙子原本磨在臉上并不會造成臉上流血的,但是因為林牡丹力氣大,那些沙子的棱角就把林若涵的臉給劃破了。
林若涵哭著說:“我的臉毀了,我的臉毀了,似錦哥哥再也不會要我了。”
這時,張氏和林子豪身邊的侍衛走了過來。
原來,張氏自知已經失敗,若是過來就是送死,所以就跑去把林子豪身邊的侍衛叫了過來,張氏覺得林牡丹會看在林子豪的面上不對林若涵下手的。
事實上,林牡丹暫時還沒有想要林若涵的命,并不是因為別的,林牡丹只是覺得要她親自去殺林若涵,那真是臟了她的手。
再說了,林若涵那么笨,林牡丹還想再玩玩,不想這么快就讓她死于非命。
并且如今林若涵毀了容,看著林若涵痛苦一輩子,這不是比殺了她更好玩嗎?
“若涵。”張氏沖了過來,抱住了林若涵,“你的臉怎么了?”
“媽媽,我的臉毀了,毀了!我好疼啊,好疼啊!”林若涵痛哭起來。
“怎么會這樣?”張氏問。
“是她,是她。”林若涵指著林牡丹說,“是她把我毀容了的!”
張氏生氣大罵道:“林牡丹,你這個毒女人!你竟敢把我的女兒毀容了!你還是人嗎?”
林牡丹冷冷地說:“嬸嬸應該知道發生了什么事,難道需要我找你的那些倒在地上的奴才們到叔叔面前作證嗎?你不要忘了,剛才他們過來襲擊我,現在他們還躺在地上呢。”
張氏被嚇唬得臉色慘白,的確,如果讓林子豪知道,張氏設下這個圈套是為了引林牡丹過來并且殺了她,林子豪一定會怪自己的。
到時候自己的正房夫人的地位可能就保不住了,說不定林子豪一生氣還會休了她。
如今張家已經沒有勢力了,沒有娘家可以依靠了,張氏的陪嫁也都被林子豪給花光了,她已經沒有什么能再跟林子豪斗的了。
夏荷說:“一切都是你們自找的,是林若涵先殺了自己的奴婢嫁禍給我們小姐,然后還要利用煙花和銀喜,引我們小姐過去,如果不是你們過來欺負我家小姐,就不會有這個下場。你們還敢惡人先告狀。今天這個事我還是會去報告給林老爺的。”
林牡丹點了點頭,“走吧,不需要跟他們廢話。”
林牡丹帶著銀喜和煙花坐上馬車,離開了林府,留下夏荷去見林子豪,跟他稱說張氏和林若涵要陷害他們的事。
當然,林牡丹也是確定夏荷不會有事才放夏荷過去的,因為林子豪現在還用得上林牡丹,他暫時不會想要加害林牡丹,更何況這個人還只是林牡丹的奴婢,林子豪放不著要把她的奴婢給殺了。
林牡丹帶煙花和銀喜出門,本來是想去郎中那里醫治的,雖然林牡丹自己也可以醫治他們,但是,帶來的藥材已經不夠了,需要去藥材店買。
可是云水城人生地不熟的,林牡丹一時去哪里找落腳之地呢?
而這時,一輛黑色四輪車停在了林牡丹的面前。
這個時代能夠開得起這種四輪車的都是富豪權貴。
林牡丹有些奇怪是誰呢?
門開了,一張俊英俊的臉出現在林牡丹面前。
又是周天瑜!
“牡丹小姐,看到我是不是很高興呢?”周天瑜一身黑色西裝,外披黑色風衣,頭上戴了頂黑色風帽,他伸手微微拉起帽檐,露出明亮璀璨的眼睛。
林牡丹冷冷地說:“我不是要找你,我想去找一家藥材店。”
“直接去我的別墅吧,我家別墅里什么藥材都有。”周天瑜笑道。
看到周天瑜笑了,林牡丹頓時覺得寒氣逼人,周天瑜發笑比他不笑更加危險。
她猶豫了,究竟上不上他的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