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迫切的想知道有什么方法可以救救他們。于是他無比虔誠的問向那個法師,可是那人卻是搖了搖頭,悠悠的說道,“哎,這都是命。經歷此事,你們二人最好的結局就是死掉你妻子一人來保全你的性命!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啊?什么!為什么,我妻子為什么就不能活下來呢?”
那法師看著他,進一步解釋道,“本來這種求子的方法就是屬于至陰之術。我是在利用小鬼在你的妻子集結陰氣最后借尸還魂罷了。之所以不讓你看,是因為小鬼最忌諱受到驚嚇和惡意的對待。看現在這個情形,你一定不僅僅就是看了它一眼這么簡單,很可能你還做了一些對它來說受不了的事情。你還記得?”
那監獄獄長聽了這話之后當即就是一個激靈,好家伙,自己記得很清楚。當猴死看到這樣一個恐怖的東西,自己的第一反應就是將它給扔了出去。
他講這事情如實的告訴了法師。法師聽了之后就是一陣苦笑,“那就沒有辦法了。現在那小鬼就寄居在你妻子的肚子里面,當然,你妻子在懷上它的時候并不會有什么不良反應。但是,只不過她的肚子里面是懷上了鬼胎罷了……”
聽到這“鬼胎”二字的時候,這局長當即就感到腦子里嗡的一下!自己和妻子等了這半輩子,難道就等來個鬼胎?這種結果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啊!一時間,他是因愛生恨,將內心的恐懼轉變為了憤怒。
看著法師狠狠的說道,“那我妻子一定會死嗎?”
法師看到他性情大變也知道此人現在已經是惱羞成怒了,也就沒有再激他,只是心平氣和的解釋道,“你妻子懷的是鬼胎,如果等她生產出來之后,你和她都會被這小鬼害死。但是如果你現在趁著她還沒有生產,將你的妻子殺死,那么這鬼胎也就會隨之而忘了,可以保住你自己的性命。總而言之,這鬼胎和你的妻子現在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但是等它出來之后,它可就沒什么束縛了,如果前生它怨氣太重,這將是惡鬼降世。所以,為了以防萬一,你得趁早做這件事情。”
雖然他已經是在極力的在用最溫柔的話語來告訴眼前這位氣急敗壞的監獄獄長了,但是這家伙聽了之后還是變得失去了理智。沒等著法師反應過來,就一拳重重的大了上去。只打得這法師滿眼金星,口鼻出血。
這監獄獄長當時已經是絕望了。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費盡心思為了求得這么一個孩子,搞了半天換來的卻是家破人亡。這中情況換做誰恐怕也是無法接受的吧。一時間絕望的他已經是沒有了任何理智了。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犯了什么錯誤,老天要這樣對待他。給予他如此沉重的懲罰。
之后的事情就和之前的獄警所說相差無幾了。在那法師被襲擊的第二天,那個家伙從這個監獄里面徹底的消失了。誰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兒,無論如何調查都沒有任何的原因。包括監控錄像等都是無法說明這詭異的現象。
而只有這監獄獄長知道,這一切很可能就是因為自己的那一拳所造成的后果吧。但是他不敢和任何人說。他怕這會影響到他的工作。
這時間里,他的妻子被當做是一個正常的產婦留在醫院里面做臨盆檢查。而他則是終日恍恍惚惚,在工作之余到各地區區尋找真正有道行的人。
他之前也的確找過我們玄龍道觀,可是那個時候我們都在幽冥鬼國,道觀里面基本上沒有什么人。所以,怎么說呢,這可能真的就是命吧。他命中注定有此一劫,想要逃避看來是不能夠的了。就看自己的今后的造化了。
聽他詳細的說完之后,我基本上知道是什么意思了。事實上,我也不知道有什么方法可以保住他妻子的生命,將那惡鬼從她的肚子里面給弄出來。但是我相信,血方和師傅應該由能力做到這一點。而且,他這里有七情盒子。借此機會我得好好把握一下。
想到這里我點了點頭道,“這件事請以我目前的能力來說,我確實解決不了。”我還沒說完呢,這監獄獄長就急了,“張道長!難道連您也沒有辦法嗎?”
我看他這么著急,緩緩的說道,“您先別急,我雖然做不到,有人應該可以做到。對我的師傅來說,這件事情應該不是什么大事兒吧。您先別急。等我有機會聯系到他之后我好好的問問他。好嗎?”
