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我也拿不定主意了。看著眼前這個已經(jīng)開始拼命挖土的血方,我也只能是跟著他一起干了……
就這樣兩個人圍著那書整整挖了一個小時左右,整個樹的周圍都被我們向下挖了將近一米多了!就在這個時候,猛然間我的鏟子下面感覺到了一團軟綿綿的東西。我急忙交過來血方讓他看看是不是挖到了。
血方扔下鏟子就飄過來了,伸手一摸,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信息一場,而后一用力,就見一個井蓋大小的青色肉盤給他揪了出來。
啪的一聲,這玩意兒就被他扔在了坑邊。這個時候,我就看到那肉盤竟然開始動起來了。好家伙這就是傳說中的太歲啊……
看著眼前的這個肉盤子,我也很是好奇,它的表面在不停地蠕動著,我試著用手指戳了戳,感覺很軟,很舒服。“哎,前輩,這玩意兒很好玩兒啊。”
血方看著我微微一笑,“是嗎?那你就多玩一玩他。老不死的東西就是欠扁,都把他給揪出來了還跟我這里裝蒜。就是一個不識好歹的家伙!”
現(xiàn)在我知道了,之前哦我們在那山巔之上看到的那個模糊的人影因該就是這太歲的一具靈身了!相比它也是成精的歲月比較久了,正所謂老奸巨猾是也。
那血方也過來了,劈頭蓋臉的對著那肉盤子一頓亂揍。一邊打還一邊憤憤的說道,“還不出來,還不出來!”
終于,過了幾十秒的時間,這肉盤子估計是有點兒撐不住了。終于是不知道從哪個部位發(fā)出了一句微弱的聲音,“好了好了!別再打了!再打就死了!我出來!我這就出來!”
血方這才停下手來,站在這肉盤子的旁邊兒等它靈身出現(xiàn)。
很快,就見一個穿著長袍的白眉老人從那肉盤子里緩緩地走了出來。如果不是親眼得見他是從這肉盤子里出來的,我一定不會知道這老人竟然是個妖精!
簡直就跟那些老神仙一個模樣,灰色的長袍外加白色的長須白眉,簡直神了!
待他一走出來,血方一把就將這個老人家給拽了過去。幾乎是臉貼臉的問道,“好啊,老小子,挺能藏是不是。怎么著,這么多年過去了還想著跟我這里打哈哈呢是不!”
打剛才我舅舅覺得這血方和著太歲只見有著莫名其妙的關(guān)系,在百年之前兩個人之間一定存在著瓜葛。現(xiàn)在再聽他這個預(yù)期和措辭,似乎這個太歲欠著他什么……
只見那太歲笑容可掬的說道,“哎呀,都是老朋友了,何必一見面就搞得這么不愉快呢?這都多久了,你不提我都快給忘了。你看看這,你是得到的魔頭,跟我這個小妖精置什么氣啊。對不對?”
好嘛,這老家伙太真實油腔滑調(diào),滿嘴跑舌頭啊。會說話,很圓滑。這是我對他的第一印象。
可血方是什么人,怎么可能吃這一套呢!語氣更為嚴肅了,“行了,老小子,別跟我這里裝蒜了。這次來不是找你算舊賬的。你放心吧!”說話間,松開了手。
那太歲一聽不是來找他算賬的,臉色頓時就變了,“既然如此,你這是干嘛啊,嚇得我出了一身冷汗呢!”
原來他還是記著幾百年前的事情吧,剛剛還裝傻說忘了呢……我無語的看著他,心里面也不知道該想些什么好了。
那老頭子坐在了自己的肉盤上,看了看我,有看了看血方道,“怎么?你還學(xué)你師兄收起徒弟來了?”
血方?jīng)]好氣的說道,“怎么著,不成嗎?”
“成成成,您是魔尊,愛怎么著怎么著,我這樣的小妖精哪敢管您呢,對不對。只不過看著這孩子感覺很舒服的樣子。”太歲看了看我,微微的笑了起來。
我不知道該如何回應(yīng),便對著它點了點頭,施禮以對。
“行了,不啰嗦了,說說吧,這一次找我既然不是翻舊賬那到底是干嘛來的?我看你的態(tài)度和樣子并不像是來看我的吧。”
血方看著我點了點頭。我明白他的意思,是讓我拿出那張羊皮紙了給這個太歲看了。
我從被爆了翻找了一陣子,將那盒子找了出來,拿出羊皮紙展開來遞給了太歲。
“就是這個東西,我找你來就是讓你給我看看這上面寫的是什么東西。僅此而已。”
那太歲接過了羊皮紙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仔細細的翻看了好幾遍,臉上的表情是變得越來越凝重和嚴肅了。
血方看他這個樣子,急忙問道,“怎么了,這上面寫的究竟是什么?”
