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其他宗門的人可就不那么高興了,特別是鈴音門的掌門,面色黑沉。
站在她旁邊的音笙和音簫都不敢說話。
這次比試他們連前三都沒進。
對,音簫被葉瑤打敗后,就要和陌無塵在比試一次,決定出第三名,但是依舊是輸了。
清陽此時也不在乎那些黏在身上的實現,看著自己的徒弟奪了第一,心情也好了不少。
辰軒笑瞇瞇的走過來,“恭喜清陽真君,教了一個天賦尚佳的徒弟。”
清陽一看這個笑面虎過來搭話,心里就燃起了警惕,客客氣氣的回了一句,“多謝辰掌門的贊美。”
然后轉過頭,不在打算多說。
這人心思多,他不擅長與人打交道,要是連蕭在的話,還能與之周旋一番。
辰軒看著臺下葉瑤和白酒酒站在一起,絕色雙姝。
心里一動,又往清陽邊上走了兩步,“不知清陽真君的徒弟可許下婚約了?”
清陽聽到婚約,臉色立馬就變了。
辰軒心里瞬間就有了盤算,“清陽真君無需多心,辰某隨口一問。”
他笑瞇瞇的說道,眼睛由于常年假笑,已經瞇成了一條縫,但是不妨礙眼底劃過的精光。
他那個兒子辰韞一無是處,要說能有用處的話,可能即使他那張臉遺傳了他娘親的美艷。
要是能去和葉瑤交上關系,也不失為一件美事。
臺下的葉瑤正在和白酒酒說著話,突然就打了一個寒顫。
她抬眼看著四周,沒發現什么奇怪的實現盯著她看,怎么就突然心一沉,有種被賊盯上的感覺。
“怎么了?”
白酒酒看著葉瑤突然不說話了,就問道。
“沒什么,我們繼續說。”
葉瑤搖搖頭,“你剛剛說韓櫟回韓家了,韓家在東河?”
白酒酒把耳邊的頭發別到耳后,將葉瑤拉到人群外。
“對,韓櫟原本就是來自東河韓家,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他說過的。”
葉瑤回想了一下第一次見面的場景,那個韓小胖墩的確對著她說了一句“來自東河韓家。”
“他回韓家為什么要棄賽?”
白酒酒也很疑惑:“不知道,但是今天上午比試是不是也有一個人棄賽了?”
葉瑤點點頭,本來是九個人抽簽的,后來有個人連面都沒露就沒來,“聽說還是藥王宗的弟子。”
白酒酒:“那你肯定不知道棄賽的那個人叫韓松。”
葉瑤這下總算有一點眉目了,“姓韓?和韓櫟一個家族的?”
“肯定是一個家族的,具體關系是什么樣的,我也不清楚。”白酒酒看著遠處的白霧繚繞,嘆了口氣。
“因為我找不到掌門,所以沒法子出藥王宗,只能和沐月見在宗內打聽消息,這才想起來韓櫟他來自東河。”
“掌門應該是去韓家了。”
葉瑤垂眸斂思,心里依舊對這件事情理不清楚。
韓櫟既然是來自韓家,為什么回家要中途棄賽,為什么師父還說他遇到了麻煩。
真是一團亂麻,恐怕只有等掌門將人帶回來才能知道具體發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