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多年后她已經不在這個人世了,也許多年后她會忘記很多很多的事情。
也許.,,,,,,也許根本就沒有也許。
她在那個山邊找了一個簡單的房子住了下來,身上并沒有太多的錢,所以那個房子也算不上好看,和地方便和現在的她一樣,樸素大方。
她平日里并沒有太多的活動,只是偶爾出去走一走。不知道是在什么時候開始她開始信佛了,每逢有空的時候她就跟著一些人一塊到廟里面去拜拜。
虔誠的燃上一束香在佛堂前叩拜著,那冉冉的檀香味被她嗅的都越發覺得好聞了許多。
望著眼前那一尊一尊的佛像,她忽然開始相信,這些神都是存在的。
他們在站在天上看著她,就好像阿黃也在天上看著自己。
她相信那是一個道理,她相信奶奶和阿黃都在天上看著自己。她在對著笑,她們每天晚上都會趁著自己熟睡的時候來看望自己。
他們沒有遠離自己,他們就在天上,化為了星辰,指引著她遠方的路。
每晚睡去前她都不合窗戶,總是趴在窗前搖頭望著天上的星。她堅信,與她遙乎相望的是親近之人那明媚燦爛的雙眼。
一天清晨她醒來,一眼便是望到窗外初升的太陽。那太陽從雪山的那頭升起,景色美不勝收。
忽然有人敲門,她迷迷糊糊的去開了門。
來人是住在不遠出的張大姐,她給自己送來一些家中沒有吃完的臘肉。蘇小小很高興,也覺得幸福。
這里的人民風可以很淳樸也可以很蠻兇,剛來是那一陣子因為自己的性情冷淡,所以大家也對她不是很好。
但是經過幾次大家一起去廟里面上香拜佛,這到讓她們之前的那份生分瓦解了。
原以為這里人都挺野蠻的,還以為自己日后在這里日子不會好道那里去。
不過卻沒有想到其實大家人都還不錯,你若是與他們相處的融洽了,他們便對掏心套肺。
瞧著張大姐,說來只是熟絡了許多并沒有好道情同姐妹的份上,可是她家只要有點好東西剩著了就會立馬給她搬來。
小小笑著,看著張大姐在她家里累的一口一口喝水,想來是那些臘肉太沉了,一個女人要搬這么多的臘肉卻是有點困難了。
張大姐拉著小小就坐下和一起絮絮叨叨的,小小的微微的笑著,她說什么就應什么。她這么激動這么興奮,看著她那個樣子小小只是覺得特別滿足。
在她家里說的近半個小時的話,張大姐這才想著要撤走了,想著她家里面還是一個只會爬的孩子,兩個在讀小說的女兒,和一個在讀高中的大兒子,她這反應著應該回去準備做飯了!
她趕緊一溜煙的跑開了,看著她一邊跑走還不忘回頭讓小小改天去她家吃飯的樣子,小小笑了。多美的人,那么美的內心,卻是被兇狠包裹的嚴嚴實實的。
每個人大概都是這般的吧!總是將內心包裹的嚴嚴實實,總是要人用手將那一層一層帶著荊棘的外殼撕開。
等到剝開最后一層的時候終于看到那顆真誠美好的心靈,可是熟知,那雙剝皮的雙手已經傷痕累累鮮血淋漓了。
將張大姐送來的臘肉放進廚子里,她真的不知道該怎么感謝這些人才好了。
煮了熱粥,放了一些張大姐送來的臘肉。盛了一些在碗里,一碗留給自己當做早餐吃著,其他待會給她們送去。
靜靜坐在窗前喝著粥,看著窗外那坐巍峨神圣的雪山。
一眨眼間,來這么已然一個月多了。時間過得太過匆忙了,她總覺得自己連什么都沒有準備好,可是它去已經飛逝而過。
一襲涼風的吹來,眸子里面閃動著一些星星點點的斑斕。她平時很少看電視,自從在來的時候將手機弄壞之后,她就連手機也沒有再買了。
只是忽然心里一動,便是拿起了身旁的遙控器點開了電視機。轉過身來一邊喝粥一邊看著電視,來了這里這么久,即使這里這么平靜安詳,其實她的心里卻還是有些惦念著外面的世界。
新聞臺里面一直在播著中菲關系的新聞,說關系越演越烈,如何如何的不可開交,如何如何的情況危急。
只是一個月沒有關系他們而已,他們已經如何紛紛擾擾了。
她不僅的在心里感嘆著,爾后這則新聞過后,忽然在屏幕上出現一個巨大的熟悉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