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陽-文,你就是穆陽文啊!”顧靈冉匆匆瞥了一眼名片上的名字,卻發(fā)現(xiàn)了不得了的事,名片的名字竟是穆陽文。
“嗯,是啊,怎么,看著不像?”穆陽文靠在椅子上,雙臂微微抱起,有點隨意。
顧靈冉這才第一次開始仔細注視眼前這個男的,眉毛濃厚,眼睛深邃,鼻子也高聳,薄唇帶著一絲微笑,看起來似乎比較溫柔,給人感覺也很隨和。
“你好,我是顧靈冉,很高興認識你。”顧靈冉一臉真誠并帶著難以遮掩的興奮伸出手。
“你好,靈冉,我以后叫你靈冉,不介意吧。”
“怎么會。”
“上次看你貌似對油畫有些研究。”
“只是懂一點而已,大學是學油畫的。”顧靈冉忙謙虛的回道,在油畫界的大神面前她可不敢造次,必須謙虛。
自那次走后,白炎澤便一心投身于工作中,他故意給自己很多的工作,讓自己忘記這些天的一切。
白天的白炎澤被工作填滿,然而一到晚上卻總會想起顧靈冉的樣子。
蘇沛沛自從上次在白炎澤面前那樣之后,總是心有不甘,然而白炎澤沒有聯(lián)系過她,讓她愈發(fā)的感到氣憤,便又撥了個電話給王采晴。
“澤兒,我們母女也很久沒聊過天,今天天氣不錯,媽看你今天也不忙。”
王采晴這么多年一直在白家兢兢業(yè)業(yè)的做好媳婦這個角色,一直以來,白炎澤生活上的決定一直是白奶奶來給他做主的,所以王采晴在這個家的地位不高,連與兒子交交心都要向兒子征求。
白炎澤從小到大與母親并無過多的交流,對于母親在家里的處境他也是知道的。
白炎澤雖對母親并無太多的感情,但畢竟她是他的母親。
白炎澤今天也是難得心情不錯,便答應和母親出去走走。
他們一路散步,王采晴一直與他聊他小時候的事情。“以前你和沛沛是鄰居,放學會和沛沛一起回家,每天都非要在他們家吃完晚飯再回來,而且總是要催你很多遍······”
王采晴似乎一聊起有關蘇沛沛的事情便停不下來。
白炎澤聽著母親的嘮叨,不耐煩的四處張望,一轉(zhuǎn)頭,竟看見顧靈冉坐在街對面的盛倫咖啡館里。幾天沒見,白炎澤竟有些想她,看到她的一瞬間,他開心想沖到她面前。
然而竟看見她與一個男的聊談正歡,醋意油然而生,心里一團火躥上,他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顧靈冉這個女人拎過來。
但礙于母親還在和咖啡館里人多,他便忍了忍,把內(nèi)心的火壓了壓,便沒進去。
穆陽文與顧靈冉越聊越投緣,像是遇到知己了一樣。
穆陽文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對油畫真的是很有研究,讓穆陽文又對她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他的好奇促使著他去更多的了解她,她的思想,她的生活。
他們從油畫聊到生活,越聊越開心,顧靈冉不記得自己已經(jīng)有多久沒這么心情舒暢過了,像是找到了自我,找到了精神上的支柱。
她好像結(jié)婚了,穆陽文在得出這個結(jié)論后有點失神,然而靈冉婚后生活貌似過的并不太好。
顧靈冉很奇怪自己竟然能和一個見過幾次面的陌生人聊這么多,雖然這個陌生人是自己一直以來的偶像。
察覺自己說的可能過多,顧靈冉感到很不好意思。
“凱文 ,我是不是說的太多了。”穆陽文讓她這么叫的,他的朋友都這樣叫。
······
文人工作室里,助理拿來一份文件,“凱文呢,這是你要的文件。”
顧靈冉,女,顧家獨女,因此顧家對她特別愛惜,小時對她有些溺愛,導致有些目中無人,高考考入中國著名美院油畫系,剛畢業(yè)不久便嫁給了白炎澤。然而白炎澤似乎對外并不想承認這件事,一直隱婚。
白炎澤,白家獨子,是白家企業(yè)CEO,有個兩小無猜的鄰居蘇沛沛。
文件里還附帶著顧靈冉大學時期的一些作品,色彩調(diào)和倒還可以,就是技法上似乎欠了點火候,整幅作品似乎還顯得有些青澀,還需多多的鉆研。
穆陽文想起今天見到的顧靈冉,與在畫展有些不同,似乎有些心事。想著想著,穆陽文便入了神。
“我有事和你談,現(xiàn)在立刻回家。”顧靈冉看著手機屏幕上白炎澤發(fā)給她的短信,她想,我們也該結(jié)束這種病態(tài)關系了。
“正好我也有事要和你說。”顧靈冉快速回復他。
顧靈冉從包里拿出離婚協(xié)議書,看著它失了神。想起了自己曾經(jīng)是如何一步一步的想盡辦法讓白炎澤娶自己并成功嫁入白家的,這三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過來的,似乎三年都沒有什么記憶。
果然我們終究還是走到了這一步,如果重新來過,我想我還是會選擇再愛你一次。雖然結(jié)果只會讓我難過,但我還是想再遇見你一次,再愛你一次。
顧靈冉?jīng)]有猶豫的朝著白家別墅走去,上樓打開臥室門,刺鼻而來的一股酒味,門縫間看見滿地的易拉罐,他喝酒了,而且很多。
顧靈冉還是決心開了門手,推開門。
門剛開半掩,顧靈冉的手便被突然的抓住,連人一起被往里拽到門后。
白炎澤雙手死死的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按在門后,鉗制著她的雙手牢牢的固定在頭頂,面前,一雙充滿怒火的眼睛,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她的眼睛深處,他眉頭緊鎖,似乎想要把她吃了,他低下頭從她的脖頸向下一路使勁親吻。
他來事兇兇,憤怒的撕扯她的衣領,突如其來的親吻一時間竟讓顧靈冉懵了神,忘記了反抗,直到他一直向下,快要撞入她身體時她才反應過來,她還懷著孩子。她開始劇烈反抗。
白炎澤感覺到顧林然的強烈反抗,不僅沒有放開她,反而越發(fā)地更加生氣,對她的親吻更加殘暴粗魯,想把她吃了。
白炎澤的腦中不斷出現(xiàn),今天看見的那一幕,顧靈冉和別的男人開心的交談,卻一連幾天都沒給自己發(fā)消息或電話,他的腦袋似乎要炸了。
他親吻得更加用力,渾身使勁的仿佛要把她與自己融為一體。