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靈冉看著快遞的外包裝,疑惑的拆開快遞。
面前的幾張紙把顧靈冉嚇了一跳。
法院傳票?
顧靈冉震驚的看著眼前紙的標題,往下把內容都讀完之后,根本不敢相信。
自己侵犯了別人的知識產權?顧靈冉緊張的翻了下一頁,紙張上復印著一幅畫。
顧靈冉的眼睛掙得很大,竟然是自己在蘇振宇酒店那里畫過的壁畫!
怎么可能?自己難道不是比另一個畫家的作畫時間更早嗎?
顧靈冉馬上上網查了相關的法律條文,條文上明確寫著要以申請知識產權的時間為標準確定是否侵權。
可是,她沒有申請知識產權啊,當時也就是想著像平時那樣畫一副壁畫而已,沒想到還會因此惹上官司。
顧靈冉馬上拿起電話發給穆陽文:喂,凱文。”
“阿冉,什么事?”穆陽文聽到久違的顧靈冉的聲音,有些驚喜。
“我之前在蘇振宇酒店里畫的那副畫,你有沒有幫我申請知識產權?”顧靈冉緊張的問。
穆陽文聽出顧靈冉的語氣很著急:“沒有,怎么了?”
“我現在收到了一張法院的傳票,說我的那副壁畫侵犯了別人的知識產權。”顧靈冉緊張的咬住自己的手指。
穆陽文很驚訝:“什么?侵犯了知識產權?那副畫不是你原創的嗎?”
“是啊!那副畫是我自己原創的,當時我還和你討論過構圖的思路,你記得嗎?現在不知道怎么的,竟然被人告了。”顧靈冉自己也覺得很離奇。
“是啊,我記得,你先別慌,先搞清楚這件事情先,你看看起訴人是誰,看看我能不能找到他,和他談談。”穆陽文也擔心起來。
顧靈冉馬上翻著那幾張紙,慌忙的找著起訴人的名字。
“名字……名字是辰溪明,辰溪明!”顧靈冉激動的對穆陽文說。
穆陽文聽著這個陌生的名字,沉默了一下:“這個名字我好像沒有聽說過,可能是不出名或者地下的畫家,這樣,我現在就派人找找這個人。”
顧靈冉有些失落,但是還是很緊張:“好吧,那你幫我找找這個人,我自己也問問同事,看看有沒有人認識他。”
“嗯,好,阿冉,你先別緊張,到時候如果真的要開庭,我幫你找這個領域最好的律師,你放心。”穆陽文試圖安撫顧靈冉驚慌失措的情緒。
顧靈冉緊緊的咬著下唇,隔著電話點了點頭:“好,那謝謝你了凱文。”
掛上電話之后,顧靈冉緊接著在網頁上敲打“辰溪明”這三個字,仔細的一個個瀏覽著與這個名字全部有關的信息。
另一邊的穆陽文,馬上打了一個電話:“喂,幫我查一下叫做辰溪明這個人,把他全部資料都發過來,要快。”
放下電話之后,站在玻璃窗前的穆陽文緊皺著眉頭望著窗外的風景。
在同市場的一個高級酒店公寓內,一個衣著體面的男人,正在優雅的喝著咖啡看手中的壓制。
一個腳踩著十五厘米,樣貌較好,衣著專業體面的女人拿著這個文件,遞給眼前的這個男人:“辰先生,你向法院起訴的官司,已經定了開庭時間,是這個月底。”
男人目不轉睛的點了點頭,翻了一頁,繼續看雜志。
顧靈冉第二天向顧父拿了一些錢,說是要給公司的員工發工資。
顧父有些驚訝,自己確實不知道自己的女兒什么時候還開了公司。
了解了情況之后,顧父很滿意,沒想到自己的女兒這么有志向,自己開起畫作的公司,正好還是顧靈冉喜歡的事,顧父十分支持。
顧靈冉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到這個年紀還要伸手問自己的父母拿錢,真是丟臉,但是眼前就只有這個方法了。
顧靈冉馬上給員工一一打了工資之后,馬上就著手處理打官司的這件事。
等所有人都到齊了之后,顧靈冉把大家全部召集過來,開了個會。
“今天把大家叫過來開會,除了剛剛說的一些我們以后要注意的問題之外,還有一件事,我想拜托一下大家。”顧靈冉的神情變得有些凝重。
所有人都看著目不轉睛的看著顧靈冉。
“不知道大家認不認識一個人,叫做辰溪明,昨天,我收到一個法律傳票,說我之前的一副壁畫侵犯了辰溪明這個人的知識產權。”顧靈冉向大家說明了事情。
所有人都變得擔心起來。
小優第一個說話,擔心的看著顧靈冉:“不會吧,靈冉姐,知識產權這種事情,分分鐘可是數百萬的賠償啊。”
顧靈冉也想到了這一點,贊同的點了點頭,繼續嚴肅的說:“正如小優所說,知識產權是無法估量的經濟價值,所以我會很擔心,目前,我還沒有找到關于這個人的任何資料,所以想問一下大家,有沒有人認識或者有什么渠道能夠打聽到,到時候如果真的幫上忙,我一定會好好報答的。”
坤叔認真的聽著顧靈冉講,對顧靈冉說:“報答什么的應該在座的都不會那么看重吧,能夠幫上阿冉,相信大家都會不遺余力。”
其他人紛紛都點了點頭。
槿涼推了推眼鏡:“是啊,靈冉姐平時對我們都挺好的,現在你出事了,我們肯定會幫忙。這樣吧,我幫你在學校打聽一下,或許有什么師兄師姐知道這個人。”
顧靈冉感激的向槿涼點了點頭,然后轉向大家:“那這件事情,還拜托大家多幫我掛住一下,謝謝你們了。”
散會之后,坐在辦公室的顧靈冉正在查閱資料。
桌面上的手機突然震動,屏幕上顯示著“穆陽文”。
顧靈冉馬上拿起手機接聽:“喂,凱文,查到了嗎?”
穆陽文沒想到顧靈冉第一反應就問自己一些問題:“嗯,查到了,目前只知道這是個在國外進修回來的高材生畫家,現在是獨立的美術創作人,因為行跡極其低調,所以沒有太多其他的消息了。”
顧靈冉的心一下子就提起來了,總算是有些眉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