監獄獄長一聽立馬就說道,“你的案子已經基本上定型了。你現在只不過是被懷疑的對象了,已經不用在此監禁了。只不過我也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上面說你還要在這里呆上一個禮拜。還說要保密。但是你可以用我的手機給你師傅打個電話問問看啊。”
說到這里,我心想這也太快了吧。而且他在這里,我也不知道師傅會不會明白我的意思。一時間我有些為難了。心說還是等等看吧。等哪天見了師傅再當面跟他說說其中的利害吧。這樣想著的時候,這監獄獄長已經是將手機遞到我的面前了。我看著他一時間聽尷尬的,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您不用這么著急,如果我們猜錯的話,您的妻子就算是到生產日期也要一個多月呢,這小鬼雖然出生的快,但也不會立馬就出來。所以您大可不必著急。等日后師傅來了我跟她當面說清楚就好了。我想,如果這件事情是他力所能及可以辦到的事情,他一定不會推脫的,畢竟他十分善良。”
監獄獄長看著我說了這么一堆話就是不打電話,還以為我在跟它打馬虎眼兒呢,以為我這是不想幫他了。再一次,撲通一聲跪倒在了我的面前。“張道長,我求求您了!求您務必救救我們可憐的兩口子吧。”
一看這情形,我自己都蒙圈兒了,這,這唱的是哪一出啊。急忙將他再次扶了起來。“您別這樣,這不是為難我嗎?”
“張道長,就求你看在我可憐的份兒上一定幫幫我好嗎?”他質疑跪在地上,最里面就是翻來覆去的念叨著這幾句話,聽得我實在是沒辦法了……
“好吧,好吧。那這樣,我跟我師父在說話的時候您最好回避一下好嗎?而且,我就用這監獄里面的電話打吧,就不麻煩用您的手機了。您看如何?”我實在是被他給弄的沒有辦法了,只得是當場給他將這件事情落實了。看樣子,這警長沒少被人打馬虎眼兒。
監獄獄長一看我答應他了,立馬就變得滿臉的笑容了。站起身來,將我帶到他的辦公桌旁,將那電話只給了我。隨后笑呵呵的說道,“張道長,謝謝您了。那您請便,我先去出去回避一下。”
我點了點頭隨后一項這樣也許有些不妥,便索性說道,“算了,您不用出去了,也沒什么太過機密的事情。您就在屋子里面吧。我還是叫他過來一下,當面跟您說說這件事情。”
“哦?這樣也可以。那可真是太感激您了。如果您的師傅能夠親自跟我見一見。那我可真是萬分榮幸啊!”
我沖著他笑了一笑,沒有多說什么。講電話撥給了師傅。過了一會兒那邊中算是接起來了。
“喂,您好。請問您是哪位?”電話的另一端傳來師傅那熟悉的聲音。
我急忙答復道,“師傅,是我,辰逸。”
“哦?你在哪里給我打的電話啊?監獄里面不是不讓打電話嗎?”師傅有些責備的口氣說道。
我急忙及時到,“不不不,我是在鑒于與長的辦公室里面給您打的。有點兒事情我想請您能夠過來一趟。這事情人命關天,但是我也做不了什么,所以還得麻煩您。”
“還有這樣的事情?莫非你是受人所托?”
“嗯,沒錯,就是監獄獄長的事情。”
說到這里,師傅似乎就明白了什么了。悠悠的說道,“好吧,那這樣吧,明天上午我會轉成過去一趟。就安排在他的辦公室里面商量事情吧。”
“嗯,好的。我會轉達您的意思的。”
我們師徒二人很簡單的聊了幾句之后就這樣掛掉電話了。我們都清楚,在電話里面說話,有些事情還是不要先說出來。畢竟現在條件有限。兩個人都是心照不宣,點到為止。
掛掉了電話之后,這監獄獄長估計是聽到了我說的那幾句話,已經是高興的不得了了。估計心里面一直再說這下我可有救啦!
轉過身來看著他我點了點頭道,“師傅說明天早上就會過來與您相商這個問題。您應該有空吧。”
“有有有!只要大師能來,我什么時候都有空。”他急忙說道,生怕我怕給將明日的見面給推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