只見那太歲最里面連續(xù)的嘖嘖幾聲,隨后點了點頭道,“你們是從哪里找來的這個東西!”
血方不耐煩的問道,“你這就別管了!你就告訴我這張地圖上標記的那些地名以及后面的的一段文字都是的是什么就可以了。”
那太歲搖了搖頭道,“不不不,這可不行。這上面寫的很清楚,一旦有認識這上面文字的人就會跟這地圖的命運牽連到一切,若是告訴你們的話,那我就會被這畫地圖的人一直纏著了!”
我一聽還有這么厲害的人嗎?光是念個地圖就能夠纏住對方,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血方聽了以后也是一驚,但是隨即他便開口冷冷的說道,“你不是跟我這里耍花樣吧。你也知道本尊的脾氣的。對吧。”
那太歲一看血方有點兒生氣了,急忙辯解道,“沒有,沒有我說的是真的!我只是想知道自己如果綁了你們會得罪什么人罷了。又沒說幫你,你別生氣啊!”
血方看了他一眼,隨后緩緩地從嘴里擠出來幾個字,“羅剎鬼國。”
就看吶太歲聽到了這個名字以后,眼睛都瞪大了,看著血方,大聲的問道,“你說啥?羅剎國?!”
血方點了點頭,“你又不聾,聽到就可以了,還重復(fù)一遍干嘛。”
“不是我說哎,魔尊,我知道您很厲害。可是那是在人界啊,你難不成向獨霸三界嗎?這羅剎鬼國可不是一般的勢力啊,那陰黑羅剎鬼失戀閻王爺都不敢輕易招惹的家伙啊,你們?yōu)樯兑谒牡乇P兒上動腦筋啊!”
“行了,別廢話了!你就趕緊的告訴我這傷感究竟他媽的寫的什么玩意兒,我知道你懂。你可別騙我,不然的話我的手段你也是知道的啊!”
那太歲兩只眼睛特別的委屈,無奈地說道,“魔尊啊!不是我不想幫你啊,我要是幫了你,那羅剎國那邊兒我沒法兒交代啊,他們隨便搞幾只羅剎鬼過來我都受不了啊。等于是自尋死路啊,魔尊!”
血方一聽他這么說,火騰就上來了,滿臉怒色的說道“哎,是不是就羅剎國的鬼你怕,我你就不怕了。我告訴你,你要是不幫我這一次,咱們新帳舊賬一起算。我可是知道你們太歲的老巢的,你別比我將你們趕盡殺絕!”
好嘛,還狠的是狠啊。這動輒就要滿門抄斬,株連九族啊。我看著那太最少的臉都綠了,那是憋屈的!我看著他,自己都有些不忍心了。這樣做是不是有些過分了啊。
可是學(xué)方才不敢這些,再次逼問那太歲。
沒辦法了,太歲只能是先答應(yīng)眼前的這個魔頭了。別說那個陰黑落差忘了,就是眼前這個家伙也是殺人如麻,嗜血如命的。把他真的得罪了,自己怕是當(dāng)場就要暴斃在此了。
我也是挺同情這個老人家的,這就是弱者啊,這個世界上弱者就是如此,沒有話語權(quán)。只能是活在強者留下的縫隙之間,而且還得看這些個強者的臉色。很悲哀,真的很悲哀。
那太歲十分無奈的搖了搖頭,抬起頭來看著血方道,“魔尊,我?guī)湍阋残校悄愕帽N摇R驗榱_剎國的人知道我念出了上面的文字一定不會放過我的。你只有答應(yīng)保我族人的安全我才能幫你,不然的話,現(xiàn)在就殺了我吧。”
血方一看他已經(jīng)是視死如歸了,也不再呵斥他了,“好了好了,這樣,你們可以勸阻居家搬到封印我靈身的那個湖里。那個地方有我道教的至尊法寶,外界是感知不到的。你們放心好了。你快念吧。我一會兒用意識告訴你方位。你們隨時都可以過去。”
太歲點了點頭,“好,既然魔尊肯這樣答應(yīng)我的承諾,那我也就舍命出去了。你們聽好了,這張地圖記載的是前往陰黑羅剎鬼所在的地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