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麗琴終究只是一個弱女子,雖說跟著王兆威學(xué)習(xí)了一些功夫,但并不是很強橫,甚至不能夠自保。
在面對張千偉的時候,幾乎已經(jīng)絕望。
她甚至還浮想聯(lián)翩,難道真就要這么屈辱的死了,甚至連賈慶國都不能夠見一眼。
那是她心心念念的人。
為他,就算是死也是值得的,可心有不甘。
皇天不負有心人,她等到了賈慶國。
當(dāng)看見那熟悉的面頰,聽見關(guān)切的說話聲音,心底立即涌動出來一股暖流,滋潤著全身經(jīng)脈、血肉。
那顆暴躁、不安的心,終于是安靜了下來。
“賈少,謝...謝...謝謝你。”龔麗琴使出渾身力氣,低聲感謝著。
心里還不斷念叨著,要是賈慶國能夠一直這么攙扶,那該多好啊。
“你還很虛弱,別說話。”賈慶國告誡著。
“其實,你這次夜探極限武館,完全是為了酒吧街,說的直接一點,也算是為了我,上次在云頂別墅,以及進攻雷豹傅雷和灰狼陳朗,你也是只身犯險,這些事情,我都記著了。”賈慶國心底涌出一抹感動。
“你就放心吧,我會保護你周全的,不讓你受到一丁點的傷害。”他許下諾言。
龔麗琴沒說話,但心潮澎湃,跌宕起伏,眼淚忍不住滴落下來。
她干脆支撐著身子,將賈慶國緊緊的抱住,一刻也不想放開。
在另外一邊。
丁馨予大聲回答一句之后,就已經(jīng)全力應(yīng)戰(zhàn),將全部的武道修為都施展了出來。
這是她的第一次實戰(zhàn),也可以說是處女戰(zhàn)。
難免會生疏,難免會害怕......以至于遇到各種問題。
一番激戰(zhàn)下來,雙方平分秋色。
準確的來說,丁馨予還落了下風(fēng)。
可她在將天武境界的實力施展出來后,氣勢雄渾,大氣磅礴,在氣場上面已經(jīng)占據(jù)了一定的優(yōu)勢。
“這是?天武境界的武者?”張千偉見此,頓時就懵逼了。
究竟是什么情況,這短短的幾天時間,就遇到這么多的天武境界的武者。
難道天武境界的武者都不要錢?像大白菜一般。
“好機會。”丁馨予念叨一聲。
她自然是抓住了這個機會,開始了反擊。
“呼......呼......”
長劍如虹,轟然斬殺出去,形成一圈圈的劍光。
“玉女十九劍!”
這是丁馨予修煉的玉女心經(jīng)之中的一套劍法,總計十九式劍招,一招比一招犀利,等施展出第十九式的時候,就已經(jīng)臻至化勁。
因為這第十九劍,乃是前面十八劍的集合,相當(dāng)于在一瞬間施展出十八式劍招。
算是最強攻擊。
“金光罩!”
張千偉見勢不妙,也是立即使出最強的防御手段,打算抵抗一下。
可這金光罩簡直就是紙糊的一般,在無數(shù)冰寒劍光的沖擊下,化作滿天光點消散在了半空之中。
“咻...咻...”
劍光依舊強橫霸道,轟然間洞穿了張千偉的身軀。
他就那么赤裸著身軀,站在地上,一動不動,睜大了眼睛,瞳孔深處全部是驚顫,萬萬沒有想到,他就這么死了。
關(guān)鍵還是死在一個女人的手中,這簡直就是窩囊。
“讓你還欺負琴琴妹子。”丁馨予收回了長劍,大罵了一句。
她還覺得不解氣,一腳將其踹到后,還狠狠的猛踩數(shù)腳。
“讓你還欺負人,禍害人,連我也敢罵敢侮辱,你簡直就是該死,剛剛是沒收住手,以玉女十九劍殺死了你,否則定然要將你閹割了,讓你做個不男不女的陰陽人,方覺得解氣。”丁馨予也是罵的出口。
“小予,張千偉已經(jīng)死翹翹了,你再踢幾腳,可就變成肉泥了。”賈慶國嘻嘻笑著。
“吱吱.....”丁馨予聽見后,頓覺害怕,趕緊跑到了賈慶國的邊上。
雖然看見龔麗琴緊緊的摟著她,但卻沒發(fā)火,任誰遭遇這樣的近況,也需要一個堅實的臂膀,更何況龔麗琴這樣一個嬌柔的女孩子。
倒是龔麗琴,聽見丁馨予的說話,難免羞澀難當(dāng),趕緊拭去眼角的淚水,掙脫出了賈慶國的懷抱。
畢竟賈慶國和丁馨予是夫妻,她龔麗琴橫插一腳,算是什么事情嘛。
“琴琴妹子,你放心吧,有我家賈慶國在,保證你不會受到一丁點的傷害。”丁馨予關(guān)切的安慰起來。
這是賈慶國沒想到的,她會這么關(guān)心龔麗琴。
或許是兩年一來,她的性格改變了許多。
“賈慶國,我交給你一個任務(wù),可得好好照顧她,將她抱著,我們趕緊出去吧?”丁馨予還大聲囑咐著。
“自己老婆要我照顧別的女人,這算什么嘛?”賈慶國心里一愣。
“你腦瓜子想什么了,我是叫你抱著我們的琴琴妹子,趕緊從這演武場出去,和大部隊會合,免得節(jié)外生枝,你難不成還想泡她?”丁馨予敲了敲他的腦袋。
女人果然就是女人,哪里有不會吃醋的,剛剛是他賈慶國想多了。
“哦哦......”
賈慶國趕緊答應(yīng)著,抱著龔麗琴離開了演武場,爭取早點和黃鱔他們會合。
倒是龔麗琴,被丁馨予弄得哭笑不得。
到底是要賈慶國抱著好了?還是抱著好了?
但她心里卻是暖暖的,如沐春風(fēng),雖然做不成賈慶國的女人,但只要能夠時時看到他就已經(jīng)足夠了。
極限武館的幾個大門,在黃鱔、王兆威、烏蒙等一干人的合力圍毆之下,已經(jīng)全部瓦解。
至于內(nèi)部的一些武者,那都是張千偉靠著錢財聚集起來的。
在如此雄渾威勢之下,豈會拼命。
他們逃命的逃命,投降的投降,不到一個小時,這極限武館就已經(jīng)落入了黃鱔他們的掌握之中。
只是有一點需要在意。
這極限武館中竟然有一個天武境界的武者,也就是鐵布衫朱錢,他似乎是發(fā)了瘋一般,阻止著一干人的行動。
當(dāng)賈慶國、丁馨予和龔麗琴三人來到的時候,一干人戰(zhàn)斗的正酣。
可就算黃鱔他們將朱錢團團圍住,但還是不能夠干倒他,這橫練鐵布衫可不是吃素的,甚至黃鱔這邊,還有好幾個兄弟被暴揍在地上,蜷縮著身軀嗷嗷慘叫。
“朱錢,你竟然還不認輸,難道還想和張千偉一起,搞垮我極限武館,你真要冥頑不靈,我不介意將你擊殺了。”烏蒙館主勸說著,殺氣畢露。
這有些空口說白話。
他知道,這不是朱錢的意思,而是他背后的家族,歐陽家族的意思。
“烏蒙,你吃了雄心豹子膽,敢殺我朱錢?真要殺了我,就等著歐陽世家的怒火吧。”朱錢一邊戰(zhàn)斗,一邊大叫,氣勢不減。
他心里可是憋屈的很,后悔不已
早知道是這么一個情況,就不應(yīng)該為了幾百萬塊錢,來極限武館幫助張千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